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共侍一夫|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林宏偉自幼父母雙亡,被孤兒院收養長大,所以自小就養成克苦耐勞的獨立個性,從讀國中開始,就半工半讀的完成大學的學業,現任職一家**大企業公司,擔任有關英文業務之處理事項,生活尚稱糊口,在這個工商業發達,到處都是競爭的對手,職少人多,人浮於世的社會中,能求得一職,也算是幸運兒了。

若無人事背景,別說升遷加薪,稍有不慎,可能就被老闆炒魷魚了,因為每年都有數萬的大學畢業生,尚徘徊在就業的大門外,翹首等待著這萬餘元的工作呢!

故此,林宏偉兢兢業業默默的工作,知道錢是人的第二生命。每月的薪資除了房租及伙食外,所剩下來已寥寥無幾,為了開源節流,不得不去找一份晚間的兼差,多賺點錢,蓄存起來,日後也好成家立業。

閱讀報章人事欄刊載──「誠征家教:須大學畢業,家教一位,指導高中學生英、數兩門功課,意者請于明天上午十至十二時,駕臨**路**號胡太太洽談。」

林宏偉一看征請家教的**路,乃是本市高級的黃金地段,若非大商富貴、有錢的人仕,哪裡買得起這個地段的房子。

於是請了一天事假,第二天一早騎著摩托車,到達該址**路,原來該地段都是兩層樓的花園洋房,找到**號,一看手錶,剛好十點正,於是伸手按動電鈴。

對講機裡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問道:「是那一位~~」

「我是來應徵家教的。」

「嗯!請進!」

「啪!」的一聲!鐵門的自動鎖開了,又聽「啪!」的一聲,雕花的大銅門也自動打開了。

林宏偉脫掉皮鞋、換穿拖鞋,走進客廳一看,「哇!」好大的富麗堂皇的客廳,全是進口的高級傢俱,若以自己目前的薪水來講,別說是花園洋房,光想買這些高級進口的傢俱,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幹它個十年八年。正在自思自想時,由內室姍姍走出一位中年美婦來。

林宏偉一見,急忙鞠躬致意:「胡太太,我是來應徵貴府家教的。」

中年美婦嬌聲說道:「別客氣!請坐!」

二人分賓主面對面的坐落在那高級的沙發上,中年美婦的一雙美眸凝視了林宏偉一遍後,芳心一陣激蕩,好一位風流惆儻、英俊瀟灑、健碩高壯的年輕小夥子,不覺芳心頓起一片漣漪,粉臉羞紅發燙,春心動盪,小肥穴裡面騷癢起來,而濕濡濡的淫水毫不自禁的潺潺流了出來,把三角褲都弄濕了。

林宏偉也被眼前這位中年美婦的美色,看得口瞪口呆。

她那羞赧半參的姣美粉臉,白中透紅,微翹豔紅的櫻唇,高挺肥大的乳房,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顫抖著,肌膚雪白細嫩,豐滿性感的胴體,緊緊包在那件淺綠半透明的洋裝內,隱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線,和乳罩及三角褲,尤其她那一對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最為迷人,每在轉動的時候,似乎裡面含著一團火一樣,鉤人心魂,那般成熟嬌媚、徐娘風韻的媚態,直看得林宏偉神魂顛倒,忘記是來應徵的。

胡太太被他看得臉泛桃花,芳心不停的跳耀,呼吸也急促起來,知道眼前這位漂亮標緻的小夥子,被自己的美豔、性感成熟的風韻,迷得神魂顛倒,而想入非非了。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胡太太先打開了僵局而嬌滴滴的問道:「請問!先生你貴姓大名。」

林宏偉被她這一問才從癡迷中回過神來:「哦!哦!敝姓林,草字宏偉。」

「嗯!林先生現在是否有所高就,府上還有些什麼人?」

「我目前在**大企業公司擔任有關英文外貿業務等事項的處理,協助外貿部經理拓展國外市場之工作。我從小父母雙亡!是有孤兒院長大的,讀中學和大學是在半工半讀的艱辛困苦中的環境之下,熬出來的,我現在是單身一人。」

「哦!林先生你真了不起,能在艱苦的環境磨練中而出人頭地真使我欽佩,請你把學歷證件給我看看好嘛?」

林宏偉把證明文件、雙手呈遞過去,胡太太伸出一雙雪白粉嫩而塗滿豔紅指甲油的玉手接了過去仔細地閱覽一陣,抬頭一笑嬌聲道:「林先生原來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真是失敬得很!」

「那裡!那裡!謝謝胡太太的誇獎,我真不好意思,請問胡太太府上是那位少爺或小姐要補習呢?」

「是我家那個寶貝兒子,都讀高二了還是貪玩不用功,我和他爸爸怕他考不上大學,所以請位家庭老師給他早點指導,他也好早作準備,預計以這兩年的時間來完成英文和數學兩門主課,時間是每晚七時至九時,每星期一、三、五教英文,二、四、六教數學。林先生既然沒有家人,晚飯就在捨下吃吧!至於薪水暫時給你一萬五千元,不知林先生意下如何?」

這樣好的條件林宏偉當然是欣然應允。

「那就這樣說定了,林先生明天下班後,就來捨下吃晚飯,開始吧!」

*** *** ***

林宏偉到胡家任家教轉眼半個月多了,對胡家的情形大致上已瞭解不少,被教導的學生胡志明,使用恩威並施的手法,已將他漸漸導上正途,很用心的讀書做功課了。

在胡志明的口中知道他老爸是***大公司的董事長,五十多歲,人還蠻和氣的,但是為了交際應酬,很少回家共進晚餐,有時一星期都不回家住宿,聽說是在外面和小老婆同宿,他父母為了此事,時常吵鬧。

胡太太四十出頭,偶爾外出打打牌以外,每晚一定回家督促兒子的功課,家事及燒飯等雜務雇用一位傭人來處理,早上來晚餐後洗好碗盤和整理好廚房就回家去了。

其姐胡惠珍在**大學就讀一年級,平日都住宿在學校的宿含裡,星期六才回家,星朗日下午再返回學校。

實際的講起來,胡家每晚在家中睡覺者,只有她母子二人而已,偌大的一棟兩層花園洋房,顯得空蕩蕩而毫無生氣。

林宏偉心中暗自思忖,胡家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富豪而安祥的家庭,其實內部含有很多的問題,其中原因:第一胡董事長似乎已嫌棄自己的太太,已到中年顯出年老色衰,對她已不感性趣,而在外面另築香巢,金屋藏嬌,所以不太願意回家,避免和太太爭吵。

第二胡太太雖然四十出頭,平時保養得法,再加上生活富裕,養尊處優,其姿色秀麗、皮膚細嫩潔白、風情萬千,尤如卅左右之少婦,卅如狼、四十如虎之婦人生理及心理日臻成熟的巔峰狀態,正是欲念鼎盛之饑渴的年華,若每晚都處在獨守空閨、孤枕難眠的性饑渴歲月中,是多麼的寂寞和痛苦呢?

第三其女胡惠珍生得和她母親一模一樣,年華二十,豐滿成熟,乳大臀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她的舉止行動,新潮而熱情浪漫,觀看她的身材已經早非處女之身了。平日在校住宿,其私生活的交往情形,連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第四其子胡志明是個十足的公子哥兒,貧玩又不愛讀書,這一個月來,雖被林宏偉教導已漸上正途,很用心的讀書做功課,但是他畢竟還是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好玩好動的個性也還是改不了,偶爾他母親的牌局未打完尚沒回家,就要求林宏偉放他一馬,今晚休課讓他好溜出外面玩一會。

嚴格的講起來胡家的四位,都有著各人小天地,外表看起來不錯,內裡確是個不太和諧的一個家庭。

林宏偉想想自己也覺得好笑,俗語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別人的家庭是否和諧,和你有什麼相干,不管怎麼樣人家總是親生父母和子女,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只要胡家每月不少你的補習費,就成了,學生既然不願讀書,你也落得偷閒一下,何樂而不為呢?

轉瞬林宏偉到胡家任家庭教師快三個月了,與胡太太廝混熟了也比較親近多了,互相就毫無拘束感了。

其實在這三個月中間,胡太太每晚獨眠時,腦海中和芳心裡,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林宏偉他那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健壯挺拔、神采奕奕的美男子,年輕力壯的可人兒,當他第一天來應徵家教時,自己的一顆芳心,就被他那英俊挺拔的俏模樣深深的吸引得魂飛魄散、春情激蕩,私處毫無來由的騷癢起來,淫水都氾濫成災地流出來了。

本早想勾引他來解除自己的性苦悶,但是又怕他嫌自己已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了,又怕被丈夫兒女知道就難以為人妻、為人母了。

再一想起丈夫如今有錢又有地位,早就把我這個糟糠之妻,當成人老珠黃的黃臉婆一樣看待而一腳踢開在外面金屋藏嬌,使自己好像守活寡一樣,冷落在一邊,過著孤獨苦悶、饑渴難忍的日子,「哼!你既無情,我就無義,你能養小情婦,我就能養小丈夫,何必為你這個無情無義的丈夫守活寡?」一來是要報復報複,二來也落得爽快爽快。

胡太太下定決心之後,就展開勾引林宏偉的行動了!

其實胡太太每晚都在一邊幻想著林宏偉和她做愛交媾,一邊在手淫自慰,早已無法壓抑那熊熊燃燒的欲焰,若是再沒有甘霖普降,來滋潤她的身心,她真會被那熊熊的欲火,燒成一團灰燼啦!所以她早就在想勾引他來為自己解決饑渴難耐的欲火了。

常言道「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層紙。」諸君想想看,隔重山去追女人,是多難又多累;隔層紙去追男人,易如點火抽香煙那麼快,一點就燒著了,您說,對嗎?!

某天晚上九時過後,林宏偉補完了胡志明的功課,剛走到花園的大鐵門時胡太太也跟了出來,拉了林宏偉的手,走到暗處,附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林老師,明晚你下了班後不要來替志明補習功課,請你按照我紙條上所寫的地址等我一同晚餐,我有很多的話要對你講,你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志明那裡我會安排的!」說罷塞了一張紙條到他手中,返身走回客廳,關上雕花的大銅門。

林宏偉懷著一顆不安的心情,回到了住處,心想該不是志明的功課沒有教導得太進步,而被辭掉該職吧!

他想了一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不去想它了,在口袋中拿出胡太太給她的紙條一看:「林老師:自你來我家與小兒補習功課以後,現在他已大有進步,真謝謝你的教導有方,明晚請你下班後,直接到**餐廳來,我要好好的請請你,並且還有許多心裡的話,要向你傾訴,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愉快歡樂的晚上,別使我失望,更別使我有興而來,敗興而歸。並祝你我今晚都有一個美好的夢境!晚安!郭雅萍 上 * 月* 日」

林宏偉看完紙條後暗自思忖,原來不是不滿意我教導她的兒子功課好不好,想辭退我的教職,而是要酬謝我,並要向我傾訴心聲,希望我能給她一個歡樂愉快的晚上,別使她失望和敗興而歸。奇怪!她這是什麼意思呢?女人傾訴心聲的物件分為好幾種來論:第一種:是女孩對父母傾訴。

第二種:是少女對男朋友或是心愛的情人來傾訴。

第三種:是做太太的對丈夫來傾訴。

最後一種:是已婚的夫妻,對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婦來傾訴,我只不過是她兒子的家教老師,她怎麼會以我為傾訴心聲的物件呢?

「啊!對了!一定是這樣!准沒錯。」林宏偉反復思忖了一陣之後,突然的想通了,才啊的一聲了叫出來。

林宏偉想起來了,自從擔任家教之後,除非她的牌局未散以外,若在家一同晚餐時,雖然彼此談話不多,除了請自己多多教導她兒子的功課外,俱都是些很客套的互相對答的言詞、從未涉及有關男女之間的私情和挑逗對方不正經的言詞和舉動,可是胡太太那雙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媚眼,不時的飄向自己的臉上或身上,有時輕啟那豔紅的櫻唇,微微的一笑,「我的天呀!」真是勾人心魂,尤其她每一動作時,那一對肥滿的大乳房就一顫一抖的,把自己的魂、自己的命,差一點都抖掉抖死了。使得自己的大陽具,都被刺激得高翹硬挺起來了。

現在一回想起來,再加上她紙條上的言詞,合拼起來,頓使林宏偉想通了,原來她是難耐深閨寂寞、夜寒裘冷、孤獨難眠、欲火難忍,急需自己去給她性的安慰,欲的滿足,而深閨不再寂寞、夜寢不再裘寒,睡眠不再孤單。

再一想到,若能把她降服在自己胯下,肏得她心滿意足,必定對自己是言聽計從,日後可能作為進身之策,在她丈夫的公司,弄個什麼主任或是經理來幹幹也未可知!

*** *** ***

於是林宏偉第二天下班後,興沖沖的直到**餐廳去等她。

不一會,胡太太玉駕姍姍而來。「嗨!」「嗨!」二人打了個別招呼。

「胡太太!請坐!」

「嗯!謝謝!」

林宏偉禮貌的站了起來,拉開椅子請她坐下。

「林老師!你喜歡吃什麼菜、喝什麼酒,請你點吧!」

「不瞞胡太太說,我是個孤兒,從小到大都是吃盡千辛萬苦,說一句不怕你見笑的話,我活到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進這麼高級豪華的餐廳呢?更何況我也花不起這個錢來吃這樣昂貴的酒菜,請妳別笑我寒酸,請妳多多的原諒!還是請妳點吧!我是個不挑嘴的人,什麼東西都吃的。」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啦!」

於是胡太太點了好幾樣該餐廳的名菜,再叫了一瓶葡萄美酒,不一會酒菜送到,二人開始慢斟淺酌,邊吃邊聊起來。

「林老師!我先敬你一杯,謝謝你對志明的教導。」

「謝謝妳!胡太太,這是我份內應該盡的責任,妳這樣地客氣真使我慚愧,若教導不好才真是誤人子弟呢?」

「哪裡的話,林老師不但學識好、人品也好,怎會誤人子弟呢?你才真是太客氣啦!」

「謝謝妳的誇獎,真是愧不敢當。」

「好了!我們別盡談客氣話了,談談別的吧!」

「好的!」

「林老師!你到我家任教快兩個月啦,對我家中的情況我想你也大概瞭解不少,我的丈夫於今喜新厭舊,在外面金屋藏嬌,把我當作黃瞼婆一樣的看待,當年死纏活賴的追我,我本來對他無甚好感,但是經不起他一再的追纏,最後被他真情感動而答應他的求婚,現在想起來,人呀真是個奇怪的動物,當某人對妳百般體貼時,妳會以為他是真心的在愛妳……」

「妳丈夫不是真心愛妳,妳才嫁給他的嗎?」

「才不是呢!」

「那是為了什麼?」

「因為他的目地是看中我父親的財產,再說,我又是個獨生女,將來父親死後,我就是遺產的繼承人,他有今天的地位和財產,都是靠我父親的遺產來資助他成功的。」

「啊!那妳嫁給他以後,過的不開心嗎?

「哼!結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結婚五年後,他就開始對我厭倦了,男人只會珍惜那些得不到的東西,對女人也是一樣,一但得到手啦,就不希罕珍貴了。」

「那可不能一概而論啊!有很多的夫妻不都是白頭到老嗎?」

「那只是看外表而已,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對夫妻是貌合神離,同床異夢的過完一生的。」

「那我就不知道啦,因為我還沒有娶太太嘛!」

「所以說嘛!你還沒有娶妻,當然不瞭解其中之情形啦!他嫌我已經生育了兩個孩子,身材曲線不能比美年輕的少女,生了厭倦之心,開始在外冶遊,美其名說是為了生意上的交際應酬,留連在歌舞酒榭之中,夜夜去狂歡作樂,置家中妻子兒女不顧,高興了就回家一次,那有把這個家當是他的家,簡直比飯館旅社還不如。」

「嗯!胡太太!恕我不應該的說一句,妳的先生也太不像話了。」

「你說得對,他是太不像話了,我和他一直貌合神離到現在,我是為了那兩個孩子而活的,我每天除了去打打牌,來消磨時間外,就是待在家裡,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又該做些什麼,別人也許認為我既富有,又幸福,事實上我……」

停頓一下再說道:「算了!我怎麼盡和林老師講這些無聊的事呢?」

「沒關係,胡太太,承蒙妳既然看得起我,就把你擱在心中多年的鬱悶,傾吐出來,這樣比較輕鬆得多了。」

「你不會覺得陪我這麼一位小老太婆在一起吃飯喝酒,而感到厭煩和不相稱嗎?」

「怎麼會呢?妳不要自稱是小老太婆,其實妳看起來頂多像一位卅左右的少婦,那樣嬌豔美麗啦!和妳在一起共聚我覺得非常的快樂,尤其妳能給予我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啊!是一種什麼樣的親切感呢?」胡太太粉臉嬌紅的急聲問我。

「這裡人太多了不方便說,等一下只有我們兩人在一起時,我再對妳說,暫時保密,怎麼樣。」林宏偉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林宏偉一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已春心激蕩,而故意先用一套欲擒故縱的手法,來撩撥她的情欲高漲後,讓她來勾引自己、而自動的投懷送抱,這樣才能俘虜住她、掌握住她,聽命如我,到時候就可以欲所欲為,欲取欲求了。

「你呀!故意的賣關子來逗人家,看不出你這個人還蠻風趣嘛!」

「胡太太!我要遵照妳的懿旨,今晚決不使妳失望,讓妳過一個歡樂愉快的晚上,更要使妳有興而來,乘興而歸,並且回味無窮、終身難忘的今夜,所以我就先來賣個關子,那才有神秘感加刺激感嘛!」

「哈哈!我又不是什麼皇后,那來的什麼懿旨,你真是幽默風趣,那只不過是一張紙條而矣!」

「美人兒的字條就是懿旨,那一個男人敢不遵旨照辦,但不知我心目中的美人兒、美嬌娘,要我於何和妳共渡今夜這良辰美景,而能使妳歡樂愉快呢?」

「因為我實在是寂寞怕了,我的丈夫對我太冷淡了,使我的身心每天都在空虛和寂寞中度過,我真不知道活在這個世界上,到底為了什麼?我盡心盡意的侍候他、扶助他,使他有了今天這個局面,而他回報給我的確是空虛、寂寞和無聊的日子。宏偉!這就是我心裡的許多話,要來向你傾訴的,你可知道?自從你來我家應徵的那一天,當我見到你的那一刹那時,使我全身震盪,心神激動而使我多年來古井無波的心田,升起陣陣漣漪,我真被你那英俊挺拔的儀錶迷惑住了,連……連……我那……那個……」她嬌羞滿面的再也講不下去了。

「連妳那個什麼……妳怎么不繼續的說下去呢?我的美嬌娘。」

「你別羞我嘛!這裡這麼多人,我……我不好意思說嘛!」

「好吧!找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只有妳我二人在一起,妳再講給我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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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共侍一夫|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欣欣,怎麼了?不哭不哭……」曾文麗一把摟過站在門外的妹妹杜曉欣,一邊溫柔的輕聲安慰,一邊衝著屋內的男人擺手。

屋內的男人是張天宇,曾文麗的丈夫,夫妻二人新婚燕爾,正如膠似漆的時候。杜曉欣敲門的時候,張天宇正在沙發上坐著享受美麗妻子的口舌服務,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正是他舒服的時候。

看著妻子急著擺手的樣子,張天宇無奈,只好整理整理自己稍顯凌亂的衣服,轉身走向廚房,打開冰箱,倒了一杯橙汁端了過來。此時曾文麗已經扶著杜曉欣坐到沙發上。後者只是伏在曾文麗的肩上哭,也不說話。

張天宇對妻子擠了擠眼睛,衝著臥室的方向歪了歪頭,意思是說自己先進屋,讓她們姐倆說會話。曾文麗抱歉的衝著自己的丈夫苦笑了一下,表示明白。

很快客廳裡就剩下曾文麗和杜曉欣,當姐姐的自然要哄著妹妹,於是曾文麗拿起橙汁,柔聲說道:「到底怎麼了?和男朋友吵架了?前幾天看你們不是還挺好的,還跑到我這玩嗎?怎麼又……」

杜曉欣明顯沒有喝橙汁的意思,只是搖了搖頭,嘆道:「不提他了,一說他我就一肚子氣,我再也不要見他了。」說完又哭了起來。曾文麗好說歹說,終於勸著自己的妹妹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剛才杜曉欣去自己男友的住處,買好了夜宵,本想和他好好的享受一下溫馨的二人世界。卻不想,推開沒有上鎖的房門發現滿地散亂的都是女人的衣褲,自己的男友正在床上和兩個自己從沒見過的女人大幹特幹。這種場面讓未滿二十的杜曉欣實在是接受不了。

最最令女孩生氣的還是,對方發現了杜曉欣的到來不但沒有一絲的愧疚,反而邀請她的加入,還說什麼她的做愛技術太差,像個木頭,要那兩個女人教教她怎麼伺候男人。杜曉欣已經被氣的說不說話來,直接走到男友跟前,使勁的扇了他一巴掌,然後扭頭就離開了,隨便找了一輛出租車,就來到了姐姐的家。

曾文麗聽完了妹妹的哭訴,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現在她知道不是生氣的時候。又把妹妹摟在懷裡,勸說道:「這種男人,就不要理他了,早一天知道他的真面目,對你反而是好事。你離開他是對的,要不以後他會傷的你更加深。你現在聽話,乖乖的去洗個澡,然後好好的睡個覺,明天就是全新的生活,全新的你,好嗎?」

聽著姐姐溫柔的話語,杜曉欣雖然還是很難受,但是心裡畢竟舒服多了。從小就是如此,只要遇到什麼煩心事,傷心事,難事,姐姐就是自己最好的傾訴對象。雖然不是親姐姐,但是卻遠比自己的父母還要理解自己。這就是為什麼,出了這種事杜曉欣第一時間就跑來姐姐這裡。

畢竟是自己的初戀,杜曉欣甚至毫無保留的給了男友自己寶貴的處女之身,滿以為大學還沒畢業就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滿心的喜悅最後全部化為了淚水。

曾文麗陪著杜曉欣來到了浴室,放好了洗澡水。曾文麗雙手晃了晃妹妹的肩頭,輕聲說道:「好了,好了,眼睛都哭腫了,還用我陪你一起洗澡嗎?」

杜曉欣此時的心情已經平復了一些,想起自己剛才的失態好像全部都讓姐夫看在了眼裡,突然抓住曾文麗的手說道:「剛才……剛才都讓姐夫看見了?我……我……我可丟死人了啊!」

曾文麗一笑,回道:「怕什麼的?又不是外人,再說你現在不是小孩兒嗎?哈哈……沒事的,後來他不是進屋了嗎?」

「才不是小孩兒呢,人家都19了,說的你好像很大是的,你不也就比我大那麼幾歲嗎?」杜曉欣很不滿姐姐說自己還是小孩子。曾文麗笑了笑,問道:「怎麼樣?還難過嗎?」

杜曉欣揚了揚頭,說道:「難過自然還是有些難過的,不過已經沒事了。為了那種人太不值得,我都可惜我剛才那麼多的眼淚了,真是浪費啊!」

「這樣想就對了,不要為難自己,好了,你快洗澡吧,睡衣就在洗手台底下的櫃裡,你都知道的,時間也不早了,洗洗睡吧。」接著又抱了抱杜曉欣,曾文麗轉身出了浴室,關上門,輕輕的吐了口氣。

這個妹妹是曾文麗最喜歡的,也勉強算的上是遠房的堂妹,雖然不是一個父母的,但從小就在一塊玩大的,自己又比她大幾歲,所以這個妹妹什麼事情都願意聽她的。

曾文麗正在沉思的功夫,丈夫張天宇輕輕的走到近前,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小聲問道:「怎麼樣了?小丫頭好了?」「嗯,暫時好了,應該沒事了,都是小孩子的事。」曾文麗親了一下丈夫的臉頰,小聲答道。

「那我們也休息吧?嘿嘿……」張天宇指了指自己的下身。曾文麗抓了抓丈夫睡褲的隆起,發現男人的肉棒硬硬的挺著。「嘻嘻……走吧,一天不要都不行啊!」女人的手伸進睡褲,握住堅硬的隆起,然後笑著小聲的說:「我牽著你走……」

兩個人很快就膩在了床上,就在張天宇心急的想要馬上直搗黃龍的時候,曾文麗突然掙開身上男人的束縛,說道:「等下,老公,今天給你玩點新鮮的吧,好嗎?」

男人笑了笑:「好啊,我等著,看有什麼新鮮的?」

曾文麗光著身子跳下床,走到衣櫃處,打開櫃門,剛要拿什麼東西,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神秘的一笑,說道:「你看著可不行,看著就沒意思了,我給你找一個個眼罩。」

男人的好奇心上來了,聽話的讓妻子給自己帶上眼罩,曾文麗一邊檢查眼罩的嚴密性,一邊說道:「我叫你看的時候,你才能看,要不就不好玩了,知道了嗎?」張天宇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張天宇什麼都看不見,只聽見妻子好像在翻什麼東西,幾分鐘過後,聽見臥室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只聽曾文麗輕聲說道:「好了,可以把眼罩拿開了。」

摘下眼罩,張天宇莫名其妙的朝著臥室的門口望去,只見妻子換上了日本成人片裡的學生服,短短的深色格子裙剛剛能蓋住屁股,上身是一個深色的水手服,但是領口處故意開的很大,正好能露出豐滿圓潤的上半個乳房,一副黑框眼鏡後面那閃爍的大眼睛更顯出曾文麗萌萌的氣質。

曾文麗看到自己老公有些發直的眼睛,輕聲說道:「張老師,您不打算讓我進來嗎?我有好多問題不明白呢,你幫我講講好吧?」

張天宇嘿嘿一笑,立刻無比正經的說道:「快進來吧,還站在外面幹嘛,難道要我去抱你進來?」

曾文麗閃身進屋,輕輕的關上了臥室的門,走到床邊,輕聲罵道:「別亂說話,好好演,哪有老師說要抱學生的?」

張天宇笑著點點頭,表示配合,看了看乖巧的站在自己身旁的「學生」問道:「昨天上課就發現你不好好聽講,現在還要佔用老師的私人時間給你補習,你不覺得很對不起老師嗎?」

曾文麗很乖巧的道了一聲歉,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補償老師的,老師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說到後來,曾文麗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的臉都紅了。雖然明知道這是為了給兩人帶來刺激的,好玩的角色扮演遊戲,但是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這種話,總感覺到怪怪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反而越是這種發自內心的嬌羞,就越能激發起張天宇的慾望。

張天宇一把拉過自己的「學生」,放倒在了床上,然後瘋狂的壓了上去。曾文麗依然很配合的叫道:「老師,你要幹什麼,輕一些,別這麼粗暴。老師……」

張天宇一邊輕輕親吻著曾文麗露出的乳房,一邊隔著衣服,手還不停的揉弄著。張天宇興奮的低聲叫道:「寶貝兒,你太美麗了,我要好好的玩你。」

「老師,那可不行,我是你的學生啊,你可不能欺負我啊,老師,你……下面什麼……什麼這麼硬?別頂我了……」說完稍微推了推正壓在自己身上的張天宇,嗔道:「別那麼猴急,我要慢慢玩你呢。」

曾文麗翻過身,讓自己的男人平躺下,然後用手握住丈夫那堅硬無比的肉棒,心中暗道:「怎麼好像又粗了,這幾天總用嘴吃,莫不成刺激二次發育了?」想到這,曾文麗痴痴的笑了。

張天宇老實的躺在床上,頭枕著自己的胳膊,任由自己的肉棒在妻子的嘴裡一進一出的,他感覺妻好像特別喜歡給自己口交,而且特別喜歡自己精液的味道,每次都要讓精液射到她的嘴裡,然後她十分享受的吞進肚子裡。

張天宇在網上查過,也聽朋友討論過,大部分女性還是對口交或是精液有一定的排斥性,就算是勉強可以給自己的性伴侶口交,但是最後對精液大都是排斥的,別說吞進肚了,就是射到嘴裡再吐出來都是萬分不情願的。

但是自己的妻子曾文麗,也許是個異數了。張天宇看著妻子認真的用舌頭舔舐自己的龜頭,卵蛋,眼神專注,一看就知道非常喜歡的樣子。

張天宇抬手攏了攏妻子有些耷拉下來的頭髮,然後溫柔的看著妻子,讚道:「好老婆,你真是太好了,舔的我好舒服,我簡直興奮的想把你操上天了。」張天宇閉上眼睛,感受著妻子的舌頭在卵蛋上慢慢旋轉,然後上升,最後移動到龜頭處,轉上兩圈,最後全部用嘴包住,儘量做深喉狀,然後又張嘴吐出肉棒,再從下到上開始動作,週而復始。

這技巧是妻子從那些張天宇在網上下載的成人片裡學到的,當初只是看著提高提高興致,沒想到看過一次後妻子就學會了,轉過來用在張天宇身上。張天宇真是懷疑是不是妻子生來就是伺候男人的材料,身材豐滿白皙不說,單是這口活的技術以及對精液的痴愛,那就是最難得的了。

曾文麗結婚前絕對是個徹徹底底的處女,也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這麼喜歡男人的下體和精液的味道。為自己男人口交,是她最享受的事,口交的時間越長,自己也就越興奮,下身的小穴就越滑膩,所以每當自己的小穴滑膩的流出水的時候,她都會直接坐到硬硬的肉棒上面,瘋狂的發洩自己的慾火。

有時候張天宇也會要求從後面操她,只要是男人的要求,她都會聽話的擺好的姿勢。

現在曾文麗的下身就已經是洪水氾濫了,曾文麗坐直身子,調整好自己的姿勢,男人堅挺的肉棒輕鬆的全根沒入自己的濕滑的小穴內。張天宇感受著自己的肉棒被溫暖的小穴包裹著,隨著身上妻子的動作,張天宇雙手伸進那誘人的水手服,抓住妻子飽滿的雙乳,舒服的呻吟了起來。

「老婆,你真是太迷人了,我很過癮啊。」曾文麗聽著自己男人讚許的聲音,也喘息著回應道:「老公……我……我也舒服啊,你真的……好硬呢……都插死小穴了呢……」

當兩個人正在靈與肉水火交融的時候,空氣中也同時散發著淫靡的氣息,這種氣息是最容易感染周圍的環境了。在兩夫婦臥室的門外,一雙大眼睛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屋內床上二人的纏綿,不用多說,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是曾文麗的妹妹杜曉欣了。

本來洗完澡是要去客房休息的,但朝著客房的方向走了兩步她就停下來了,然後鬼使神差般朝著反方向——曾文麗的臥室走去。也許是還想要得到姐姐的安慰,也許只是單純的想找人陪,反正就是不想自己一個人孤單的去睡覺。好像此時的杜曉欣壓根就忘了姐姐已經有姐夫了,或者她根本就沒有介意姐夫這個在她認為似乎有些「多餘」的男人。

總之在杜曉欣的手碰到門把手的那一剎那,她猶豫了,雖然猶豫了但畢竟還是輕微推了那麼一下,所以門還是開了一個小縫。進人是肯定不夠用的,但是如果要看東西那就足夠了,所以屋內二人瘋狂的性交過程杜曉欣是一點沒有錯過。

杜曉欣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姐姐曾文麗享受無比的舔弄著姐夫的下體,天啊,姐夫的那跟東西還真是粗壯,比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男友要雄壯多了。

而且平常也沒覺得姐姐的身材有多麼好,就說那豐滿的上身,杜曉欣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前,在心裡暗暗的嘆了口氣道,「怪不得自己那個死男人總是取笑自己是貧乳,果然還真是貧啊!」

本來看到姐姐和姐夫在做那事,身為妹妹的自己是應該迴避的,但是也不知道怎麼了,雙腿好像灌鉛了似的,就是挪動不起來。也許是被那淫靡的氣息感染,又或者是羨慕姐姐幸福的樣子,硬是站在原地,就那麼盯著看了起來。

此時曾文麗已經把上衣脫掉了,下身的小短裙卻依然還穿著。張天宇雙手抓著妻子的肥臀正一上一下的運動著,使得自己的肉棒每次都最大限度的進入那濕滑的小穴。由於動作劇烈,每次的抽插動作都發出那醉人的聲音,門外的杜曉欣不知不覺的就感到自己的心躁動起來。

此時杜曉欣眼神迷離,盯著不停起伏的姐姐,好像感覺坐在姐夫身上的人不是姐姐,而是自己一般。同時自己的一隻手下意識的就伸進了自己的內褲,輕輕的揉著自己稚嫩的小穴。

彷彿觸電一般的抖了一下,杜曉欣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小穴居然濕潤了。以前和自己那個男友做愛的時候,每次都是還沒有濕潤的時候就被強行的插入,就好像被強姦一般。杜曉欣從來都沒有體會到性愛的樂趣,此時此刻在自己的揉弄下,小穴不受控制般的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杜曉欣第一次主動的想要一根肉棒插進自己燥熱的小穴。

再看屋內,張天宇拍了拍妻子的屁股,低聲吼道:「下來,我要從後面操你!」

曾文麗聽話的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低聲呻吟道:「老公,操我,我要你在後面把我操到高潮,我要……」

男人一手扶著妻子白嫩圓潤的屁股,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對準穴口,輕鬆的全根進入。隨著肉棒的深入,曾文麗舒服的呻吟著:「老公……操我……你用力……用力的操我的小騷穴吧……操我……」

張天宇興奮的拍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曾文麗呻吟的聲音更大了,兩個人的性器的接觸發出了很有節奏的「啪啪」聲。門口的杜曉欣直感到自己再也站不住了,小穴在自己的手指刺激下,就在姐姐和姐夫那激烈的撞擊聲中,居然達到了自己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屋內張天宇依然在賣力的操弄著自己的愛妻,看著妻子光滑的背部,渾圓的屁股,他更加努力的插著曾文麗的小穴。

曾文麗此時已經完全沉醉在這激烈的性愛中,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傾,慢慢的趴向床邊,而緊貼著她身體的張天宇也就跟著不斷向前移動著。就在這時,軟癱在地的杜曉欣不小心撞了一下門,雖然動作很小,沒什麼聲音,但張天宇還是下意識的感覺有人,於是不自覺的往門縫那一瞥,正好看到了杜曉欣的異狀。

此時的杜曉欣依然沉浸在高潮的震撼中,渾然不知自己這個偷窺者居然被發現了。只見她臉色潮紅,呼吸急促,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只想趕快起身離開,但是雙腿由於站的久了,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張天宇心裡一驚,但很快就釋然了,畢竟也是大姑娘了,也不是小孩子,看到了就看到了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下也沒多想,身下動作不停,抓住妻子的胳膊,固定好她的身體,繼續大力的抽插。

曾文麗被丈夫拉著胳膊,被迫的抬起上半身,嘴裡不停的呻吟著:「老公……我……我來了……好舒服……哦……我還要……要……」張天宇放開妻子的胳膊,彎下身子,雙手揉捏著曾文麗飽滿的雙乳,同時親吻著她那光滑的背部,一邊聽著妻子高潮中的呻吟,一邊輕聲笑道:「小蕩婦,你高潮的挺美的吧,這麼美妙的場景可被小丫頭看到了哦。」

曾文麗已經被持續的高潮沖昏了頭腦,已經基本上不知道丈夫說的是什麼了,只是聽到張天宇好像在嘲笑自己淫蕩,當下只是無意義的呻吟道:「我……爽死了……誰……誰看都行啊……我就要淫蕩嗎……高潮也是……也是被老公操的……說什麼小丫頭……小丫頭……是誰啊?」

曾文麗一邊呻吟著,一邊下意識的往門的方向看去,心裡還想著小丫頭是誰?

就這麼一看,正好杜曉欣也雙眼迷離的盯著曾文麗看,兩姐妹莫名其妙的對視上了。此時張天宇配合的停止了動作,好笑的看向了門外的杜曉欣。

杜曉欣此時一個激靈,突然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了,頓時大窘,就想要站起來跑開,哪想一時緊張,用錯了力,上半身晃晃悠悠的竟摔進了門內。

杜曉欣簡直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本來就潮紅的雙頰頓時變的更紅了。張天宇原本以為妻子會害羞的說不出話來,確不想曾文麗微微一笑,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小丫頭思春了,呵呵,都看了半天了還害什麼羞啊,姐姐和姐夫這樣也是天經地義的,也不怕你笑話姐姐我的。」

杜曉欣低著頭,不敢再看赤身裸體的二人,只是輕聲喃道:「哪有,我……我覺得你們很幸福,怎麼會笑話姐姐呢,我……我很是羨慕姐姐的。」

曾文麗坐直了身子,披了一件薄睡衣,也回身給丈夫遞了一件睡袍,看到張天宇依然硬挺的肉棒,順勢輕輕的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張天宇假裝疼的咧咧嘴,也沒說話,只是苦笑。

曾文麗下床,緩緩朝著杜曉欣走去,看著自己的妹妹滿面潮紅,喘息不定的樣子,心裡頓時有種奇異的感覺,心中暗道:「怎麼她好像也像高潮了似的?」

當下也不挑明,扶起依然坐在地上的杜曉欣,輕聲道:「看你,還坐地上乾嘛?

來坐在床邊吧,老實交代什麼時候開始偷看我們的。「

本來杜曉欣剛才滿腦子就想著姐姐和姐夫那赤裸裸的做愛場面,特別是姐姐那豐滿的肉體和姐夫那雄偉的肉棒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震撼深深的佔據了她的心,此時被曾文麗當場問出來,於是不加思索的回答道:「就是從一開始姐姐舔……舔……啊……啊!我……我不知道,姐姐你可壞死了!」

恢復意識的杜曉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當面承認自己在姐姐給姐夫口交的時候就在門口偷看了的。

曾文麗也不責怪杜曉欣,只是心裡暗道:「這小妮子都是被她那個死男朋友給害的,要不是發生那種醜事,又怎麼會無端被我倆所吸引,又何苦會羨慕我,唉,可憐的妹妹,真是沒碰到好男人。」

曾文麗看了一眼此時稍顯尷尬的丈夫,越發越覺得妹妹可憐,覺得妹妹太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的關愛了。想起自結婚以來和丈夫張天宇的種種幸福,善良的曾文麗在心裡做出了一件普通人無法做出的決定。

曾文麗不想讓自己的妹妹只能依靠時間來撫平心裡所受的創傷,她明白表面堅強的杜曉欣在心裡是多麼的難過啊,自己應該想辦法讓她快速的從傷痛的陰影中走出來。

曾文麗輕輕的摟著自己的妹妹,無比愛憐的輕聲說道:「你剛才說羨慕姐姐,其實你也可以和姐姐一樣擁有一個好男人,好丈夫的啊。」

「唉……」杜曉欣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沒有姐姐命好,姐姐也是第一次就碰到了姐夫這麼好的男人,可我……」

曾文麗打斷了杜曉欣的話,接著說道:「你也覺得姐夫是個好男人嗎?也覺得姐姐沒有嫁錯人吧。」

「當然了,姐夫多好啊,一表人才的,又能處處照顧姐姐,你們結婚的這段日子,大家都有目共睹啊,連我爸我媽都誇他呢。」杜曉欣很肯定的答道。

「那就好了啊,你就跟了你姐夫吧!」曾文麗緊跟著杜曉欣的話,無比誠懇的說道。

「啊?!」杜曉欣驚道:「那……那怎麼行……姐夫……姐夫是姐姐的丈夫啊,我怎麼可以呢?」

「我都不介意了,姐姐也願意讓妹妹跟一個好男人啊。以後你要覺得姐夫不好了,你也可以隨時不跟他嗎?他還成了香餑餑了?」姐姐笑著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張天宇,又看了看妹妹杜曉欣。

還沒等杜曉欣張口,張天宇急道:「那不是耽誤了曉欣的幸福了嗎?我又哪有曉欣說的那麼好啊!我可不能耽誤了她啊。曉欣才多大啊,我都奔三十的人了。」

「哪有,姐夫不要妄自菲薄了,不是因為你不好的,只是……只是……只是……」連說了三個「只是」,杜曉欣的臉都害羞的紅到脖子根了。

曾文麗笑道:「只是什麼只是?他還能嫌棄你不成?只要妹妹也願意跟著你天宇哥,那就行了,就不用只是了!」

「哎呀,不說了,不說了,我都聽姐姐的。」最後一句「我都聽姐姐的」是杜曉欣藏在姐姐曾文麗的懷裡,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對她說的。

曾文麗拍打了一下杜曉欣的屁股,嗔道:「都偷看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到現在還害羞呢。」接著轉過頭對著丈夫張天宇面帶笑容說道:「這下便宜你了,快過來抱抱新媳婦!以後可要好好對她,不許欺負我的好妹妹!」

張天宇此時也脹了個大紅臉,呆呆的說道:「這……這……這……」

曾文麗突然站起身一推妹妹杜曉欣,就把她推到了丈夫張天宇的懷裡,杜曉欣的頭正好枕在張天宇的大腿跟處。緊接著曾文麗又笑罵道:「還是老爺們呢,我們女孩子都這樣了,你還待怎的,還不主動點嗎?!」

張天宇見大局已定,自己要是再推脫實在是過不去了,於是灑脫的一笑,說道:「曉欣妹妹,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不辜負你對我的厚愛,只要你不嫌棄我……」

杜曉欣用手堵住了張天宇的嘴,打斷了他的話,接著正色說道:「天宇哥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長的也沒有姐姐漂亮,身材也沒有姐姐好,都沒有女人味,天宇哥是個好男人,我還擔心你嫌棄我呢。」

「哎呦呦,瞧這天宇哥天宇哥叫的,我骨頭都酥了。什麼也別說了,今天晚上就洞房花燭夜了。」曾文麗說著就跳上床,壓在妹妹杜曉欣的身上,上下其手,直摸的杜曉欣連連求饒不止。轉眼間姐妹倆本來就很單薄的衣物就再也掩不住二人的春光了。

張天宇在旁邊看著心裡暗道:「曉欣雖說身材沒有她姐好,但剩在年輕幾歲,皮膚白皙緊致,身上骨感有質;文麗雖說比曉欣大一些,但渾身豐滿圓滑,也是凹凸有致,哎……實在是不分上下,各有千秋啊!」看著看著,張天宇本來稍微變軟的肉棒又極度的膨脹起來。

張天宇躺下身子,頭舒服的枕著床頭的大枕頭上,故意脫下自己的睡衣,那硬挺的肉棒就這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張天宇就這樣盯著大床上的兩姐妹青春的甜美肉體。

正壓在杜曉欣的身上恰捏的曾文麗瞥見了丈夫的樣子,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妹妹的額頭,然後趴在她耳邊輕聲挑逗道:「看看你天宇哥,中意不中意啊?」

杜曉欣一轉頭,正好看到了那挺立的肉棒,在龜頭的頂端好像還有一滴液體,也不知道是剛才姐姐的身體分泌出來的,還是肉棒自己分泌的。想起剛才姐夫大力的操弄姐姐的樣子,不由得痴了。

曾文麗翻過身,打了一下妹妹杜曉欣粉嫩的翹臀,笑道:「等什麼呢?你姐夫臉小,不好意思過來呢,那咱們還等什麼?來,和我一起過來。」

曾文麗爬到張天宇的雙腿中間,用手握住那給自己帶來無上快感的肉棒,輕輕套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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