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新芽(不出牆的紅杏)|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五年了,我妻子還沒有生孩子,經醫生檢查過,她的身體有點完全不礙健康的小毛病,要做個小手術才會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遲幾年再做了。

她︰朱杏兒,今年二十二歲,我去雲南聯系業務時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來了。

我︰凡小煩,今年二十五歲,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煩,都沒錯,總之不是那個沒事就來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頭,不過,那老頭已淡出,不會常來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要在元元占一個欄目,當然是寫點『色』的啦!鬼不知這是個好色者出沒的地方,言歸正傳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樣子俊秀,手腳勤巧。

她很會照顧男人,衣食住行,無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實上,我是先認識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風韻全存,床上風情…噢…與本故事無關,節省篇幅了。

不過,說無關嘛!還是有點兒關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風情很成問題,她要是有他媽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沒她媽的十份之一!

初時,我並不為意,以為女人嘛!總是扮矜持,一回生,兩回熟,日子久了,還不個個都是淫娃蕩婦,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雲南時,我以為鄉土習俗,初到港時,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來港已經三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離我們的家。

離題了,她老在家裡,跟床上風情是沒關系的,問題是,她做愛時的表現,總是脫不了初夜時那個框框。

她永遠不會自己脫下背心和內褲,她不帶胸圍的,這點我倒是認同的,以她那兩團堅挺的傻肉,根本無須多加裝飾。

我說她那兩團是傻肉,是當我撫摸她時,她不會像她媽那樣一摸就打冷顫,再摸底下的鮑魚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撫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祇是咬咬牙忍耐,一聲不吭,無動於衷。

和阿杏弄幹時,別期望她會叫床,她連像啞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說她不肯,而非說她不會,是因為她是咬著牙關不吭聲。

她被我抽弄著的肉洞會漸漸地由乾澀變滋潤,証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於白幹,但她就是連叫床一聲也不肯。

對著這樣一個木美人,老邊或者會說︰「香港地有錢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立,你這傻小煩,不懂拿錢去尋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嘿嘿!別以為小煩真是傻的,木美人說啥也是屬於自己的,況且她並不像香港地那些辛辛苦苦追得來的嬌娘兒們,要男人服侍她個足,阿杏可是樣樣服侍周到,連沖涼都陪浴,搽抹擦拭,樣樣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說︰「尋春記」裡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聽凡老頭的說法才傻呢?那家伙自己不實地體會,專靠瞎想,那有不騙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帶點腦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說法︰泰國女人有情無義,台灣女人假情假義,香港女人無情無義!

我認為這說法沒錯,歡場女子雖然不是木美人,但她們是假美人!

叫我拿錢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來討好木美人,或者多讓雲南那位風騷的丈母娘來幾次香港遊!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三十八歲,不過本文不關她的事,不提了。

當務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試過用SM,但失敗了!阿杏對我逆來順受,你要綁,她就任你綁,你打她.虐待她,她默默忍受,這裡要說句老實話,自己的老婆,那舍得往痛處打!

但她卻以為我是在教馴,上床時就更加乖,更加木頭。

不過,有一次和她逛公園,終於讓我看到她的弱點,用陸女俠的角度說,就是發現我老婆阿杏的『淫穴』,武俠世界嘛!應該容忍有『淫穴』的存在,相信『狂人』兄也不敢批評我這說法的『合理性』才對。

不過,在現實中,要點中阿杏的『淫穴』並不容易,並非我武功高強,也非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內力深厚,全憑誤打誤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為阿杏是出生少數民族的山林,一帶她到林陰遮天的公園裡,她立即就如魚得水,心情格外開朗!

那次又剛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過的草地上,月光皎潔,虫聲啾啾,附近也有三幾對情侶,良晨美景,其實連我都有點兒陶醉!

突然,附近傳來喁喁之聲,我仔細看過去,兩三丈外有一對情侶在親熱,男的一隻手在奇襲奶頭山,另一隻手在裙底撈…撈…撈什麼我沒看見,不方便說了。

我敢說奇襲奶頭山的那隻手是因為那男的舉手之間,撐起T恤,連女的大白奶子也露了出來。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難道我阿杏就沒奶,說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還大,你敢當眾表演,我小煩就不敢嗎?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喲…什麼…阿杏打我?

寧靜的夜晚,那聲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聲音,不但附近的老百姓沒聽過,我這個平時做慣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識干戈,那得幾回聞!

公園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沒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這裡,疼在她那裡?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剛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頭望過來,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來他也不認為有蚊子,或者他經常來,根本知道這麼乾淨的公園根本沒有蚊子。

那麼,他肯定知道我奇襲奶頭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分明在向我示威,彷彿有一把聲音在說「嘻嘻!你倒霉了,真失敗!」

我那裡嚥得下這口氣,一向逆來順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落我面子?這口霉氣我那裡吞得了!

於是,奇襲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時已經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強攻!對!面子要緊,不用強不行!我一手西風帘卷,掀起阿杏的T恤,另一招五爪金龍強攻過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個正著。

但阿杏也不知那來的力氣,也不知是那門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推開,再一式拉閘謝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煩的人是有點麻煩,但我祇對那個老邊死纏爛打,從來不曾對你用強哦!

嗯!其實是沒機會用強才對!

沒機會?這不正是大好機會嗎?

想到這裡,我也沒在按照陸女俠秘傳的招式,我泰山壓頂似的壓在她身上,這時,我似乎也覺得狼了點,但看見剛才那對男女,男的也壓在女的身上,女的裙子被撩起,男的雖然沒脫褲子,但見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邊告訴人褲子是開叉的,都知道那一對男女在做什麼啦!

阿杏在掙扎著,但她又不是花木蘭,那裡能移得開我這座大山,她嬌喘著,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氣再慢慢泡製她。

果然,阿杏掙扎兩下,就不再動彈了。

好!阿杏不動我動,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褲,阿杏當然用屁股死死壓住,但我輕輕搔搔她的纖腰,她便提不起真氣,那內褲一過屁股,我右腿一曲一蹬,用一招『半邊蛙式』,〔這是在電視上學金牌選手張泳的〕便把她的內褲脫除了!

接著那些動作,這裡的文章舉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寫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是,這時我老婆阿杏那裡很濕,從未試過這樣濕,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個馬子還要濕!

同時,阿杏呻叫了,這可是初試啼聲啊!太令人感動了!

另一邊的男女也幹得正歡,女的也在呻叫,兩邊遙相呼應,好不熱鬧!

完事之後,我們經過那對男女,他們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這也是阿杏首次這麼粗魯對待我哩!

我滿心歡喜,以為這麼簡單就把阿杏點中淫穴,那知回到家裡,阿杏就打回原形!

我想﹕難道阿杏祇有在月圓之夜,幕天席地做愛才有高潮?

慘!那我豈不是每年最多十三次機會〔包括閏月〕,而且春寒秋凍…

終於,我厚著臉皮,打電話請教林…

*** *** *** *** ***

林君是我在網絡相識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電郵,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廈居住,電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時出雙入對,也早見過面打過招呼。

我阿杏是鄉下妹,深居簡出,阿珍是廣州人,來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到底是城市姑娘,舉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來過我家裡,也和我阿杏傾談過,所以,那天晚上我還在仔細辯認是不是林君時,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了。

在電話裡,林君笑著說道︰「阿凡,你也這麼好興致,跑去打野戰?」

我說︰「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電話,是有事求教。」

「哦!是什麼事,說出來聽聽。」

我的事,本來也講不出口,不過自從看見林夫婦那麼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始末詳祥細細地告訴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過他的阿珍開導一下我的阿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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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戀紅杏|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偷戀紅杏(一)

去年年底,我和馮太太成了鄰居,我所住的那層樓只有我和她兩個單位。馮先生因為生意上的原因經常都要離開香港。初時倒是逢星期天都有回來。後來由于生意忙碌,一個月都沒有回來一次。馮太太的女兒托人照顧,自己很清閑。有時悶得慌,就過來來找我聊天。所以我和她之間便順理成章地發生了一段不尋常的情緣。

馮太太還不到三十歲,出嫁之前也曾在女子書院讀到中學,言詞的方面跟我很談得來。她曾說過,她和我傾談時比和她老公說話還要投契一點。初時我們之間也只研討一些學英語方面的話題,可後來因為太熟落了,也就慢慢談得比較廣泛了。

馮太太雖只及中人之姿,不過模樣兒還端正,而且手腳細嫩小巧,令我看起來都覺得順眼。因為大家只是相鄰于樓上樓下,所以馮太太過來時,衣著也很順便。有時甚至穿著睡衣,加上談話時又坐得近,馮太太若穩若現的肉體往往惹我想入非非。有一次竟情不自禁地把雙眼色迷迷地盯著她半裸酥胸上那一道誘人的乳溝。馮太太雖然也察覺了,但她卻也并不以為意,仍然若無其事地和我繼續談笑風生。

此後,我和馮太太談笑的話題日漸無拘無束,雖然有時提到一些有關兩性之間的事情,馮太太會說她臉都發燒了,不過她也仍然肯和我說下去。而我和她之間雖然口不遮攔,卻從來沒有動手動腳的。因為我覺得可以和人家的太太這樣程度地傾談,已經是很有趣,很滿足的了。

今年夏初的一天,馮太太又過來找我聊天。因為天氣已經漸漸熱了,馮太太太只穿著一套單薄的短袖露膝睡衣,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馮太太露出她的小腿和手臂,不禁望多一眼。馮太太嬌地笑道:「怎麼啦!沒見過女人嗎?」

我也打趣道:「不是沒見過女人,而是沒見過美人。」

馮太太說道:「賣口乖,我又不是十八姑娘,還叫美人?」

馮太太翻著桌子上一本「花花公子」雜志說道:「外國的女孩子真豪放,夠膽量影出這種光脫脫的像登出來。」

我笑道:「馮太太身材保持得這麼好,如果拍下了像片,一定也很上鏡。」

馮太太笑道:「別說笑了,我几年前倒是好想照一些青春一點的照片留作紀念,可惜沒有人來幫我影。」

我說道:「現在影都不遲呀!我有即影即有的像機,我來幫你影好嗎?」

馮太太道:「好是好,不過怎麼影呢?」

我說道:「你今天這樣穿著很動人,就這樣拍攝一張都好自然嘛!」

馮太太微笑不答話,我立即找出像機,裝上菲林。馮太太笑問:「我只穿著睡衣,怎麼拍攝好呢?」

我說道:「穿睡衣當然在床上影,你上床去,聽我的吩咐擺姿勢。」

馮太太果然聽話地爬到我床上,我讓她斜依在棉被上,雙腿微屈。閃燈一亮,照片彈了出來。我和馮太太一起坐在床沿等著照片顯像,不一會兒,馮太太太美人春睡的姿態慢慢地在照片中顯露出來。的確是一張很美的像片,馮太太也覺得很滿意。于是我又著馮太太以不同的姿勢又影了兩張。在幫她擺姿勢時,我的手不止摸到了馮太太的手臂和小腿,也觸到了她的乳房。馮太太只是對我微笑,像洋娃娃一樣任我擺布。不過我也是適可而止,并未敢太過飛擒大咬。

影完之後我對馮太太說:「這麼好的身段,如果穿少一點,影出來一定更動人。不過我看似乎不太方便,還是算了吧!」

沒料到馮太太卻大方地對我說:「你大概是想幫我拍裸體像啦!怎麼不敢大膽說出來呢?不要緊呀!我可以大大方方讓你拍攝嘛!」

我心里暗暗歡喜,嘴里卻說道:「那你就穿著三點式的泳衣再拍攝吧!」

馮太太笑道:「我今天匆匆下樓,身上只穿著睡衣,里面可是真空的了。」

我無可奈何地說道:「那就改天再影好啦!」

馮太太爽快地說道:「既然要影裸照,我就索性剝光豬讓你影嘛!不過你可不要在拍照的時候沖動起來,忍不住就把我給欺侮了。」

「那可不會,雖然我對你很仰慕,但是如果不是你同意,我絕對不敢冒犯呀!」

「那好吧!我就試一試你的定力。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柳下惠坐懷不亂呀!」馮太太嫣然一笑,竟開始解開上衣的鈕扣,就要把衣服脫下來。

我連忙阻止她道:「馮太太你慢慢脫。我想將你脫衣的過程全部影下來。」

于是馮太太敞開上衣,讓我影了一幅酥胸半露的半身像。又把上衣脫去,讓一對白嫩的豪乳完全暴露,我看准機會為她拍了一張連人帶乳的大特寫。馮太太轉個身子繼續把僅余的一條睡褲脫下,當我影下馮太太全裸的背影時,馮太太已經緩緩地轉過身子,將一副晶瑩嫩白的裸體坦蕩蕩地對著我。

這時我只顧欣賞著馮太太胸前那一對細嫩的奶子和小肚子下面那一處毛茸茸的三角地帶,卻忘記攝影了。同時底下的陰莖也勃然而硬起來,將我的褲子像撐傘一般地頂起了。馮太太嬌笑道:「你怎麼啦!未見過女人嗎?你先幫我拍照呀!」

我頓然醒覺過來,連忙拿起像機。馮太太擺出好几個風騷的姿態,一合菲林不知不覺間已經用完了。馮太太躺在我床上伸了個懶腰道:「好累哦!讓我在你床上躺一陣子再起來好嗎?」

我放下像機,坐到床沿對馮太太說道:「不如我來幫你按摩好嗎?」

馮太太向我拋了個媚眼兒說道:「好呀!你懂得按摩嗎?」

我笑道:「試試看吧,可能不太高明。」

馮太太轉過身伏在床上,回過頭來望著我那凸起的褲子眯嘴笑道:「看你那里,一定谷得很辛苦。為什麼不也把衣服脫下來呢?」

我聽了立刻把上衣和外褲都脫去只剩下一條內褲。就要爬上床去,馮太太嘻嘻笑著說道:「你呀!我全身都給你看清光了,你還怕我看到你的嗎?」

于是我不好意思地把底褲也脫去,赤條條的爬到床上去,坐到馮太太的身邊,伸手在她背脊上按摩起來,我將以前按摩女郎為我做過的手法照施在馮太太身上,馮太太嘴里不住地叫著舒服和稱贊我好手勢。我雙手由馮太太的脖子做到肩膊,一直摸到細腰隆臀。又順著她嫩白的粉腿摸向她那一雙玲瓏的小腳。馮太太的小腳柔若無骨,我不禁把她捧起來吻了一吻。

馮太太肉痒地翻過身子,一對媚眼兒瞄著我低聲道:「你真的這麼喜歡我?」

我把她的小腳端在懷里說道:「那還用說,不過,你都已經是馮太太了,我喜歡又有什麼用呢?」

馮太太俏皮地用她的小腳兒夾著我粗硬的大陽具笑道:「不要緊的,我們可以偷情呀!我老公一個月都給不了我一次,我有很多時間可以陪你玩啊!」

我望著馮太太嬌媚泛紅的臉蛋,心里涌上一陣肉欲的沖動。我不禁扑上去摟住馮太太赤裸的肉體,嘴唇貼到她香腮上美美一吻。馮太太也把嘴湊過來和我親吻。兩條舌頭兒靈活地交卷著,彼此都很沖動。馮太太分開一對嫩白的粉腿,倒勾著我的大腿。嬌喘地說道:「入……入來吧!」

「你不是怕我欺侮你嗎?」我雖然很喜悅,卻故意發問。

「壞死了你!就算我心甘情愿讓你欺侮罷了,你快點給我吧!」馮太太嬌羞地把頭埋進我的懷里,低聲地說道。

我扭動著腰部,將硬梆梆的陰莖抵在馮太太的陰戶。馮太太也伸手過來捏著我的龜頭帶向她的陰道口。我的臀部一沉,讓龜頭進入馮太太的陰道里。馮太太把小手移開,讓我的陰莖整條進入她的陰戶中。馮太太噓了一口氣,兩條手臂緊緊地抱住我。這時我侵入馮太太肉體里的陰莖也覺得溫軟舒適,煞是好過。

馮太太的陰戶有節奏地吮吸著我的陰莖,我也開始把陰莖在她那里一進一出地抽送起來。馮太太舒服地哼著,後來就大聲地呻叫起來,底下也流出好些水來。我更賣力地抽送著。一會兒,我說道:「馮太太,我就要射出來了。不如抽出來吧!」

馮太太嬌喘著說道:「你放心射進去吧!我剛剛來過月經,不怕會懷孕的。」

我受了馮太太的鼓勵,益發更加沖動。打了一個冷顫,便肆無忌憚地在馮太太的肉體內發射了。馮太太的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摟住我的身軀,底下的肉洞也像魚嘴般一懾一懾地吮吸我那逐漸軟下去的陰莖。

良久,馮太太才放開手腳讓我從她肉體上爬起來。我懶洋洋地仰天躺在床上,馮太太用手捂住剛剛被我灌滿精液的陰戶下床走到浴室去。過了一會兒,馮太太拿著熱毛巾出來為我清潔軟小了的陰莖,然後溫柔地躺到我身邊。我伸手到她酥胸玩摸她的乳房。剛才顧著讓我的陰莖在馮太太的陰戶里狂抽猛插,一直沒留意馮太太美麗的酥胸。這時候才注意到馮太太的奶子雖然不算巨大,不過也很誘人,因為沒有給她女兒喂過奶,所以保持的很好。我用手指輕輕地撥弄馮太太嫩白的乳房上點綴著兩顆細細粒的鮮紅色的奶頭,馮太太雙目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媚笑。也用手握著我軟小的陰莖輕輕捏弄著。我笑問:「馮太太,剛才舒服嗎?」

馮太太笑著答道:「好舒服!你呢?」

我輕輕撫摸著馮太太的奶兒,用手指撩撥她的乳尖,說道:「我也好舒服呀!真多謝你,肯把這麼可愛的肉體讓我享受哦!」

「我早就想和你玩了,不過未有機會罷了。」馮太太輕撫著我的軟棉棉陰莖又接著說道:「喂!你這條東西有沒有試過讓女人用嘴吸過?」

我說:「沒有呀!我都好想,不過我太太都不肯,我沒辦法說服她呀!」

馮太太說:「那我來為你服務吧!」

說著就把頭伸到我底下,輕啟小口將我的陰莖整條含入小嘴里。然後用條舌頭攪動著龜頭。我被她卷了兩卷,軟小的陰莖又硬了起來,塞滿了馮太太的小嘴。我也伸手到馮太太的陰戶,把手指伸入她的陰道里挖弄。不一會兒,便挖出一些水來。我低聲對馮太太說:「我們再玩一次好嗎?」

馮太太吐出我的陰莖道:「好哇!不過這次換我在上面玩你。」

說罷即騎到我身上,用手把我那粗硬的大陽具扶進她的陰道里上下套弄起來,我也伸手去玩捏她那一對結實的粉乳。玩了一陣子,馮太太陰水澆落我的龜頭,肉身無力地伏到我身上。我親了親馮太太的粉面說道:「辛苦你了,還是讓我來弄你吧!」

馮太太笑道:「好哇!我貓在床上讓你從後面搞進來。」

說著就伏在床上昂起大屁股,把個濕潤的陰戶迎著我。我也跪到她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對著馮太太半開的肉洞兒盡根送入。雙手就伸到馮太太的酥胸摸捏她的奶子。馮太太的陰道里繼續分泌出許多陰水,使得我抽送時發出「漬漬」的聲響。馮太太也忍不住「哎呀」「哎喲!」地叫過不休。我因為剛剛射過一次,所以這次特別持久。玩了一會兒,我又讓馮太太雙足垂下躺在床沿,然後騎在她大腿上弄。後來又把她的兩條粉腿左右分開高高舉起,再從正面長驅直入,直搗馮太太陰道的深處。這下子可把馮太太奸得手腳冰涼,渾身顫抖著叫不出聲,我雙手捉住馮太太一對白嫩的小腳入,粗硬的肉棒奮力朝她滋潤的陰戶里抽送了几十個來回,終于也暢快地在馮太太陰道的深處噴入了。

說也奇怪,這一回做完我反而精神沂沂。我仍然讓陰莖塞住馮太太的陰道口,手捧著馮太太的臀部把她軟綿綿的嬌軀抱起來走進洗手間。馮太太打起精神從我身上滑了下來,只見白花花的精液從她陰戶的肉縫里流出來,順著她的大腿向下淌下去。我們沖洗過後,一起赤裸裸地從浴室走出來。互相擁抱著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為了避人耳目,馮太太不敢睡在我這里。趁還不太晚,便穿好衣服,梳理了秀發,與我吻別上樓去了。

第二天,馮太太在電話里告訴我,說我們這次玩得真是開心,她說她跟老公都從來沒有這麼豪放不拘地狂歡過。我笑問:「那你老公是怎樣和你相好的呢?」

馮太太說:「我老公那條東西倒是比你粗大,不過沒你的堅硬。他要我的時候,就立刻脫我的褲子插進來,不過往往當我還未夠時,他都已經完了。我要替他用口來,他就鬧我淫賤不衛生。我真給他氣壞。」

我插嘴說道:「不過我看得出你老公很疼愛你哦,連女兒都托人照顧,不想你操勞嘛!每次歸家,也總是大包細包的幫你帶東西回來呀!」

馮太太道:「那倒是的,每當我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他也是呵護備之。可惜美滿中往往會有不足,我老公生意一忙起來,就什麼都顧不了,而且在性的方面他的確使我很失望。有時簡直是有苦無處訴。」

說到這里馮太太輕輕嘆了口氣。我安慰她道:「馮太太,既然你有個好家庭,有一個關心你的丈夫。還是好好維持下去吧!至于性的方面,既然我們曾經互相擁有過,日後如果你有需要,我還是很樂意陪你玩的。不過我們最好在外面找地方幽會。以免被你老公知道,家庭起風波。」

馮太太在電話里柔情地說道:「難得你也這麼替我著想,只要你不對我始亂終棄,在你我一起的時候,我一定任你愛怎樣玩我都行。」

這一次電話說了很久,我和馮太太像初戀的情侶一般惺惺相惜。我們最後還約定明天下午三點鐘在尖東的「豪宛別墅」幽會。

次日下午,我一早定好了房間,剛在床上坐下時,馮太太已經低著頭走進來了,我連忙起來迎她進來,拴上房門之後,我就摟住馮太太親了親她的臉蛋。馮太太粉面通紅的說道:「羞死人了,你約人家到這種地方。我差點兒不敢走進來。」

我說道:「現在不要緊了,這兒是我們的二人世界,我屬于你,你屬于我。我來幫你脫衣服吧。」

因為在一種新的環境中,馮太太并不像那天在我房間里那麼大方了,她有點畏縮地任我慢慢的脫去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鞋襪直至一絲不挂。馮太太羞答答地說道:「我也來幫你寬衣好嗎?」

我未等她動手,就三兩下手脫個精赤溜光,然後抱起粉團般的馮太太進入浴室里。這里的一切設備都十分豪華和現代化,浴室里設有一個噴射水力按摩的浴缸。我抱著馮太太坐下去開動了開關,浴缸里即刻射出几股水流在我們身旁翻滾。馮太太好奇地摟住我說道:「這浴缸好有趣哦!有一股水流鑽入我底下了。」

我笑道:「馮太太,你讓這里的水給強奸了。」

馮太太在我的腮邊擰了一下道:「死東西,不要再叫我馮太太啦!我心里老是有丈夫的陰影,怎能跟你玩得開心呢?」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笑道:「馮先生沒時間,我來替他安慰一下寂寞的嬌妻呀!你把我當成你的老公的替身不就行了嘛!」

倆人在浴缸里一面享受摩登科枝的成果,一面打情罵俏的過了一會兒。這時水流的噴射停止了,浴缸中的水位迅速的降低了,水退盡時,若大的浴缸里只留下我和馮太太兩個赤裸裸的肉體。我用手在馮太太的陰戶一撈笑道:「剛才舒服嗎?」

馮太太也握著我已經粗硬的大陽具笑道:「你都舒服啦,不然怎麼這麼硬。」

這時浴缸里又冒出水來了,轉眼間又到了剛才的水位。原來是換水了。馮太太贊嘆地說道:「自動化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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