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我眼前和他…(三)|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十一)

很長時間的平靜後,門響,妻子來到臥室,趴在身後親了我脖子一下,我假裝不理她。

她問我:「剛才你怎麼不來?」我說:「算了,男人都一般不喜歡別的男人在場的,況且你也好盡興啊。」「你真壞。不過,我真的想你快過來,我好安心啊,老是擔心你想法多。」

「我真的沒想什麼,你快活就行。他在幹嗎?」「他睡著了,還打呼呢。」

「哦,不要喊他了,估計是累了,幾次啊,你們?」「就兩次啊,他都出了。」

「哦,感覺怎麼樣,看他長得不錯,你還能接受吧?」「毛好多啊,和碟子裡老外一樣,摸著心裡癢癢的。」

「和我比呢?」我心裡還是發酸。「你皮膚好啊,滑滑的,我喜歡你這樣的皮膚,男人毛多只是那個時候摸著比較刺激,不如你,長久的舒服。」妻子真會說話,弄得我心裡熱乎乎的。

「你不進去,我有點那個,他說是你讓他先進去的,不過他挺會說話的,後來聊到這個方面,他說他能力很強,就讓我摸他那裡,我沒好意思,他就抓我手去摸,我就摸了,他也摸我那裡,他說我有水出來,還幫我舔,我就想了……」

「他的大嗎?會搞嗎?」「沒他說的那麼大,不過龜頭挺大,進去的時候像個大肉刮子,我裡面能感覺出來他最前面進到哪裡了,和他們幾個不一樣。」她一邊說,我的陰莖就一邊慢慢地膨脹。

「和小趙比呢?」「我還是感覺小趙好。」「哦,那華子呢?」「嘻嘻,我老感覺華子是個小孩子,他放不開,弄得有時我也放不開,下次你一定在邊上一起做,我也比較好意思了。」

「好的,晚上我們一起就是了,你還吃他的了?你不是不喜歡吃那裡嗎?」

「他讓我吃,我也不好意思,怕傷他情緒,就張開嘴,他就進來了。」「感覺好嗎?」「不知道,心裡就是跳,激動死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都能看見他的那個尿道口和上面紅紅的肉,刺激死了……」

「然後呢?」「然後我就含著了。不過,他和我說,我牙齒槓著他肉了,有點疼。」「那就不含了?」「是啊,不含了,就拿出來了。」「是不是就想他進你下面了?發騷了吧?」「你混蛋,不理你了。」

我知道她是假生氣,於是把她扳倒在書房的沙發上,我掏出幾巴,分開肉縫插進她陰道,裡面被劉斌弄得有點松,但是插得很舒服,濕滑滑的,她就閉著眼睛享受,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我插得直晃晃,很有韻味。

在書房的小沙發上做愛不比床上舒服,但是我還是很快在她裡面射了出來。

拔出來後,趕緊用沙發邊的一疊面巾紙塞在她陰道口,她的穴露在書房窗戶曬進來的陽光下,那一小撮的毛毛被陽光照成略微散發著金黃的光澤,我不由心裡一動,心裡想一會把數碼相機充電,晚上拍幾張。

晚上到睡覺的時候,我們已經很熟悉了,我的態度讓劉斌一晚上都在妻子的前後跑著,妻子去廚房做飯的時候,他也跟了進去,說是幫嫂子的忙。我樂得逍遙,就在客廳看電視。

估計他對妻子沒少做小動作,劉斌的性格和他在郵件裡表露的差不多,敢說敢做,和昨天晚上的見面時不大一樣,估計是放開了。也好,這種事情,需要大家放開,一個人拘束,有時大家都會興趣索然的。

夜裡各人相繼洗澡,我和妻子先在臥室裡,上床我就撫摩妻子的下處。一邊說著熱辣辣的話,把曾經進過她身體的男人名字說了一個遍,等到妻子下面的水也出來後,劉斌也洗完澡進了臥室,他披了條浴巾,看我們在床上已經開始,就自己拿掉浴巾,穿著短褲上了床,直接就開始摸弄妻子的乳房。

妻子知道那隻手不是我的,就在床上哼哼嘰嘰,屁股也開始在床單上扭動。

劉斌自告奮勇來床尾,想給妻子再次舔穴,我於是就讓開,給妻子舔乳房,劉在下面舔得妻子顫抖得渾身激動,手也摳得我膀子微疼,一會也開始把我往她身上搬,妻子已經很想了,估計下面空虛得緊,我用手摳進妻子的穴,劉斌就用舌頭在妻子穴裡穴外來回地舔,妻子穴口到處都是濕乎乎,粘乎乎。

劉斌爬起來,站在床下脫掉短褲,就手扔在一邊,兩隻毛腿在檯燈下是黑乎一團,他跪在妻子的白腿中間,濃密的陰毛間一根肉棍,挺立出來,他是前粗後細,估計插進妻子的穴裡,妻子過癮得很,像妻子中午說的,都能感覺到那個肉帽子在肉穴裡的前後推進。

想像間,劉就端著「槍」扎進了妻子的靶心,看了不是一次兩次在我眼皮前妻子被人插進去,那種刺激感消退了很多,有時就是感覺只是A片的主角換成了妻子。妻子和我一整天都沒提借種的事,大家都學聰明了,知道關鍵時候好心情第一。

劉在妻子裡面插了一會,換了我上去繼續插,我比劉的要粗,這點我驕傲得很,妻子對我的進入似乎熟悉得很,只是穴裡面的肉鬆了一些,應該是劉那粗大的龜頭在妻子裡面撐送的作用。我每次頂擊得妻子都張嘴喘氣,妻子的手一直抓在劉的陰莖上,還在他大的龜頭上擼著他的包皮。

劉斌於是低頭,兩人熱吻,我於是在下面起勁地狠插,妻子高潮的時候夾得我渾身發麻,我原來不想這麼快就完事,但是還是牙一咬,快速幾下將精液射進妻子的穴裡,拔出的時候,妻子還抓著劉的陰莖。

我讓出,劉就過來,拿留在床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妻子穴口流出的我的精液,摟著妻子的身子伏下去,我這才發現他屁股上都長著很重的汗毛,映襯在妻子白皙的身體上,看得人眼熱。他一抽動,妻子的陰道就發出液體「譁嘰」的聲音從他們的交合處傳出來。

劉斌將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過來,從後面插進去,「譁嘰」聲響得更厲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就是把頭藏在大枕頭裡,發出斷續的哼哼聲。劉跪著一條腿,站著一條腿,斜著插妻子的穴,亮亮的液體順著妻子的腿淌到了床單上。

瘋狂的插了一陣,劉說:「要射了,要嗎?」妻子自己換了體位,把大枕頭墊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開腿亮出穴口,劉於是對準妻子外翻的陰道,非常有力地將渾大的龜頭插進去,急速地抱著妻子的白腿來回抽動,妻子把腿分得更大,劉也插進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妻子身上時候,向前撞擊妻子穴的力度駭得我心裡一緊,對妻子一下心疼萬分。

劉不再大抽送,只是時不時地向妻子的穴裡輕微地頂送幾下,半分鐘後,起身拔出躺下。當他把陰莖從我妻子陰道拔出來後,為了他的精液不要流出來,我又插進妻子的小穴,並不抽插,只是阻擋著穴口,同時,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車站回北京前,早上他側臥著從後面進入妻子,又射了一次。我沒參加,佯裝睡著。走後也沒再接觸,他的郵件我偶爾還翻出看看,想想開始和結束,真是戲劇得很,不過大家都明白,這種事情,只是性遊戲,當不得真。

(十二)

妻子在孩子出生後,安靜了半年,沉浸在做媽媽的喜悅中。但是因借種而得到的另類快樂,卻在我們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勝於平常的快感而無法抹去。

隨著5月夏季的來臨,那一直壓抑在我們身體深處的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帶走了,久無性生活的我們,被晚上透窗吹過的熱風弄得春情蕩漾,在看了一盤A片碟後,我輕輕向她耳語說:「給你找幾個帥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樣欲迎卻退的假裝嗲怒,而是不再說話,把頭埋在了我懷裡,不做聲,我知道她是心裡癢癢了,順手探到她小褲裡,結果竟然濕了一片。

我親了她一口,然後對她說:「走,去天樂園去。」

天樂園是離我家不遠的一個歌舞廳,大概在11點左右跳第二場的時候,我們去了。晚上的天樂園D廳人真是太多,我們先後進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帶裙子,生完BABY還略顯發胖的身子,在夜晚D廳的燈光下倒是越發有一種別樣風情,自成一種少婦的風韻。我在二樓找了個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後目送著妻子隨著人流進了舞池。

很快地,幾個因為跳舞而熱得光著膀子的男人圍在了她周圍,一個高個男人時不時還和她嚷嚷著什麼,可惜音樂聲太大,什麼都聽不清。妻子也是要時不時把耳朵朝他側過去好像回幾句。十幾分鐘後,在猛烈的搖頭樂中,那個男人就把雙手搭在妻子的腰上,兩人使勁地合著音樂扭擺起來,頭甩得好似擺的鼓。

跳了一陣後,那個男人拽著另三個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離開了場子。那幾個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邊上的入口圓台那,妻子被他們擁著坐在中間,那個男人反身坐下,一條刻滿後背的龍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清晰可見。

那男人招手服務員,要來了很多瓶藍帶,拿起一瓶給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辭了一下,就仰脖喝起來,喝去一些,開始頭挨頭地聊天,後又被那些男人擁著上了舞池裡。

一會妻子自己離開了舞池,向二樓走來,我以為她來找我,結果是徑直朝衛生間走去。她進去後,我也進了對面的男廁,卻不關門,等她出來。妻子出來以後,在門口的一群人後面對我說:「聽著那些人是東北的,那個身上有紋龍的男人叫我一會去包間唱歌。」

我說:「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妻子說:「好吧,我自己會注意的。」於是重回舞池。我拿著煙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個長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繼續喝起來。

視線被人頭洶湧的舞客擋得模糊起來,只能隱約看見那幾個男人的頭在不停地甩,一會他們又下去喝酒,那兩個又上去跳,留著紋龍男人和另一個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紋身男人一隻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後了,看不清他在幹什麼,只看見妻子緊緊低著頭偎在他的光著的膀子上。

繼續了大概十幾分鐘後,那紋身男人站起來朝舞池他那幫兄弟咋呼著什麼,又指指出口,於是他倆拉著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妻子兩眼迷離,估計喝了兩瓶之多。我只記得那個東北男人留著大鬢角,個子有1米8多,歪著頭嗅著妻子的頭髮朝門口走去。

我也沒地方可去,只有繼續看別人跳舞。約莫十來分鐘後,那些繼續留下來繼續跳舞的男人中有一個人出來聽手機,聽完後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幾個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隨著他們,見他們到了KTV區的一個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門,門開,一夥人於是魚貫而入,門隨後重重地關上了。我坐在天樂園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著那個包房街區的出口,服務員送過幾瓶酒和果盤就再也沒進去過。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光膀子的男子出來,然後去衛生間,我裝做也是去衛生間走在後面,進了衛生間我進了一個小閣廁,那兩個男子一個也進了閣廁,一個則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個抄著濃重的東北話對那個在閣廁的說:「媽的,那女的還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嗎?」「沒,我射進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閣廁裡聽得耳朵發熱,下身一陣陣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來了,步行街上沒見那二人,估計是又進包間了。

我坐回座位,一會服務員來收桌布了,我問怎麼了,才知道已經12點多了,他們規定12點收檯布。這時候,見那個大鬢角出來去廁所,我而後也進了廁所。

進去的時候,看見他一隻手頂著尿池的上部,仰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剛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覺,另一隻手扶著陽物。我裝著也小便,斜眼看著他的下邊,黑雍的陰莖軟掛在褲襠外。他半天沒有尿出來,等了一會,一道黃色直勁的尿液從他龜頭上噴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著他向我妻子身體裡射精時候的力道。

我想,妻子被這個大傢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鬢角出來後,接著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出來喊結帳,我估計也快結束了,在服務員去結帳的時候,我裝做去前面的包間,乘著房門開啟的瞬間,就勢朝裡看了一眼,見妻子坐在沙發上吃著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來。

在我回家後一會,妻子就敲門了,我一開門,妻子就撲我懷裡,說:「不行了,腿發軟。」我關上門,把她抱進臥室,趕緊給她脫去吊帶裙,結果發現她內褲沒了,問她內褲呢?她說,在廁所時擦那些男人的「東西」紙不夠用,就用內褲擦,用過扔了。

我問她包廂裡有幾個人,她說:「一共四個,那個紋龍的叫什麼」「二哥」「,都是東北的。」妻子的腿邊都是乾涸後的男人洩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聞一聞妻子的陰道,一股濃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顫動,並叫我不要動她兩邊的唇口,說是刺得慌,陰道里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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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我眼前和他…(二)|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作者:敬楓

(六)

在後來一次次的設想中,我們漸漸捨棄了網絡找種的途徑,因為實在是太麻煩和不穩定,想到了在身邊找種的辦法,雖然在最初的設想中這是我們是最早捨棄的辦法,但現在想想,其實是最安全和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只有朋友才是最知底的,特別是鐵哥們!如果讓他們拋棄掉朋友妻不可欺的觀念,我想這是最好的辦法。而且這也是使我妻子不會對陌生男人產生恐懼最好方式。

在妻子和我的一次次的觀察中,邵建軍進了我們的眼睛,他和我是以前的初中同學,他中專畢業後自己出去單干,很有一番建樹,在學校裡時是我們班體育委員,身體非常好,個子不是非常高,但1米8的個子也算是很標準的男子漢了,長的濃眉大眼,挺直的鼻樑,我結婚時,他來鬧新房時,還乘著酒興捏過我妻子的屁股(後來她對我說的)。

後來,他到我家來玩時,也和我們夫妻倆開過不少葷葷素素的玩笑,最重要的是我妻子對他也有一些好感,有時床笫間的過程中也像一些朋友描寫的那樣,把他拿出來給我妻子做過虛擬性對象的。他比我們晚結婚一年多,妻子是他原來他手下干的一個女員工,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賢惠,和我妻子很像是一個類型。

定下了未來種子的來源後,我們便開始經常的喊建軍來我們家玩,建軍也樂此不彼,常常是大家喝的伶仃大醉,在一起開更多的黃色笑話,漸漸的我開始當他面開起我妻子的笑話和她的隱秘私事,建軍在一開始的不適應後,見我很放的開,也漸漸開始在我有時候說我和妻子的私生活時候也抱怨他妻子在床上不夠勁和太瘦,還對我妻子說,像嫂子這樣,真是哥的福氣,我開始感覺到我們的目標應該很快了。

他有半月沒來了,來了後,就跟我說,他妻子有了,聽了這話,我的心竟然撲通撲通跳的飛快,好像他說的是我妻子懷了孕一般,有時甚至看見他在我家和我們開心的玩笑喝酒時候,見他活躍堅實的身軀,就不由自主想到他褲襠裡那兩顆種子庫裡奔忙而流動的無數好種子,什麼時候也能流到我妻子的體內。使她也能像他妻子一樣大起肚子來。

他妻子肚子的月數越來越大,他來的次數也不像以前那樣頻繁了,有時我悄悄對他說,某某地方又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姐,帶他晚上去找個去去火,他都是很興奮的說好,可惜都因為一些事情拖住而沒有能成行,在她妻子要八個月的時候,他媽媽從老家過來了,幫他看妻子了,於是他來的次數又多了起來。

這期間我們開始一起看A片了,漸漸的我們又聚在一起看3P和4P,5P的A片,有時在大家一起喝了酒之後,我妻子也會留下來和我們一起「欣賞」一下,他在一開始的拘束和稍微不安後,很快就像沒我妻子一樣細細的看起來,偶爾大家還會評論一下,而我妻子也會嬌滴滴的說,這樣好嗎?這個女人能受得了嗎?當時我想,這小子要是我不在的話,早就把我妻子按倒在地說,好,現在就讓你看看受不受得了?!

我有時在他來我家的時候,故意調出網上夫妻交換或者3P的文章留在屏幕上,然後去和妻子下廚房做菜,而我每次經過書房的時候,他都是在聚精會神的看,我想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這種情節和故事的。

在漫長等待的幾個月中,我和他開的玩笑也開始更加出格了,有時我就藉著酒勁對同樣喝多的他說,我妻子怎麼怎麼喜歡你,有時在辦事的時候還說你如果在會怎麼怎麼,他對我妻子看看然後就是哈哈大笑或者是繼續猛灌一氣。我妻子從來就是欲怪還羞的說,看你們說什麼呀,都是毛病。一般就跑臥室去了,我就開玩笑說,看建軍,你小X還害羞呢,她其實是要你進去,呵呵,而建軍也似假非假的說,好啊,我去啦,哈哈。但每次都是說說而已,但我知道,那天快要來了。

那天是一個雨天,我們照例沒地方去而聚在一起喝酒,他妻子已經提前住進了醫院,他連家也很少回了,晚上常常睡我家這裡的沙發,晚上我努力的灌他,漸漸的他就開始言語大開起來,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他已經神志不清了,我妻子也破例喝了不少,我們把他放在我們的床上了,於是我心情緊張的讓妻子睡在中間,半夜的時候他的酒醒了很多,而我卻一直沒睡,繼續裝著醉酒深睡的模樣,他可能是想找水喝,摸索了一會,我在瞇眼中看見他直起了身子,抬起頭就沒動彈了,他一定是感覺到身邊的不對了,靜了小一會,他便悄悄的又睡下了,一會他就反覆的翻了好幾次身子,我知道他開始騷動不安起來。

果然他喊了我和我妻子的名字好幾聲,我沉默加鼾聲回應,他不再喊了,黑暗中一陣竇竇梭梭的聲音傳過來,他把一隻手摸向了我妻子的胸部,並且可能在輕輕的捏動,妻子輕輕哼唧了一下,他於是大膽的把手又移到了下面,妻子「在夢中」把腿分了開來,輕輕呻吟了一下,微微把屁股向他的手抬迎了上去,然後喊了一下我的名字就側身用膀子摟住了他。

他又朝我的方向喊了幾聲我的名字,我依舊是無動於衷,接著妻子把腿也側架在他的腿上,一隻手向他的下面摸去,他抱住我妻子的身子,把自己身子一翻,就伏在了我妻子的身上,他在被子裡摸索著脫去自己的短褲,又摸索著把她的短褲褪了下去,用腿把我妻子的腿分了開去,我妻子嘴裡「嗯……」了一聲,我就知道了建軍已把他的身體的那個地方插進了我妻子的身體裡。

他不敢起伏太大,只是幅度很小的用勁,也不敢用什麼花樣和動作,就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而我妻子漸漸的開始舒服起來,用腿蹬掉了被子,把腿夾上了他的粗壯的腰,下面的噗嗤聲也漸漸清晰起來,我想他們倆都被刺激的陰水漣漣了。我的下面也是暴漲起來,真想將建軍推下去,我也狠插進去。

建軍一會功夫就平息了下來,當他從我妻子身上下來的時候,依舊悄悄的趴回自己的剛才躺的地方,而我馬上翻身而上,把著自己的陽具順著妻子陰道門口十分潤滑的濕液一進而入,建軍現在肯定知道,我已經知道剛才他和我妻子的一幕,但他沒有做聲,在黑暗中不知道想著什麼,而我卻能感覺到我妻子陰道里他剛剛留在裡面的溫熱精液,想到這些包含邵建軍那些無數活躍精子的精液此時就在我陰莖和我妻子肉壁周圍的空隙中,我就渾身慾望大增,用剛才邵建軍進入我妻子的姿勢在她身上照勢的抽插起來。

我在抽動中,幻想著這個鐵哥們剛剛排出的新鮮濃稠的精液正被我的陰莖更加快速和用力的向我妻子陰道深處推去,幫助著邵建軍的子子孫孫向我妻子的子宮游去,我就更加的興奮,妻子在我身下已經剛剛被建軍的武器穿刺過,現在又被我繼續磨練著她的肉壁和溫濕的小洞,她已經亢奮不已,長長的呻吟著,柔嫩的小腔開始一夾一夾我的肉槍,我強忍著還想多拼一會,但在她連續多次的夾擠中,我的腹底一熱,終於將我的精液全部噴射出來。

妻子的宮頸剛才已經被建軍的炙熱精液一陣激燙,現在又被我的精液一陣掃過,陰壁連連夾擠不止,上臂緊緊摟著我的身子不放,兩腿也夾緊著我的腰間,令我動彈不得,我知道她是在極度的高潮中了……

早上起來,我們都沒有提起任何事情,只是建軍好像有點略微的不自然,妻子繼續睡在床上,呵護著那些來自自己丈夫以外第三個男人播下的種液,讓那些攜帶著唯一的繁殖傳生目的的精蟲們穿過她身體裡狹長漫長的腔道,將要去孕育出一個美麗的新生命。

邵建軍後來因為妻子的生產我們之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往,但他不知道他那次無意播下的種子在我妻子的肚子裡開始開花結果。算來在他第一個孩子快滿一歲的時候,他將又要做爸爸了,可惜這個秘密只有我和我妻子知道了。

(七)

自從我們告訴了那個大學生他可能將要做爸爸了後,那小子好像被嚇著了,再也沒有跟我們聯繫,我們也聯繫不上他了。但是,因為妻子不慎染病把那個孩子做了人工流產,他也沒當成爸爸。

後來有一天,那個理工大的學生突然又打了一個電話來,吞吞吐吐地說想見嫂子,我說:「好吧,我對你嫂子說一聲,看她願意嗎?」

回家後,我就對妻子說了,她反問我,說:「你看呢?」我尋思了一下,對她說:「你看他怎麼樣?」「還行,挺實在的。」「那好。」我就說,「那我叫他來了。」

星期六,我打他手機,和他約好在哪裡見面,老規矩,先吃個飯,喝點酒,叫他來我家。

晚上見面的時候,看出他是刻意地打扮了一下,頭髮上還噴了渚哩水,越發地顯得英俊。只是讓我好笑的是,他穿了一件西裝,不知道他是否是想使得自己看得成熟些?但我沒表露出我的這個好笑的想法,妻子見他的時候,倒是感覺不錯,還主動地說:「好帥啊……」那一刻,他臉立馬紅了。

喝了幾瓶酒後,妻子和他臉上就緋紅起來,大家有說有笑,他也和我們說了他女朋友的事情,和他現在的工作,在我去衛生間和出去接電話的那些時間裡,他還對我妻子說出了,他和女朋友的性的不協調,並喜歡像我對像這樣成熟的女性,妻子被他誇得笑得甜蜜蜜的。當然是後來妻子對我說的,說的時候還能看出她當時冒在臉上的那種陶醉感。

喝到10點多,我提議回去,我們仨打了車一起回我家。下車後,我提示他扶著妻子上樓。他猶豫了一下,上去扶著妻子的身子,妻子把他推開,說:「家門口。」他馬上退後,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落走在最後。

妻子開門後,就踢踏掉鞋子,連拖鞋也沒換,光著腳像一隻歡快的發情的梅花鹿跑進臥室去了,估計是酒勁上來了,他也一下子徑直走到沙發處,低著頭坐在那裡,我扯扯他,指指臥室,輕聲說:「我不進去了,對你嫂子好點。」

「啊…?……」他反應好像有點遲鈍,我就拉起他,推著他的身子,進了臥室,反身帶上門,但我把自動鎖舌頂在裡面,門看似關上來,其實只是虛掩著,我關了客廳燈,就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但聲音沒有放很大,可以聽到一些臥室的聲音,一陣的摩摩挲娑的聲音,很細微,但是很讓人浮想聯翩,我坐在沙發上眼睛看著屏幕,腦袋裡卻在算想著他摸到妻子溫暖身體的哪個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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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我眼前和他…(一)|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作者:敬楓

(一)

我和妻子結婚了已經三年,一直沒有要孩子,我們認為對事業也有妨礙。

感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在性的方面畢竟是由於時間長了,漸漸地也淡漠下來。加上我經常地出差忙業務,對她的關心也漸漸地少了起來。特別是在忙了一天後,常常一上床就呼嚕大睡,顧不上她的一些溫柔舉動了,就是在偶爾的一次中,我也是倉促上陣,快速下馬。

日子一天天地這樣過下去,我大大咧咧的慣了,也沒注意到她的一些變化。

很細小的變化,就是注意了,也沒往那裡多想。總之,她這段時間比較愛洗澡,愛上街添置新衣服。

後來,還是一個老弟兄提示我,注意一下我妻子的行動,說是他妻子告訴他的。他這麼一說,我就一激靈,想想這段時間我們的愛做得也少,她也不怎麼要求,有時我出差回來,到家裡一看,就是幾天沒生火了,乾淨得叫人不感覺是家了。我決定注意注意她的動向。

一天晚上,我說和朋友出去吃飯,說很晚才回來,叫她不要等我了。收拾停當,我就出門了,悄悄地躲在對面單元的二樓門洞窗口,看著自家的單元。大概在二十分鐘後,她穿著她那件剛買不久的黃色連衣裙出門了,出了街口,就打了一輛車。

我接著也打了一輛車,叫司機跟在後面,司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什麼也沒說,一直跟著前面的車。

車在小西湖公園路口那裡停下來了,她下了車,就往公園裡面走去,我也付錢下車,遠遠地跟在那個黃顏色後面,循著小樹林貓著腰跟進去。在假山那裡,黃顏色停下來了,一個早等在那裡的男人迎了上去,兩人手牽在了一起,向牆根草叢走去。

我依然壓著身子跟過去,那個男的好像回頭看了看,然後把手摟在了黃顏色的腰上。他們找到了牆根最裡面的地方,也就是17中的操場圍牆根下,坐了下來,黃顏色還從包裡拿出來一大張的紙,兩人就靜靜地依偎在一起,悄悄地像一對戀人般地坐在那裡。

我看四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接近他們,只有到17中的圍牆裡面了。想到這裡,我於是從另一面繞過去,再爬上17中的圍牆,進了校園,進去後,直接貼著圍牆根就潛到了他們的「面前」。到了那個位置以後,竟然可以聽見他們低聲說話的聲音,聲音不大,但仔細聽,還是可以聽見他們大概說的內容。

「他今天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但是以前只要出去吃飯喝酒,就很晚回來……」

「……」

然後就是一陣摩摩挲梭的聲音,估計是在接吻,想到那個男人把舌頭伸進我妻子的小嘴裡,在裡面吸吮著,我心裡就憤憤地想衝出去,但理智還是讓我平靜了下來。

一分多鐘後,估計他們分了開來,那個男的又問:「他回來後,你們有沒有」「辦事」「?」

「沒有,我沒要求他,他也沒有要求我,他很累,很早就睡了,就是早上的時候,用手摳過我那裡,但是我睡著了,最不喜歡這時候人家動我,所以沒有辦……」

我心裡真是很氣,今早上我很想那個的,結果被她說困,就打發了過去,想不到晚上她就跑出來找這個男人了。

「是不是想我了?想不想我喂喂你……」

接著就又是接吻的聲音,然後是拉練被拉開的聲音,拉的聲音很短,應該是那個男的褲子拉練,而不是連衣裙的拉練。

「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他想你了……」這時我妻子沒說話,但是明顯地喘氣聲音大了,她一定是用手握住了那個男的陰莖。

我當時是這麼猜的,但是心裡又不希望她會摸除我以外的男人的隱秘處,接著又是紙的一陣響動,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是估計已經快到我最不想印證某個事情的時刻了。再接著,是一陣鑰匙的聲音,感覺鑰匙很多,是一大串的那種,響了好幾聲,最後好像被擱在了草地上,就再也沒響過了,再接著是我妻子說:「帶上吧,我危險期……」

「不舒服,難受啊……」

「我怕出事啊……」

男的沒有再說話,接著是一聲塑料紙被撕破的聲音,停了有十幾秒鐘的時間以後,我妻子的重重的「啊……」聲音。我於是明白了,有一個裹著一層薄薄的塑膠質物的某個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我妻子的陰道。

隔著這個只有30公分厚的圍牆,我妻子就在我鼻子底下和另外一個男人偷情,而這個偷已經不是只是被人吃了豆腐這樣簡單,而是衝破了最後一道防線,連最實質性的事情都發生了。

我幾次想伸頭看過去,但還是忍住了,最怕心理承受不住。一股很酸很酸的合著一陣熱血上湧的滋味交替著衝擊著我的周身神經,而後我才發覺,我的底下一直都是在勃起的狀態。

圍牆那邊的兩人發出著明顯地故意壓抑住的喘息,夾雜著紙被弄出的響聲。

「舒服嗎?」

「是,舒服,裡面燙死我了,辣辣的……」

「我這樣弄你一輩子好嗎?」

「好,你比他會弄多了,你的粗,弄得我漲漲地……」

「是,要我給你嗎?我把我的寶貝都給你,要不?……」

「要,都給我,不要留啊,給我的時候,用勁地頂進去,我好要……」

「我快了,想嗎?……」

「嗯,想要,用勁,我就知道你給我了……」

「……」

我聽得渾身發燙,先前的被羞辱感已經全沒有了,剩下的只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催生出的慾望燃燒著我的大腦和身體每個部位。

在某個最高峰的時刻,他們交媾的分泌液「噗嘰」的聲音都可以清晰聽見。

等一切都逐漸安靜下來的時候,等聽到衛生紙搽拭什麼的聲音響過後,等聽到那個鑰匙串又被拾起掛到某個男人的腰帶上的時候,我知道什麼都過去了。

下面他們的話,我無心再聽什麼了,這時才感到胳膊上已經被蚊子咬了好幾口,癢得難受,但我還是忍到他們卿卿我我一陣私語後,離開並走向小樹林外,我才從原路回去,翻出圍牆。

我呆在假山那裡等了一段時間,知道他們已經遠離開小西湖之後,我返回到他們剛才的地方。

那張大的報紙還在,只是已經破裂了好幾個大塊,周圍卻很乾淨,我低著頭仔細找著圍牆根,終於在幾步外發現一小團白色的影子。我過去,揀起來,然後抓在手裡,進去小西湖邊上的WC裡,在一個位子裡蹲下,而後小心地展開裹著的厚厚的一團衛生紙。

最裡面是一個長長曲曲的保險套,前端的小袋裡,積滿了那個男人曾想射進我妻子身體裡,但是被這個塑膠物阻隔住的精液,那個玩意兒裡的東西簡直是在嘲笑我這個人無能。

我用手捏捏那個小囊,還略帶著一點溫度,心裡想,這個男人不但佔了我妻子的便宜,還想把他的東西也排進我妻子的身體裡,隨後我把它丟在了蹲位下。

想著妻子今晚相應的「乾淨」,我的心裡好受了很多。事後我仔細地想了想,我其實是個地道的阿Q!

我決定向她攤牌了,沒想到她沒有隱瞞我什麼,就很如實地說出了一切,無非是我們的感情是有基礎的,而我對她關心不夠。我聽著聽著,倒開始真感覺我對她是愧疚太多。

最後她說,他是她同事,互相一直有好感,他婚姻關係不好,他們是在我某一次出差後一起喝酒後發生的關係,他的能力很好,這一點才是真正把我妻子吸引住的原因。

我問她:「我呢?」

她說,我什麼都好,就是時間太短,幾分鐘就完事了,她很難受,但又不好說,怕傷我自尊。我當時還感動了她一番,真是替我著想,而我現在又在想,性的方面其實真的很重要,特別是現代的家庭。

但是互相地找情人我還不願意,總感覺背著對方幹那些事情,一定會由性而產生真感情,並且時間久了,我感覺她老和一個男人發生婚外性關係,自然會影響到真正的夫妻感情,與其這樣危險地下去,不如給她經常性地換個性夥伴,把她的注意力只集中在性的上面。

不久以後,我們就開始接觸網絡,通過訪問色情網站、看A片、視頻聊天等接觸了一些新的朋友和新的東西。後來,我又被「夫妻交換」的觀念所吸引,把她也拉到一起看這些東西。結果呢,就想起來大家找一個共同的朋友來給我們的感情加溫,我們決定試一次。

第一個就想到了她那個同事──海東,我妻子在知道我同意後,自然心裡是很願意的,畢竟以前是偷偷摸摸,但是表面還是故意說這樣不好吧,我說:「沒事情,你婉轉地和海東說,看他的反應怎麼樣。」但我心裡也是沒底,不知道海東會不會感覺不可思議。

第三天,妻子出去了,很晚才回來,回來就說,海東將信將疑,說你老公真願意嗎?不會是想編個陷阱訛他吧?我妻子說是她保證了半天,海東才願意。但是說可能接受不了三人一起,希望是單獨和我妻子一起。

我心裡罵道,真是得寸進尺,但是妻子說:「你就同意他一次,他說不定是在懷疑這個事情的可行性啊?你同意一次,不就行了?」

想想也是,我就說道:「那星期六吧,你約他來吧。」

海東周末晚上如約地來到我家,猛然地一見面,我們都有點尷尬。妻子早已忙好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然後坐在我們中間,有漂亮的妻子坐在中間,氣氛緩和了好多,妻子不停地給我們勸酒,大家喝得都不少,但都沒把話題往這方面扯,估計都是心照不宣。妻子也喝了酒,小圓臉紅撲撲的,在兩個男人中間,越發地顯出嬌媚來。

飯吃得差不多了,我就藉口去書房上網,單獨留他們在客廳,但是我的耳朵一直支楞在那裡,聽外面房間的一切動靜。一會估計是妻子開了電視,那很細小的電視機的「吱吱」的特有交流聲潛入我耳朵裡,但是沒有背景聲音,我知道妻子放的是A片,一會功夫,客廳的拖鞋聲響起,接著向臥室去了,兩個人進了臥室。

我心在撲通撲通地跳,說實話,知道妻子在自己家床上,但是今天卻是另一個男人來代替我行使丈夫的職責,我心裡是又燥又緊張。回想當時我坐在電腦椅上就像是做夢一般,腦子裡混混噩噩。

等我稍微地冷靜下來以後,大概是三四分鐘以後,我強壓住心跳,輕輕地打開書房陽台門,悄悄地低腰走到臥室陽台邊上的大窗戶下。臥室的窗簾按照我的希望,妻子留了一條縫隙,裡面的床頭櫃的檯燈和腳燈都開著,我透過這條窗簾縫隙,看得非常真切,活脫一副現場A片。

酒精的作用很好,海東趴在妻子的身上,兩人在熱擁著接吻,妻子一邊吻著一邊幫海東脫衣服,可能是腰帶不好解,海東站起來,脫掉了上衣和長褲,只留著裡面的平角單褲,妻子也被他剝得只剩下粉紅的胸衣,下面已經被海東剝得精光,黑茸茸的陰口毛在檯燈下越發地顯著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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