那令人意外的一夜|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姓名:追求,性別:男,年齡:24歲……」看著手上的簡歷,我有點茫然。今年是我大學剛畢業的第一年,在人才市場投了不知多少份簡歷,可是迄今為止還沒有收到一份面試的通知,唉,真是覺得人生之路一片黑暗啊!

今天在報上看到又有一場招聘會要舉行,不死心的我抄起一疊簡歷就趕緊出門了,急忙中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母親在身後喋喋不休的唸著讓我注意自己的身體,我顧不上這許多,匆匆忙忙將簡歷塞到背包裡就衝出家門,似乎是怕有好的工作讓人捷足先登了。

等了好一會兒公車才來,剛上車就覺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車上像沙丁魚罐頭般擠滿了人,抬腕看了看時間,真是不湊巧,正趕上上班的高峰期,好些夾著報紙的年青人正好擠車上班呢!

今天的天氣真是熱得可以,大半個月沒有下過一場雨了,空氣中乾燥得好像有點火星就會燃燒起來,車廂內雖然開著空調,但也架不住這麼多人渾身冒著熱氣,別說還有大家呼出來的二氧化碳。

我心裡突然有種念頭:如果我真的找著了工作,今後的一生大概也要像眼前這些白領們一樣,天天朝九晚五擠著這破公車上下班了,那種生活肯定也乏味死的。

不過我還是有點羨慕他們,最起碼他們有個看上去體面的工作,能靠自己的能力賺碗飯吃,而不必像我一樣,天天為了將來的生計煩惱,如果沒出去還要忍受母親的囉嗦,想想就算現在給我個不是那麼體面的工作我也應該能接受,起碼先讓我積累一些社會經驗也好啊,真不知以前那些投出去的簡歷現在躺在哪個垃圾場裡。

我站在車廂的中間,隨著公車的搖擺想著心事,只覺得背包裡的簡歷無比沉重。我的兩隻手都空著,因為人太多了,頭頂上的握環根本就沒有閒置的,連橫杆上都沒有可以握的地方,反正前後左右都是人,擠得滿滿當當的,只要公車平穩行駛,怎麼樣也摔不著我。

車子靠站了,人群一陣騷動,上下車的人都像卯足了勁一樣,努力在人海中劈開一條道路,騷動就像石塊投入水中一樣,從中心向四週擴散,我不由自主的隨著人群被推擠著。波紋效應直到公車的車門關上後才漸漸平息下來,車子又轟叫著拖著黑色的尾氣,載著車上熱得汗流夾背的人們向各自的目標地前進。

車廂中突然起了一陣異動,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來:「你這個色狼!」人群裡馬上熱鬧起來,我前面有太多人頭,所以只聽得見聲音卻看不見倒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從女人的叫喊來看,應該是有色狼在騷擾她。

「啪!」的一聲,人群在我前面裂開了一條道路,一個神情猥瑣的男人捂著自己的左臉努力地撥開哄笑的人群擠了過來;在裂開的道路那頭,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少婦正雙手叉腰,臉上因為激動泛起了一片潮紅。

男人擠到了我跟前,因為我正好站在離下車門不遠的地方,平時我最討厭這種公車色狼了,這種人肯定是日本A片看多了,想學小日本的「電車癡漢」在公車上調戲婦女。我拿肩膀迎面撞向他擠過來的身體,他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邊上的人見我出手給他難堪,紛紛拍掌叫好,原本色狼的眼裡露出一點凶光也在眾人的氣勢下,如冰之遇到烈火一樣化為霧散了。

「要不要報警啊?」不知是誰見色狼想開溜,高聲提醒了一句。車上的人紛紛看向那位少婦,看看事主如何表態。少婦不屑的揮了揮手:「剛才已經教訓過他了,我才懶得和這種人一般見識。」看來少婦不想再糾纏下去,免得惹上更大的麻煩。

其他人見當事人都不願意追究,原先有些鼓嗓的車廂裡馬上安靜下來,色狼有些狼狽的在車還未停穩的情況下,灰溜溜的跳下車跑了。

我心裡還有點忿忿,想來也是慚愧,年紀雖然也不小了,可是還沒找到一個女朋友,雞巴十分寂寞的時候,只能上網下些毛片來看,順便用五指山為雞巴去去火。

要說現下的社會,出去找個小姐發洩一下也是很容易的事,但初涉社會的我口袋裡分文未有,連日常開銷都要向家裡開口,所以更無法湊得嫖資去開葷了,嚴格意義上說我還是個處男。連女人的身體我都還沒有碰過,操!太便宜那個色狼了,公車上就敢上下其手,換了是我有色心也沒這色膽。

也許大家會說,在學校裡難道也沒有交女朋友?唉!本來此等傷心之事不想多提,但為了眾位交心給我的朋友,還是說說吧!

其實在大學裡交女朋友是平常不過的事,而且我長得還算過得去,1米75的身高也不能說是太矮小,面孔雖不是太英俊,但起碼對得起觀眾,出來也不會惹起一片驚嚇,在學校裡怎麼說我也是中文系的高材生,但就連我們宿舍裡長得最一團糟的室友都屁股後面跟著「拖油瓶」,偏偏我卻沒有。

宿舍裡最帥的兄弟經常取笑我可能過於沉迷於學業了,加上我這種大眾臉類型,既不是最帥又不是最醜,叫做沒有特點,沒有女孩子喜歡也不足為奇。說得蠻有道理的,現在的社會要麼有錢有勢,要麼風流英俊,像我這種一出來就淹沒在人堆裡的人還真是沒有市場啊!

少婦似乎對我揚了揚手,可能是代表感謝吧!總之我沒看清,因為裂口很快就合攏了,公車上也迅速安靜下來,週圍的人就好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平靜。

上上下下多趟之後,車廂裡的人不知輪換過多少,終於來到了人才市場,我像其他人一樣用勁地在人堆裡艱難的擠出去,踏出車廂的那一刻,只覺得外面還是比較涼爽,起碼氧氣含量比車內高出許多。

「謝謝你,小兄弟。」身後傳來悅耳的女聲。我回頭一看,剛才的那位少婦也下車了,此時正站在我身後對我說話。我有點不好意思,必竟和女性打交道的經驗欠缺,臉紅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沒關係」來。

少婦笑了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我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因為這時我才看清她的面貌,真是美麗啊!年紀大約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長得可說是驚為天人。一襲粉色的吊帶洋裝完美的襯托出她玲瓏的曲線,胸口衣裙的摺皺令她的雙峰顯得如此巨大和堅挺,收腰的設計使她的腰部纖巧無比,一雙白玉般的大腿下蹬著一雙白色的尖頭高跟鞋,真是我所見過的女性中最漂亮的一位。

少婦見我緊盯著她看,似乎有些難為情,她伸出右手,微笑著說:「剛才謝謝你!我叫應恬裳。」

「天上?」怎麼會有人叫這個名字?我好奇之至,當時的情景我已經緊張極了,所以沒聽清她的具體名字,也沒敢開口細問,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當時就覺得一股電流從指尖傳遍全身,渾身覺得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嫩手真是舒坦到了極點。

握了約半分鐘之久我才回過神來,趕緊縮回手。第一次和美女交談竟然失態了,看來我白叫「追求」這個名字了,倒顯得我沒甚追求了。

「我叫追求。」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

天上倒是不以為意,只是笑得更燦爛了些。我只能這麼稱呼她的名字,因為剛才一激動沒聽清。

她指了指我身後的人才市場入口,一臉笑意的問我:「你剛畢業?還沒找到工作嗎?」我訕笑著拍了拍背著的包:「還沒呢,這裡頭還一堆簡歷,不知要投到什麼時候。」

雖然知道她幫不了什麼忙,但不知怎麼,在她面前想拒人於千里之外是根本無法做到的。

「你學什麼的?」天上繼續問我。

「中文系的,工作難找。女生還可以去當文秘什麼的,我都不知道男生學這個要找什麼工作了。」我越來越覺得和她竟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因為以前我和女生說話時,都沒有現在來得流暢,室友都說我的性格偏內向。

「真的?」天上好像對我學中文不可思議的有些驚喜:「太好了,我今天來正想為我兒子找個家教,沒想到碰上你了。」

看來她的兒子都不小了,剛才的興奮勁突然小了許多。其實心裡早就知道她肯定已經嫁為人婦,但現在還冒出個兒子來,心裡不禁有些失落,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怎麼了。

「哦。」我的語氣裡明顯高興不了,只淡淡的回應了一下。天上並沒察覺,還是蠻高興的說著:「要不然你先給我兒子做家教,等找到合適的工作你再走也行。」

我思考了一下,反正今天來人才市場也只是撞大運,現在沒進去就已經找到一份還能接受的工作,試試也無妨;況且東家還是位美麗的女子,即使不能碰,能經常見到也是好的,於是我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走,我先帶你去我家認認路。」天上見我答應得很爽快,拉起我的手臂就要走。

「你不看看我的簡歷嗎?萬一我騙你怎麼辦?」誰知道我怎麼會鬼使神差的說出這句話,按說我不是應該找到一份工作,高興都來不及的嘛!

天上拉著我的手臂:「不用了,以你的人品怎麼會騙我呢?再說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她抬手召來了一輛計程車,我尾隨著她坐進車內。

「去XX花園。」天上簡短的告訴司機地址。我知道這個地方,那裡住的不是有錢人家就是達官貴人,總之能住在那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家。

「本來我剛才也是想打的來著,沒曾想等了好久都沒有車,所以才擠公車,沒想到車上還遇見那麼個人,真是掃興。」天上和我說著她坐公車的緣由,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知道怎麼回答,只是看著她。

「謝謝你剛才的舉動,也算是為我出了一口氣。」天上看著我繼續說道。

「沒什麼,我最討厭那種人了。」再不說話就顯示出我沒禮貌了,所以不得不開口。

說話之間很快就來到天上所住的XX花園小區,氣派的數棟高樓林立,一進小區大門還是個佔地數十畝的大花園。天上指了指道路的盡頭,告訴司機再往後開,一直開到一幢帶私家花園的三層樓大別墅前才停車。

「下車吧,到了。」天上打開車門。

天啊!真是有錢人家,單是門口的花園就有近千平方米。天上領著我進了她家,那種豪華真是我有生以來所沒見過的,用文字都無法準確表達,只是從進門開始就有一股富貴逼人的感覺,放眼所見都是用金錢所堆砌的物件。

「媽媽!」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撲向天上,摟著天上的大腿甜甜的叫著。天上撫摸著小男孩的頭,回身對我說:「這就是我兒子,今年剛要上小學。我想趁暑假找個老師先培養他一下,免得輸在起跑線上。」

有錢真是好,我心裡想著,連學前兒童都請家教了。

「叫叔叔。」天上指著我對她兒子說。「叔叔!」小男孩有點怯生的叫了我一下。

「乖!告訴叔叔你今年幾歲啦?」我蹲下身子問他。

「七歲,媽媽說我馬上就讀小學了。」小男孩似乎對上小學這件事充滿了驕傲。

「坐吧!」天上指著寬大客廳裡那高檔的皮質沙發對我說。從客廳後走出來一位二十來歲的女子,穿著身樸素的白襯衫和黑褲子,手上端著兩杯茶。

「思虞,這位是我請來的老師,他叫追求,以後你也可以和他學習,總有一天你還是要再參加高考吧!」天上為我們相互介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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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事換妻的一夜高潮|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我今年35,身高180,我老婆31,身高165。我是碩士,在一家大型國企上班,我老婆是本科畢業,在一家事業單位工作,結婚已經有5年多了,還沒有要孩子,而且工作的壓力也不是太大,所以有充分的時間享受性的樂趣。

我相信,像我這樣出生於70年代的人從小受到的教育以及成長的社會環境都是比較保守的,所以,這一代人基本上都有過性壓抑的苦悶年代,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大學時代有很多個夜晚,各個宿舍在11點熄燈後,都要開臥談會,話題是永恆不變的,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那個時候沒有互聯網,沒有現在到處叫賣的黃色VCD, DVD(那個時候還是用的很昂貴的錄像機,只有有錢的家庭才有)。大家的性知識多時來自於當時不多的一些新婚手冊,小說等等,雖然基本上都沒有性經歷,但是談起來大家都是眉飛色舞,樂此不疲,很多個夜晚,大家都要談到凌晨1點之後,才那裡漲漲的睡去。

在當時,學校有一條紀律就是如果學生發生了性關係,是要開除的,儘管校紀如此之嚴,每年還有偷吃禁果者,那個時候,學生也很少有經濟能力外出租房,而酒店或者小旅館的登記制度也很嚴格,所以憋不住的同學或者戀人只好偷偷的跑到男生宿舍去偷情,尤其是家在外地的同學。每個學期都會有同學因為發生性關係被捉住而被開除的蓋著大紅印章的佈告貼出。

我在讀本科和碩士期間是公認的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好學生(當然,熟悉我的同學更知道我有個性學博士的頭銜),也交過女朋友,但最終沒有出軌,現在想來除了畏懼校紀之外,主要還是沒有環境,像現在的大學生,動不動就出去租房住,想不發生親密關係都難。畢業後都25歲了,還是處男,汗顏。這個時候,大概是96年,國內的環境就開放多了,後來互聯網開始出現,聊天室到處都是,終於,羞怯的男女中國人有了一個放縱自己的平台,畢竟在現實生活中道貌岸然的過人現在對著電腦屏幕可以肆無忌憚的去互相勾引。

我老婆是我在工作中認識的,她當時大學剛畢業,人很漂亮文靜,我們很投機,不過很保守,追了半年多關係確定了,但是又過了半年才給我騙上床,呵呵。真沒想到她還是處女,第一個晚上她一點快感沒有,但是在我的調教之下,進步很快。

後來,在我快30而立的時候,我們結婚了,婚後,我刪除了自己msn和qq上的那些朋友的聯繫方式,開始洗心革面,做一個好丈夫,我們的生活很幸福美滿,老婆也很聰明,很多招式我一教就會,有時候我們也從網上學習一些新的技術,用到我們的夫妻生活中,如此這般,過了好幾年,我可以保證,這幾年,我雖然也偶爾出軌(一個優秀的男人不出軌是很難的,呵呵),但是總體上說,絕對是一個好丈夫。

但是,夫妻生活再好,也終於有視覺疲勞的時候,當各種姿勢和方法和同一個人用了無數次之後,我們對對方的身體已經爛熟在胸,感覺真的像郭達、蔡明的小品裏所說的「左手和右手」。於是,我又實在忍不住開始了在外面的偷腥生活,好在我這方面經驗豐富、反偵查能力極強,沒有被老婆察覺,她還是一如既往地來迎合我、滿足我。

每當此時,我總是很愧疚,也決心不再偷腥了,但是,男人的天性就是想嚐鮮,而且現在這個社會滿眼都是誘惑,讓人欲罷不能。每次偷腥後,我都會給老婆買禮物、帶她出國旅遊等作為補償,但是內心的愧疚還是有的。

終於有一天晚上,當老婆在賣力地給我口交,並且吞食了我的寶貝之後,我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換妻,讓老婆也享受更多的性的樂趣!

很早以前,我就聽說過換妻的故事,但是總以為那是變態,男人怎麼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做愛呢?但是那天晚上,我突然明白了,換妻不過是調劑夫妻生活、提高性生活的一種手段,而且,夫妻感情不好的夫婦都各自去尋找自己的情人了,只有那些夫妻感情很好的夫婦才會去交換,只有那些無私的丈夫或者妻子才會允許自己的愛人去和別的夫婦充份享受性愛的樂趣。

而且,換妻是一個很安全的方式,雙方都是夫妻,都很乾淨衛生,況且夫妻一起活動,也可以停止因一方出軌引起的家庭紛爭甚至解體。當然,關鍵是找到一對和自己情況差不多的夫婦。

有了這個想法後,我開始拐彎抹角的跟老婆提出,不出預料,蜷縮在我旁邊的溫順的妻子反應很激烈:「你瘋了!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怎麼會拿你的老婆去交換?」我反覆解釋:「這只是讓夫妻生活更有情趣的一種方式,就像夫妻做愛時,想像對方是電影明星一樣,這是無害的活動。我愛你,才會想讓你去享受更多的、更新奇的樂趣。」老婆堅決反對,我只好作罷。

之後,我找了些夫妻交換的報導、交換者所寫的一些感受文章發到老婆的信箱裏,有時候在做愛時也跟她講一些換妻的故事。過了一段時間,可以看出,老婆對換妻的偏見已經消除不少,但是,對於我的建議,她還是堅決不同意:「別人換是他們的自由,我們不換!」

事情到這裏,我都快灰心了。一次和我的同事兼好友一起出差,喝酒多了,忍不住討論起了換妻的話題。經過幾輪試探得知,他們夫妻原來已經有了幾次交換的經歷!

其實他們夫妻和我們都很熟悉,他老婆很開朗活潑,30歲,162,非常小巧玲瓏,人也很漂亮;我同事184,和我同歲,很魁梧健壯。真是沒想到,他們夫妻一年前就已經開始了交換,原來一向覺得很遙遠、很神秘的換妻,竟然在我們身邊就有!

我們為捅破這層窗戶紙而相對哈哈哈大笑,笑過之後,我感覺我們兩對原來就是最佳的交換物件!而他則告訴我,他早就垂涎我那個高挑豐滿的老婆了,有好多次他在和他老婆做愛時就幻想她是我老婆,只不過,礙於彼此是同事,也只能想想而已,現在可有機會了。

我告訴他不要高興得太早,因為我老婆堅決不同意。他說:「你老婆那邊我負責搞定,只要你同意我去勾引並且給我機會!」看著我懷疑的眼光,他哈哈大笑:「你不用懷疑我的動機,這樣吧,你先和我老婆做愛,然後你再配合我搞定你老婆。」

我表示同意,但是警告他我老婆很保守,到時候他搞不定,責任不在我,到時候不要覺得我已經搞了你老婆,因而對你不公平。他說:「沒問題,搞不定,我認了。」

出差回去後,同事就著手安排。一天,同事告訴我,他老婆已同意了,讓我週五晚上去他家。我雖然是偷情老手,但是第一次和朋友的老婆做這事,仍有點忐忑不安,我告訴他:「你晚上得先出去轉轉,要不我可沒法做。」朋友哈哈大笑,說:「你還真保守。沒問題,等你們做完了,給我電話我再回家。」

週末,向老婆謊稱出差後,我就來到了他家,門鈴一響,她老婆來開門,仍然是那麼熱情開朗,一點也看不出什麼跡像,只不過,她穿了一身緊身衣服,曲線畢露,讓人遐想無限。

看出我有點不自然,她把我讓到廳裏的沙發上,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就挨著我坐下……以下內容我就不用再寫了,呵呵!總之,全新的感受,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樂是語言所難以描述的。

兩個小時後,我們平息下來,我同事才回到家中。一見面,他就大聲問他老婆:「怎麼樣啊,把我同事招待好了嗎?」她老婆笑著回答:「你得問他。」我連忙點頭,說:「很好!很好!」看著我那拘束的樣子,他們哈哈大笑。

我同事說:「我吃醋了,你還沒有伺候我呢!」說完,就把他老婆本來不多的衣服剝掉了,然後他們在沙發上當著我的面開始了大戰。一輪之後,我忍不住加入了戰鬥,戰場也轉移到了裏屋的大床上。在兩個粗壯男人輪番攻擊下,他老婆爽得尖叫連連、欲仙欲死。

接下來就開始實施針對我頑固老婆的計畫。我每個週末邀請他們來我家玩,一起做飯,一起吃飯,兩個女人在廚房裏竊竊私語,當然,第一階段不能提換妻的話題,以防止引起我老婆的反感。

吃飯的時候,我們兩位男士裝作喝多了,開始大講黃色笑話,他老婆有時候也附和一下,我老婆呢,雖然有點害羞,但也給逗得哈哈大笑。有時候他們裝著喝多了,就當著我們的面互相親嘴、亂摸,後來大家逐漸變得很熟識了。

有一次,他老婆裝作喝多了,飯後在沙發上看電視後,還把頭埋在我同事的襠部,隔著褲子給他做起了口交。還有一次,他倆都裝作喝醉,當著我們的面,老公把老婆 的奶子掏出來把玩,而老婆也不甘示弱,索性把她老公的褲帶解開,把他那個大大的陽物弄出來。我老婆也知道這是朋友間夫妻的胡鬧,抱著我坐在一邊吃吃笑,看 他們笑話。

同時,每天晚上我和老婆做愛時,也開始依照計畫進行,在她快到高潮的時候,我會問她:「你想不想讓別的男人和我一起弄你?」她一開始說不,我就停下來,直到她受不了,求饒說:「我想讓別的男人和你一起弄我。」

這樣兩周後,我開始問他:「想不想讓XXX(我同事)和我一起弄你?」如法炮制,她也開始說:「我想讓你們兩人一起弄我。」

這之後,他們夫妻有時候週末玩得太晚,在我家借宿。有一次,他們做愛的時候故意不關上房門,我也把我們的房門留了個縫,這樣隱隱的聽著他們做愛,我也和老婆做愛,感覺她特別興奮。

我同事有時還一個人來我家裏蹭飯吃,有時候他們兩人一起在廚房做飯,我同事就乘機裝作無意地碰我老婆的手以及敏感部位,我老婆雖然裝作不知道,但是也能感覺出她動情了,我甚至能感覺到她那裏開始出水了。

有一次週末,我裝作喝醉了,飯後看電視的時候坐在沙發上,老婆夾在我們兩人中間,我開始調戲老婆,朋友說:「你們別這樣,我老婆今天沒來,你們再這樣,我就激動了。」我把老婆一把推過去,說:「你激動了,你來吧!」我朋友也乘勢抱住了老婆,說:「來就來,誰怕誰啊!」

老婆開始抗議,但被他抱得緊緊的,無法動彈。我也趁勢湊過去抱住了她,她在兩個男人的懷抱中,嘴裏說:「你們瘋了!」但是呼吸開始粗重。朋友開始用手摸她,但是老婆好像清醒了,堅決地撥開了朋友的手。

我看火候不到,就給朋友使了個眼色,把老婆抱進了臥室。關上門後,開始親她,脫掉他的衣服,看她下面全濕漉漉的了,於是我一陣猛幹……

經過一段時間的培養,我朋友說火候已經到,就叫我週末說出差,他週六去我家玩,然後等他電話,他讓我回家時我再回家。於是我就謊稱出差,在辦公室呆到晚上10點,朋友來短信,說可以回家了。

我回到家,看到老婆很驚慌的樣子就知道事情成了。朋友呢,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把腿放在茶幾上,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我問他:「你怎麼在這裏?」他說:「老婆出差了,就到你家來玩。」還說:「今天我不走了,反正也是一個人在家。」

我老婆連連給我示意,意思是讓他走。我裝作去洗手間,給他發了個短信,說:「老婆還不習慣,要不你今天先回去。」朋友回短信:「今天索性讓你老婆完全放開,你聽我的。」

我回到廳裏,朋友開始當著我的面說我老婆皮膚好、身材好,乳房也堅挺,不像她老婆的都下垂了。我裝作不理解,問:「你怎麼知道我老婆的乳房堅挺?你們兩人到底怎麼了?」我朋友站起來,徑直走到我老婆旁邊,一下子抱住她,說:「還能怎麼了,我們上了唄!」

老婆大驚失色,一邊掙扎想要脫開他,一邊對我說:「他喝多了,你別聽他的!」朋友說:「她剛才還說要跟我做一晚上呢!我們剛做完,你看看她下面濕沒濕就知道了。」我說:「行!」就開始脫老婆的褲子,她不肯讓脫,但是上身被朋友抱住了,又動彈不得。

我脫掉老婆的褲子,把她抱到臥 室,看了一眼,對朋友說:「沒有啊!不濕啊!」朋友走了過來,說:「你抱住她,我來看看。」然後朋友就舉起她的腿,褪掉自己的褲子,一下子就插了進去。老 婆雖然想掙脫,但被我抱著,也無可奈何。這時候,老婆也好像明白了什麼,就不再掙脫,閉起眼睛開始享受。

朋友開始在我面前幹我老婆,看著別人的雞巴在我的領地裏抽出來插進去, 我不禁有些酸溜溜的,臉上可能帶出來了,朋友說:「你吃醋了?你那天弄我老婆時,我也有點吃醋啊!」老婆聽到一下子睜開眼,大叫:「你們真壞,合夥騙 我!」我說:「老婆,我們不騙你,你又怎麼能享受到更多美妙的性愛呢!」接著,大家可以想像,又是輪番大戰。

到最後,我實在筋疲力盡了,在老婆的尖叫聲中昏昏睡去,但是感覺我老婆和同事仍在旁邊不停做愛,叫床聲一夜未停過,真沒有想到,我那個固執保守的老婆原來也這麼淫蕩。哈哈!可見,對於性愛的追求,是人的天性,只不過大家都被那些虛偽的道德所壓抑而已。

從此,老婆也不再是那個在性方面很羞怯的少婦了,我們兩對夫妻經常定期 聚會,在同一張床上交換來做,有時兩個男的共同進攻一個女的,有時兩個女的一起服侍我或朋友。後來我們還和很多志趣相投、素質不錯的夫婦活動過,大家陶醉 在性的歡愉中。其中最高潮的一次是和一對體育學院畢業的夫婦,他們的體質真好,我們幾乎都做了整整一夜,享受盡了人生的樂趣。

現在我們夫妻的感情比以前更好了,性生活的品質更高了。我想對別的夫妻朋友說:享受性愛是我們的權利,也是我們的私事,如果兩對成年夫妻都同意這樣做,並且雙方也都很般配,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它會帶給大家無盡的性趣。

當然,我們的原則是不危害社會,不危害他人,不破壞別人的家庭,而且要對自己負責,對他人負責,比如不要打聽別人太多的東西、做愛時要用套子、不要和對方的配偶單獨活動、不參加那些人數眾多、成員複雜的集體聚會等等。

我有時候會問老婆:「我騙你進入這個活動,你生氣嗎?」她說:「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好。如果不是你,我到現在還享受不了這麼多美妙的性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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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師母的一夜|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我是從事農業害蟲生態研究的,主攻水稻鱗翅目害蟲天敵引進可行性項目研究。我們的項目研究組紮駐在山裡,帶隊的是秦方教授,也是我的導師。

正當我們的研究有點起色時,秦方教授因病忽然去世了,這對我們項目研究組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澳洲赤眼峰二號是新引進物種,其引進的可行性理論及試驗都是由秦教授獨立提出並主管的;他一去世,研究所裡不會有其他教授來接替,而且這個項目若干年來沒有進展,耗費了大量人力和資金,早成了所領導的一塊心病;所以,項目組極有可能要解散。

在這種情況下,組裡已經有兩位同事退出了。其中一位是我的女朋友,她跟我的關係並不像是戀愛,主要是因為這山裡的寂寞,需要彼此身體的慰籍;準確講,我們應該是性伴關係。在她覺得,秦教授的死其實是件好事,在聯繫好一家公司後,她就慫踴我跟她一起走;我的心也動了,雖然要面臨轉行,但總比這毫無希望的項目研究要好,況且那高額薪水也誘惑著我。

我於是決定向遠在省城的師母許惠珊教授辭行。而恰巧在當天,許惠珊教授竟已風塵僕僕地來到了駐地。

師母明顯地黑瘦了,喪偶的打擊,對於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講,是可想而知的。在我幫她整理秦教授住過的房間時,就擔心她睹物思人要哭,她卻很平靜地把自己帶來很多隨行物品仔細擺放好,我很吃驚,她顯然是要在這裡長期住下去。師母是所領導成員之一,此舉難道意味著研究所決定存留我們項目組而且由她來接管?

「曉磊,我知道你打算離開。」師母嚴厲地望著我說:「你的那個女人打電話告訴我,說把你的工作室都安排好了,我就把她狠狠地臭罵了一頓,已替你徹底回絕了那家公司,這是我另打電話跟那家公司領導商談好了的。」

我愕然,師母行事向來雷厲風行而徹底,倘若我向她辭行?

「所裡決定項目組繼續工作,直到成功為止。曉磊,我不希望這個時候你當逃兵,去拆十幾個人數年來辛辛勞苦搭建的台子;我更不相信,老秦和我最珍愛的弟子是個對事業無忠誠信念、見困難金錢就躲就趨的人。」

「老師,這些道理我懂。可目前的狀況是導師去世,已無人能領導開展工作了,若無一個深知理論和有理論發展後勁的人來主持,工作只能在原地踏步,就算老師你來接手也不行。」

「這個人我已經找到了,就是你!」師母盯著我說:「所裡已經任命你為項目組組長,主持全盤。我這次來,也不走了,協助你工作,做你的副手。」

我有些發懵,真沒這個心理預備。就憑我一個博士生,資歷還淺了,光組裡就還有教授級的的人物;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向來只協助秦教授工作,對這個項目並沒有個理論構想,這讓我哪來的信心?

師母已站了起來,撫著我的肩說道:「你是哪跟蔥,我很清楚。有誰對你不服,得先過我這道關。於公於私,都一定要成功!我不想讓人認為老秦幹了件註定要失敗的事情;我也不相信你沒這份硬氣!」

我的腿有些發軟,「噗通」坐在了籐椅上。

時隔兩年後,物種的高效繁殖科目研究獲得成功。儘管只是其中的一項,無疑已看到了曙光。

望著滿天飛舞的赤眼峰,我那份興奮的心情進入瘋狂,並興沖沖地分派著組裡人員到方圓百里之內的稻田進行跟蹤觀察。而且,還老咧著嘴告訴師母,成功不是任何人的努力,是運氣,運氣撥響了最意想不到的靈感之弦。對這些胡言亂語,師母只敲我個爆栗,並不跟著顛狂;我想,她是把喜悅藏在心裡。

駐地就剩我和師母兩個人了,包括廚師都派了出去,山區地情複雜,必須保證每個組足夠的人數。只是最南端一個觀察區成了我的心病,那裡最遠,實在派不出人去了。

只一天,我就按捺不住了,告訴師母要獨自一個人去那裡考察。她果斷不同意我去,認為太危險了,光坎坷的山路就得走三、四天。等拗不過我時,又說要跟我一起去。我當然不同意,這麼大個駐地,必須留個人看家吧!爭來爭去,最終她同意了留守。

第二天,我背著行囊出發了。山裡除了空氣新鮮這一點好處,做別的什麼都難,背著幾十斤重的東西,翻過一座座高高的山樑,那揮汗如雨的噓喘早更替了登高臨遠的浩歎。

走了一上午我差不多癱了,勉強到了楓樹埡預備吃東西時,就看到師母背靠著一棵高大的銀杏樹嘻嘻地望著我笑:「臭小子,比蝸牛還慢,等你都一個鐘頭了。」

我什麼都明白了,她究竟不放心我一個人去,又怕我攆她回去,所以提前早走與我在這裡會合。這些,除了感動,我還能說什麼?

我看著她的行囊,問道:「帳篷帶了嗎?」

「當然帶了,不帶晚上睡哪裡?」

我呵呵地笑了笑,她劈頭敲了我個爆栗:「我是你師娘,若往歪處想,給你好看!」

我們翻了一座又一座山,雖累卻輕鬆愉快。一路上不怎麼談工作,只東一句西一句地閒扯。她走在前面時,我會欣賞她的背影。師母的身材很好,實能勾起我的慾望。兩年的相處,早讓我喜歡上了師母,卻沒向她表達過。也是我怕尷尬開不出口,也是更期待著聰明的師母覺察出我對她的感覺而能主動說點什麼。可能嗎?我想。

走了三天,第五天黃昏時,已到了一座大山的谷底。連續的山路和沉重的包袱,已使我們筋疲力盡,我們決定在谷底搭建帳篷過夜。

搭好兩個帳篷後,我和師母到河邊去洗澡;她已換上了薄棉睡裙,我只穿著內褲;現在也只是隨便洗洗除點汗,到睡前我們再分著來更好的洗。

河不寬而水清亮,我細細看了看四週的地勢,卻忽然不安起來,只怕夜裡會有突如其來的山洪。

聽了我的擔憂,師母有些不願離開這個洗澡方便的地方,說道:「我很累,重新搭要磨到夜裡,也沒合適的地方可找。一般是下雨才有山洪吧!你看這天晴的,河都要乾了。」看我沉吟猶豫,師母甩了甩濕髮笑道:「行,就聽你的,難不成把我就累死了?」我卻又心疼她的勞累,就打消了要搬的念頭。說真的,我自己也不想動,況且這麼點寬的河能折騰起多大的浪?

晚飯又是快餐麵和便攜食品,看著師母不想吃,我很擔憂,怕她餓壞身子,就想給她弄點熱的下口,哪怕有罐熱水也行。但只看看滿山溝青郁郁的草木,不由得喪氣,這溝壑裡沒有枯樹或能燒的乾柴。

師母覺察出我的意思,說:「曉磊,等到了觀察區住戶家裡再給我弄好吃的吧!」

「開什麼玩笑,我做的,你會吃?」

「你就不會答應著,哄哄老師。」她賭氣似的拆開了快餐麵,狠咬了一口。

「老師,你說我們兩個出來,會不會有人閒話?」

「我都老太婆了,怕什麼閒話;該注重的是你,都老大不小的了,女朋友還沒有著落。」

「找什麼找,有老師陪著就行了,再說那些女人我也看不上。」

「屁話,你再說這些不搭邊的風話,以後不跟你談心了。」

夜裡,我們已睡下了。兩個帳篷離得很近地併著,都點了蚊香。這種野地帳篷設計得很精巧,兩頭有窗紗,空氣前後對流,在這悶熱的山谷中還能將就著入睡。

我卻睡不著,腦子裡盡想著師母,想她的嘴,她的鼻子,她暖和的聲音。而她眼角細細的皺紋也都那麼美,倘若沒那些皺紋,就展示不出她那熟過頭的美艷和滄桑;假如這些素養用在性事上,用在和我激盪纏綿,那在我瘋狂的侵犯下,會怎樣的哀怨無奈呢?

不!不!我不會對溫柔的師母動粗,我會……想到這裡,我忍不住褪下了內褲,手抓向自己的男根,我覺得體內的熱力聚集亂竄,假如不釋放,就要爆炸。隨著自己的手的瘋狂動作,我已經到了臨界點,喘著粗氣甚至發出了哼聲。

「曉磊……」對面帳篷的師母喊了我一聲。我憋住叫聲釋放著,整個身體沉浸在一波一波歡快裡,似乎聽到師母在喊,卻已無暇理會了。

「曉磊。」師母又喊了一聲。我應了聲,卻沒有接腔說話。

「曉磊,你剛才是在自慰嗎?」師母小聲問道。

我渾身「轟」地震顫了下,實在怕極了自己的醜行讓師母發現。但這寂靜的山谷和我的喘息以及兩個帳篷那麼貼近的距離出賣了我,使我在倦怠中因為羞恥又繃緊了神經。

「那樣不好,曉磊。白天我們很勞累,現在你又手淫會傷了身子的。習慣手淫會誘發早洩,對你以後的家庭沒有好處。」師母溫柔而淳淳地說道。

我並不驚奇師母會這麼直接地涉及兩性話題,朝夕與共的相處已使我們達到了無話不談的程度,況且她本來就是個敢想敢說的人。

「老師。」

「嗯?」

「以後你能不能幫我?我是因為喜歡老師才這樣的。」我大膽說道。

「怎麼幫?」

「這個你自己琢磨。」

半晌,只聽一陣惱怒的聲音:「混蛋!我是你師母,一直把你當兒子看,你怎麼動起這麼下流的念頭?你要是懂得廉恥的話,就該知道什麼是決不能做的,不然這人和家庭會成什麼樣?」

「老師……」

「今天你別說了。」

我聽到她明顯地翻了身,背向著我了。

我雙頰發赤,羞愧到了極處。失望加著自慰後的低糜,使得她的訓斥變成了針,把我整個人刺的渺小,而就那麼一個針孔洩走了我所有的血肉和精氣神。

睡夢裡,我覺得在飄,在茫茫雲海裡摸索,卻又迷失,從雲霧裡掉落水中,掙扎。那水冰冷刺骨,寒浸浸地激醒了我的夢。

我醒時,帳篷內真的有水,水已淹到我平躺身子的一半。我馬上跳了起來,意識到發生什麼;這時帳篷外的遠方發出暴雷也似的轟鳴,我瞬間衝出了帳篷。

另一帳篷內的師母正大聲尖叫著我的名字,我如猛獸般衝破了帳篷窗紗,抓住師母就往外扯。水位已在迅速攀高。

師母叫著問著,「是山洪嗎?」我不答。那月亮很圓,照得山谷通徹銀白,轟隆隆的巨響連株般傳了過來;遠處鋪天蓋地的波浪正洶湧而來,就如一堵黑糊糊的高牆,整體移動著,又快又整潔地壓來。

這片刻間,已容不得想對策。我拉著師母往河邊峭壁跑去,白天看著不寬的河床,此刻在月下竟如寬廣的江面。我明顯感到已邁不動腿,水已經齊臀,每走一步拖帶著水如鉛桶。我緊緊抓住師母的手腕使勁扯著,她更走不動。我不由扭頭看她,她只戴著胸罩、穿著內褲慌亂地盯著我看,瞬間,我們目光已經交錯出結論,末日到了。

那最高的潮頭已無情地到來,如一座山般倒下,砸向我們。我抱緊師母把她按住,拱著腰,讓背部迎接狂濤。就只那麼一下,一股巨力把我們砸向水底,背部生痛,臉和胸碰撞著水底下的石塊更痛到極點;那一會兒,我還沒覺得自己昏厥,而我右臂緊抱著的師母也還在動。

就在我還竊喜還沒到最壞處境時,又一股巨力從水底升起,猛推著我們的胸腹往上掀去;我們在水中打著滾,一個跟頭接著一個跟頭,我死死地抱住師母,也覺得她也在死死地抱住我。可是,另外生出的一股更大的力量撞來,彷彿要把一切撞得粉碎,剎時間,我就覺得胸前一空,師母已被巨流捲走,無影無蹤。那時,我腦子一片空白,開始嗆水,旋轉、翻騰。

我浮出水面時,最高的浪頭已沖向遠方,再後的浪體雖一波接一波湧動,已不那麼兇了。我隨著水流漂游,盡量保持著體力以應付更難猜測狀況;寬廣的河面漂著山洪折斷的樹幹枝葉和成片厚重的浮沫,卻沒有人員起浮的跡像。

我不停地大喊著師母,喊到嗓子都嘶啞了,回應的卻是前方潮頭肆虐的怒吼和後方正在增添的波濤轟鳴。我知道師母遇難了,那種難言的悲痛堵得我喘不過氣來;師母,師母,師母……我已想不出該有諸多的悔恨,之前,我任隨什麼念頭都能夠避開這滅頂之災啊!

在這寬廣的水面,我覺得孤零零的,幾次要往岸邊搶泳,都被水流逼回,只有乾看著月色下黑黑的河岸。那麼淹死前會是什麼滋味?我這樣想著,卻並不覺得怕,師母已品嚐了,我隨她就是了。那到了另一個世界,她也許不會訓斥我對她不倫之念的無恥了?

就在這時,我覺得身下一空,好像有什麼東西拉著我的雙腳往下拽似的,我整個身體沒入水中。又是那種翻騰,我的胸背跌撞著巨石;一塊接著一塊,彷彿擠入了到處是巨石的城堡。我已暈頭轉向,渾身的疼痛刺激著我不昏過去;這不昏的好處,是使我覺得雙腳已踏在了實實在在的地面,儘管腰部以下還是水,但可以稱作是陸地了。

很快,一個人撲了過來,從後背把我抱住,不用說,這是師母。我已轉過身來把她抱在懷裡,我使勁地抱,也感到她也使勁地抱,就好像我們相互都要擠進對方的身體。

「老師,我以為你淹死了。」

「曉磊,我也以為你淹死了,我好難過,一直狠命地哭啊!」

我們倆就這樣抱著說話,假如我使一分勁,她也同樣使一分勁,她在回應。

她的胸罩早沒了,那兩團軟軟的肉抵著我的胸口;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她的乳房才把它們擠在這安全的地方。她告訴我,這是河床的礁石區,是激流把我們沖到了這個幸運的平台上。

我漫應著,細看這個平台,離岸還遠,旁邊流水湍湍,正像汪洋中的孤島。現在還沒有脫離險境,必須等到白天或者水消了,才能採取下一步的脫險行動。

我們各自背靠一塊礁石,久久望著天上閃亮的星河,星星瀉下的冷光已經侵襲我們的皮膚;決不能忽視目前又冷又餓的處境,我想著。

「老師,你一切都得聽我的。」

「聽你的,曉磊。」

「好,你過來,靠近我。」

師母遲疑地望著我,她已從之前那番驚心動魄的生死經歷中有所恢復,惴惴於離我太近有沒有合理性。我張開雙臂,期待地望著她;她臉上猶豫著,腿已不聽使喚地趟著水走來。

被我抱著時,她已不敢看我,「我們必須相互取暖,熬過這半夜。」我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說道。她發顫地說著:「好吧,可我是你師母,你不會的……你是好孩子,對嗎,曉磊?」

她覺得還是信任我的好,就以手臂環緊了我的腰,可那身體的抖動卻加劇起來。我已開始蹭她臉頰,她慌亂地搖著頭,被我騰出一隻手固定住,然後吻上了她的唇。

我覺得師母的思維那會已經空白,因為我的舌頭像靈蛇一樣,鑽進了她的口腔內;她的舌頭稍作迴避就跟我糾纏到了一起。那份激動竟先刺激著我下面膨脹鐵硬,頂著她的腿腹交接處。

她慌亂地掙開了我的嘴:「曉磊,我們是為了取暖,你吻,可以;下面的別做了,給師母點尊嚴,好嗎?」

「老師,你看不出我喜歡你嗎?」

「可師母不喜歡這樣,你在強迫師母做不喜歡的事。」

我那會要爆炸,已聽不進她說什麼了,只以手迅速伸進了她的內褲裡,擦過草地蓋住裂縫。裂縫的入口很乾燥,我的中指深入縫中,卻探到了一汪水,那汪水藉著指頭迅速導流了下來,讓我感到整個指頭濕淋淋的。

我喃喃道:「你不喜歡?老師,你真的不喜歡嗎?」

師母帶著真正的哭腔叫道:「我,磊,不要……」但她的身體已不知道她的嘴在說什麼了。她任由我褪下內褲,在我稍一用力就抬起了一條腿,儘管幅度不很大,已呈無力張開無奈的迎接狀。

我不知道怎麼脫下自己的內褲的,甚至沒經她導引,堅硬的性器就搭上裂縫並頂開入口,迅速插進水淋淋裂縫的裡部。其勢之猛,如奔騰之駿馬,呼嘯之狂風。可憐的師母,在喉嚨裡擠出沉悶的怪叫後,就聽不清在後來叫些什麼了。

我們靠著石壁不停地做,不知做了幾次,彷彿永無倦怠。那夜,已不再冷;師母已完全被我拉入淫糜的激情裡,那似嗔似羞似怨的神情,讓我不能自己。

「磊,壞蛋,師母其實願意與你做,願意你對師母……」她的玉腿勾在我腰上,下體套住我的性器,不住呢喃著。

我們脫險了。在岸邊,我望著洶湧的河流計算著損失,兩台手提電腦,最精密的顯微和望遠設備,照相器材和便攜的化驗工具,直接損失就達十幾萬;更重要的是以前積累的數據和實驗結果都存在電腦和本子裡,這意味著多年來的工作成果全部毀掉了,而我又是個沒記性的人。一想到這些,我差不多要哭出來。

「曉磊,能把命撿回來就萬幸了,一切還可從頭開始。」

「裡面還有導師的工作日記,我一向當作理論靈魂,都沒了,以後還指望什麼發展?」

「你導師的理論和思想,不一定就是成功的指南;為什麼要說這些沒骨氣的話?以你的天賦,一定能重開條成功之路!」

我猛然轉身盯著她,眼中精光大盛,她吃驚地望著我並摀住胸部,顫抖道:「你……你要幹什麼……還想要?」

我呵呵大笑,向她逼了過去;她退了兩步又猛然撲到我懷裡,粉拳砸著我的背:「壞孩子,我把你慣壞了。」

我們已在駐地養傷,師母又恢復到從前,不許我親近她。其實那親近也是迫不得已,我發誓,在那個夢魘可怕的夜晚,我們是因為情況非凡才做。

而在生活上,我的寢室跟她的沒什麼分別,所有衣物都由她來洗,甚至早晨凌亂的床被,也是她整理,她並不埋怨我的懶惰。她在把我當兒子,我想著。

我喜歡晚上呆在她的寢室,那是個乾淨的空間,整潔,有香味。不管我在她的寢室呆多久,她從不攆我;她答應我興緻來時給她梳頭,太熱時,會聽我的話把睡衣脫掉,穿到最少;我可以枕在她腿上看電視,而我有時忽然擁抱到太親熱時,她卻要毫不留情地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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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姨姐真實的一夜床戰|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我承認比較好色,喜歡玩女人,網上聊了三四十個都上床了,但我從沒想過和我老婆的姐姐會上床。

我大姨姐36歲,是個很能幹,要強的女人,比我老婆長得漂亮,個子也高,只是和她老公好像關係不太好,鬧過幾次離婚。

那是去年夏天,她家電腦出問題要我去做系統,我去了後她剛好有事出去,我一個人在家做系統。

晚上很晚了她喝醉了被一個男人送回來,一看那男的就知道他倆絕對有一腿,那男的看我在家很不自然,也沒坐直接就走了。

我扶著大姨姐坐到沙發上,去給她倒了杯水,回來看見大姨姐已經躺倒在沙發上了,忙幫她把剛跟涼鞋脫了,給她喂水。

那會看見大姨姐漂亮精緻的五官,小巧的嘴唇,我真忍不住了,幾次都想親下去,可是真沒那個膽子啊,只能走進了她的臉,感覺她的呼吸。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會不會突然醒來?

胡思亂想中我還是沒忍住,湊過去在她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這一下就讓我心跳加速,下面一下子就硬了!

真是色欲熏心啊,我鬼迷心竅的扶著大姨姐進了臥室,讓她躺下,還不敢太過分,試探性的從她雙腳開始撫摸,親吻。

你別說平時沒注意,我大姨姐還真是個精緻的女人,一雙玉足都保養得非常細膩白皙,我忍不住在她腳面上輕輕親吻著,然後逐漸親吻小腿,大腿……手也不老實的伸進她裙子裡探索者。

我大姨姐好像一直沒什麼反應,當我吻到她脖子的時候,她扭了一下身子,我突然一下驚醒了!臥槽,要是他老公突然回來怎麼辦?當時我嚇了一身冷汗,好在我立刻冷靜下來。怎麼辦?繼續還是放棄???

精蟲上腦一切都控制不住了,我先平靜了幾分鐘,之後冷靜的撥通了她老公的電話,問問什麼時候回來?

她老公說今天開車去外地了,估計明天下午回來,還說如果電腦修完晚了就住他家吧。

我天啊!真是天助我也,千載難逢的機會啊!連老天都幫助我,我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嗎?給老婆再打了個電話說電腦還沒修好,今晚住她姐家了。

哈哈,一切安排妥當,我心情激動的要開始享受這一夜的盛宴了!

之後,自然是先不斷親吻大姨姐的身體,輕輕揉捏她的奶子,陰阜。我想讓她先有感覺,這樣就不容易拒絕我了。

果然,沒一會,睡熟的大姨姐開始有了反應,鼻子發出輕微的嗯嗯聲,大腿也不由自主的擺動,也許以為自己在做春夢吧。

我知道時機成熟了,慢慢脫去我兩的衣服。媽的,大姨姐的身材還真不賴,是個極品少婦啊。

當時也不怕她醒來了,直接趴在她大腿中間舔起她的陰唇,陰蒂。大姨姐直接啊啊的叫了起來,我趁熱打鐵,舔完了挺起大雞吧就插入了!

剛插進去大姨姐突然睜開醉醺醺雙眼,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清是我了,反正她用手想要推我,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不要……不要……啊!」

我都這樣了哪還能停下,她推的也沒什麼勁,我繼續抽插。慢慢她好像也迷糊了,只剩下呻吟。

後來又把她轉過身來從後面幹,真是爽死我了,中間有好幾次要射都忍住了,最後實在太刺激沒忍住,因應為怕她懷孕全射在她肚皮上了……

此時大姨姐也已經醒了,渾身大汗的躺在我旁邊喘氣,幾分鐘後她沒說話,我聽見她好像輕輕在抽泣,然後自己起來去了衛生間。

我當時真有些害怕,畢竟是我老婆的親姐姐啊,我悄悄跟出去,聽見她在衛生間放水洗澡,可能是我大姨姐太誘人了,這時候我又可恥的硬了,想反正已經幹了,再幹一次!

我進入衛生間大姨姐正在沖澡,看見我一下子捂住身體叫我出去,我哪管,沖過去抱住她就親,她的反抗比剛才激烈得多,我都快放棄了,她突然又哭了,哭著說,都是她不好,喝醉了才和我這樣,她對不起她妹妹……

我一邊勸一邊繼續攻勢,從後面抱著她親她的脖子,還說,「姐,那我幫你洗,洗完我們出去。」

她也不說話就是哭,我一邊親,一邊洗,膽子越來越大,洗到她屁股時一下分開她的大腿,轉到前面,蹲在地上直接舔她的陰唇,她大叫一聲想捂住,我抓著她的手強行舔,舔著舔著她也不躲了,我輕輕把她腿分開,一隻腳架在浴缸邊上,讓大腿大開,慢慢舔動她的陰唇,陰道口,陰蒂……

大姨姐也來勁了,輕輕哼起了,但口中還是哼著說,「不要,不要……」

後面你們都知道了,舔後直接在浴室裡幹了她兩次,又讓她趴著牆壁翹起屁股從後面幹了一次。

這一夜是瘋狂的一夜,回到臥室在床上又翻來覆去幹了一次。

印象最深的是,在床上幹得起勁,我讓她趴到我身上來,女上男下,她都坐上來了,我的陰莖已經進入她身體,可她就是不肯上下動作,我使勁動了幾下,她還是不動。

我說:「姐,你動啊?」

她低著頭,雙手放在我胸口,搖搖頭,說我不會。

估計是她害羞不肯,畢竟我是她妹夫啊。不過當時那表情別提多嬌羞誘人了,我衝動了,把她翻過來壓在身下狠狠的幹!幹的很猛,她下面的水也很多,弄得到處都是,我特激動說,「姐,你的水好多啊!」

她迷迷糊糊的說,「要不擦擦?」

我說:「為什麼擦啊?我就喜歡你水多。」

她閉著眼說,「不擦太滑了。」

臥槽,估計是她和別人做的時候,別人說水太多太滑,插著沒感覺。

我們就這麼顛鸞倒鳳一晚上,第二天我腿都軟的,早上醒來大姨姐已經不在床上了。我起來看見她在客廳呆呆坐著,這次她很嚴肅的和我談了,大致意思就是,昨晚的事讓我們倆都忘記,昨晚是因為喝醉了,她不會告訴我老婆,也就是她妹妹,也希望我忘記,不要對任何人說,但她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在發生。

當時我還想爭取一下,長期保持關係,但她真的很嚴肅,我就放棄了。

後來也真的在沒有機會了,但她還是像以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來我家啊,找我幫忙啊,但一直再沒提那晚的事!

直至上周六傍晚,我和外國回來探親的同學敘舊,期間同學有些醉意便送他回酒店,在電梯到達的樓層停下門打開時,門外竟然站著大姨姐和那晚了她喝醉送她回來的男人,大姨姐和我四目交投,呆了……她立刻低頭進入電梯離去。

晩上約十時多,大姨姐打電話給老婆,説姐夫出差了,電腦又出問題讓我去做系統……

到了大姨姐家,她開門後讓我進入屋內,便呆呆坐在客廳不發一語,此時我也不知説些甚麼,突然她哭了,哭著說,都是她不好,不應和那男人交往,並要我替她保密,不可以讓姐夫知道,並把她和那人的事全告訴我……最後她也向我放話,會斷絶和那男人的關係。

我和大姨姐倆人之間的私密事也延續了,當晩就如上次那樣,我給老婆打了個電話說電腦還沒修好,今晚住她姐家了。不同的就是大姨姐心扉完全放開了,熱情奔放,整晩主動求歡,高潮連連不絶,直至筋疲力盡才相擁而眠。

早上大姨姐在廚房弄早餐,見我醒來,臉露紅霞羞羞的低頭,見大姨姐如此嬌媚,我也忍不住擁著她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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