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情人在同一張床上幹我|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大鵬和我認識已有多年,是我在公安醫院做護士是認識的。那時我值夜班,經常在值班室裡和大鵬偷情。這多年裡大鵬和我不知有過多少次的尋歡. 但最開心、最刺激的還是我丈夫參加的那次。我的兒子奇只有8 歲. 現在已是二年級的學生了。由於大鵬喜歡畫畫寫寫,在單位裡有點小名氣,我的兒子奇也喜歡畫畫寫寫,這樣大鵬就以教奇為由,經常來我家和我偷歡. 我兒子也非常喜歡大鵬叔叔,這給我在自己家裡偷情提供了非常方便的藉口。

我在性方面的要求很高。無論是性交、口交還是肛交都能使大鵬快樂無比。與剛認識時相比,我無論在性欲還是在性技巧上都有很大的提高。

就是連我的丈夫也覺得我在性技巧、性欲上比以前有大大的飛躍,日屄時林還經常說我呢。大鵬和我以前日屄時下面不需要墊手紙,現在不行了,如果不墊,陰水就要淌在床單上了。

有一次大鵬和我先在床單上墊了一條浴巾,等完事後發現陰水滲過浴巾漏到了床單上,連下面的墊被也濕了。儘管大鵬和我日屄時間要在一小時左右,有時一個半小時,但我還覺得不滿足,性頭越來越高。

我的丈夫林由於從事銀行的外勤工作,經常出去檢查工作,在家的時間很少,有時一出去,半個多月才回來家一趟。林很愛我,但總感覺的我有外遇,多次在日屄時半真半假地問過我,我也似真似假地回答過,林感到半信半疑。

一天下午,大鵬還是去我家裡教奇習字,正好我丈夫林也在家。林很客氣打了招呼,大鵬便教奇習字去了。到了五點左右,大鵬和我、林打招呼要回去,我和林很客氣的要大鵬吃了晚飯再走,大鵬也不推辭就答應了。大鵬和我還有林都喝了酒,大家喝了許多,三人中要算林酒量稍差一點,但都還可以。

吃完後大鵬提出要走了,這時才覺得已經很晚了,因為大鵬住得較遠,要坐公車回去。我提醒大鵬:「天色已晚,公車已沒有了。」大鵬說:「沒事的。」就要走。這時林就說:「汽車沒了,住在這裡吧。」大鵬此時猶豫不決,只見我也朝大鵬看了一下,意思說你留下吧。大鵬就答應了。

大鵬和奇住一間屋,我和林住一間屋。

大鵬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心裡想著我。大鵬隱隱聽見隔壁我、林倆在呢呢的說什麼,但聽不清。大鵬知道我這時也睡不著。不知過了多久,想著想著,大鵬朦朦朧朧的睡著了。

我和林在自己的房間,和往常一樣寬衣熄燈。躺在床上,我和林的腦子裡各自出現了大鵬的情景。我仰臥著一動不動,生怕林懷疑我的心思,腦海裡卻回想和大鵬快活的時光,心裡陣陣騷動,不知不覺下面的陰道內好像小蟲在孺動,知道陰水出來了,但還是裝作睡著的樣子。

林也沒睡著,心裡一直懷疑我和大鵬背著他在偷情,幾乎每次回家,林總似真非真的對我說:「小屄被人日過嗎?」但我不作正面回答,似真似假含糊說:「你檢查呀。」林說:「這看不出來的。」我說:「那就看你自己體會唷。」林開玩笑的對我說:「要是小屄被人日了,當心我用刀把小屄割下來」。

林雖檢查不出來,但覺得按我現在的年齡,兩、三個星期作一次應該是很激動的,但有幾次為什麼顯得那麼的平靜,我的陰部總是乾巴巴的,有時陰莖插進去都有困難,總覺得我在應付了事。所以經常懷疑我被人日過,就是沒證據罷了。

林的懷疑是有道理的。有幾次大鵬知道我要去林那裡,就在我走之前先日一次,加上路途勞累,這樣我到了林那裡當然性趣不足,下面就乾巴巴了。林心想,這次大鵬住在這裡,而且就在隔壁,如果我和大鵬真的有關係,我肯定睡不著的。

如果我和大鵬就算以前偷情過也已經發生了,但林要證實自己猜測的結果是否正確. 林就裝作無意翻身,面朝我側臥睡,一隻腳蹺在了我的腿上,一隻手從我的內褲中伸了進去,先是和平常一樣把手放在了我的陰阜上,稍等了一會,林用中指再向下,伸入我的陰道口。

林一驚,心想,平時摸了一會或者兩人情調一會下面才會濕,今天沒摸也沒情調就濕了,而且陰水要比平時多的多。這時在林的腦子裡得出一個結論,我和大鵬早已發生過關係了。此時我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對,怕被林發覺,就把兩腿夾了一下。

這一夾一動,陰水就向外流了出來,加上林的撫摸我越發難受,不由自主的把陰部往上挺。林故意對我說:「睡著了嗎?」我不好意思回避說:「迷迷糊糊要睡著了。」林知道我在撒謊,也不說穿。我說:「你也沒睡著呀?」林說:「還沒有。」我說:「為什麼睡不著呀?」林說:「不知道,慢慢會睡著的。今晚你的陰水比平時多了好多?」。我說:「沒有,別瞎說. 」林說:「像你這樣的年齡最想日屄了,我在外,你難過就找一人吧。今夜隔壁有了一個,所以你睡不著了,是嗎?小屄。」

我心裡是這樣想的,但嘴裡卻說:「沒有呀。」林知道我的內心世界,但不作聲,只是撫摸著我的小屄。被林一提起住在兒子房間的大鵬,再經林的撫摸,我的小屄實在受不了了,陰水越來越多,陰道也在不停地收縮著。見此情景林說:「小屄想他難受了吧?」我沒說,只是深深的嘆了一口長氣。

林知道我在想什麼,就說:「我早知道你和他好了,你放心,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的開心也是我的開心,因為我太愛你了,知道嗎?小屄。」我還是沒說,只是用胳膊摟住林,深深的吻了一口,同時另一隻手握住了林的陰莖,重重的捏了一把。

林深知我的心思,說:「你去叫他過來睡吧!」我說:「行嗎?他肯嗎?」林說:「那就看小屄你的本事了。」我沒想到林如此的寬容,雖然很想和大鵬一起,但也沒想今晚三個人一起玩呀,他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呀?我猶豫了一下,林接著說:「去吧。」我這時才「嗯」了一聲,但我還不動,林輕輕的推了推我,並把我的短褲脫下來,催我快點去叫大鵬過來。

我這才坐了起來,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林此時想,既然你們已經好上了,背著明著還不都一樣嗎?就是那麼一回事。更何況一來也知道小屄被別人日是什麼樣子,以前只看過碟片中的情景,現在來真的肯定還要刺激。二來這樣寬容你表明深愛著你。林雖這樣想著但心裡總有一些說不出的酸溜溜,心跳加快了,等待著刺激的那一刻。大鵬在迷迷糊糊時覺得有人開他的房門,清醒過來後,只見一個人走到床邊,低聲的對他說:「睡著了嗎?」大鵬才知是我。大鵬心裡按捺不住,但還是壓制住了,因為奇睡在旁邊。

我低聲的對大鵬說:「你過來吧。」大鵬心裡很想和我睡,但林在家怎麼能行呢。大鵬對我說:「這樣不好,我對不起他的。」我說:「不要緊的,他知道了我們的事,他理解我。」大鵬還是不過去。

我就俯下身體吻大鵬,一隻手在摸大鵬的陰莖. 大鵬的手也從我的兩條腿中間伸過來。發現我沒穿短褲,非常激動。只覺得我的小屄早已濕透了,大鵬也被摸得難過死了。我對大鵬說:「這是林讓我不穿短褲來叫你過去,走吧,到我們那去吧,咱們三人一起玩,以後就可以不用偷著玩了。」大鵬猶豫了一下,「嗯」了一聲,我站起來就走了。

大鵬也起了床。大鵬小心的走進了我們的房間. 房間裡開了一隻三支光的燈,朦朦朧朧的燈光下只見我丈夫躺在床上。大鵬走近床前,這時我叫了聲:「來呀。」大鵬就上了床躺在了我的身邊。大鵬雖然躺在了我的身邊,心裡卻「嘣、嘣」直跳。大鵬既激動又緊張。激動的是大鵬能和我們一起睡,林能寬容也是大鵬心中期望,而且可以當著林的面我,這樣當然最刺激了。緊張的是雖然我叫大鵬過去,但大鵬不清楚林的用意,會產生什麼後果?此時三人誰也沒聲。

大鵬此時心裡毫無所措,手不知往哪裡放。這時我的手伸進了大鵬的內褲,一把抓住大鵬的陰莖,開始撫摸起來。按平時大鵬的陰莖早已堅硬進入了臨戰狀態,但這次由於緊張的緣故勃起慢了些,經過我的捏、勒,從微軟轉入了臨戰狀態. 大鵬也將手慢慢伸入我的內衣,撫摸起靠身邊的那只屬於大鵬的乳房,心裡那種迫切的心情無法言語,只好重重的捏了一下乳房暗示我。大鵬在想入菲菲時,不知不覺將手伸向了另一隻乳房。剛伸出就碰上了林的手,便緊縮回來,大鵬覺得甚是尷尬,把手回到了屬於大鵬的那只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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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四個情人|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一)我的童貞獻給了一個風流少婦

我剛到商場時,大概由於我長得帥氣吧,被分配到了應該只有女孩子從事的化妝品櫃台,和我同在一個櫃台的小佟是一個漂亮的小寡婦,負責這個部門的經理小霞是我們單位公認的美人,同我第一個發生性關係的是小佟。

小佟26歲,一年前死了老公,由於死去的老公給她留下了一筆為數不小的財產,所以她上班是三兩頭的不上班去外地玩。由於我是這個組的唯一男性,所以她家的一些活都是我幫著去幹,有時她出去玩時,就給我她家用的鑰匙,讓我經常到她家去看看。

六月,她又有幾天沒來了,我以為她又到哪玩去了,於是在公休日的早晨,我去她家看有沒有需要作的事。等我一開門進到屋裏,我有點不大相信自已的眼睛,於是揉揉了眼再看,那無邊春色的景緻,卻仍絲毫未變的呈現在眼前。

小佟仰臥在床上,雙目緊閉,她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全身膚色雪白,映著晨光,發出感人的光亮,玲瓏美豔,豐滿成熟的肉體,無處不動人心神、垂涎欲滴。小佟白嫩的肉體,除胸部突起的雙乳戴著一件粉紅色的乳罩,及小腹上蓋著毛巾外,全身一覽無遺。更令人訝異的是她竟連三角褲都未穿,雙腿微微分開貼床平臥,兩中間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聳起,上面生著一些稀稀的捲曲柔毛,往下即是一道嫣紅嬌嫩的紅溝。

因她兩腿分開不大,同時我站立的地方也太遠,是以對那個秘密所在看得不夠真切。我雖是個神俊異常、儀表不凡的青年,但也卻是非常純潔的,不要說男女閑事,就連與初認識的女友多說幾句話也會臉紅。有時候雖在小說雜誌上看到一些有關男女兩性間的事情,可是那僅是些風花雪月之事,是只可意會神往而不能深入的。今天這幕奇景,倒是頭一次所見呢!

看得我春情動蕩,神魂顛倒,久久蘊藏在體內的春情慾火頓時來勢兇兇,而兩腿間吊著的那根肉棒兒突然一翹而起,硬硬的熱熱的在褲子裏顫抖跳動,似有呼之欲出之態。春情慾火挑逗得我頭昏眼花、意亂神迷,腦海中的倫理、道德,早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所剩下的,衹是肉慾和佔有。

我一步步地向小佟的床前走去,越是接近,越是看得清,小佟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也就越濃,而我心裏的情火肉慾也跟著焚燒得越旺。我全身顫抖、兩眼發直,輕輕的將雙手扶按床頭,彎下上身,把頭湊近,慢慢的欣賞小佟兩間陰毛隱沒處,我心道:「啊!什麼東西……」

小佟屁股溝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在那淫水浸濕的床單上,放著一根約六、七寸長的膠製大陰莖,那陰莖之上淫水未乾,水珠光亮,我驚得叫出聲來:「哎呀……」我抬頭一看,好在小佟沒有被我吵醒,方才放下心來。悄悄地把那膠製的陰莖取了過來,拿在手中看看,很快放在衣袋內。

由這根假陰莖的出現,我已毫不困難的推斷得出小佟的作為與心情,我心內的忌憚稍減,心想:「小佟極需此道,我縱然稍嫌放肆,想不致受到責難。」

我意念既決,再加上眼前一絲不掛美妙玉體的引誘挑逗,我勇氣倍增,毫無顧忌的脫下自己全身衣褲,輕輕的爬上床去,猛的一個翻身,壓在那個美妙的肉體之上,雙手迅速的由小佟的後背伸入,死命的將她抱住。

「哎呀……是誰……你……」小佟好夢方酣,突然生此巨變,嚇得她魂離玉體、臉色發白、全身顫抖。她雖然已看清是我,內心稍定,但因驚嚇過度,再加上壓在上面的我不知道憐香惜玉地拼命抱礡A使得她張嘴結舌,半天也喘不過氣來。

我忙道:「小佟……我不是有意……求求你……慾火快把我燒死啦!」一點不假,從未經過此道的我,意外地獲得人間至寶,懷中抱著個柔軟滑潤的玉體,使我興奮萬分。一股熱流,像觸電般通過我的全身。女人特有的幽香,一陣陣的捲入鼻中,使我頭昏腦漲,難於禁持了,下意識的,我只知道挺起我那根鐵硬的陰莖,亂動亂頂。

小佟急道:「你究竟要幹什麼?」

我道:「我……我要插……」

小佟道:「你先下來,我都要被你壓死啦!」

我道:「不……我實在等不了……」

小佟道:「哎呀……你壓死人家了啦……」

我道:「好小佟……求求你,等會我向你陪罪……」

內向不好活動的男人,別看我們平時跟女孩子一樣,做起事來斯斯文文,一點沒有大丈夫氣派,可是背地裏幹起事來,卻比任何人都狠,使你望塵莫及,難以譬諭。我現在活像一隻粗野無知的野獸,一味的兇狠胡為,對小佟的哀求根本不予理會。我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情,好像我一鬆手,身下的這個可人兒就會立即生了翅膀飛去,永遠找不到,亦抓不著。

其實小佟也不想放棄這個銷魂的機會,何況我這麼英俊,正是她理想人兒。苦的是我未經此道,不曉得箇中妙絕,調情、引誘、挑逗等種種手段,我完全不會,是以弄了半天,毫無進展,終是白費氣力,徒勞無功。

小佟呢?因一上來驚嚇過度,一時半刻春情慾火未發,現在縱然心裏極般願意,她也不敢說,此刻只好故意裝正經,有意不讓我輕易得手。

過了一會,我頭上青筋暴露,全身汗水。小佟看了心有不忍,暗想:『他是個沒進過城、上過街的土包子,看這個勁兒,如不嚐到一點甜頭,消消火氣,勢難善罷。再說自己驚懼已消,身體經過異性的接觸磨擦,體內已是春情動蕩,慾火漸升,一股股熱辣辣的氣流,在全身鑽動。下體隱秘洞口之內,酥酥癢癢的,淫水已開始外流,也極需要嚐嚐這個黑馬的滋味。』她故意發狠的咬咬牙、瞪瞪眼,恨聲道:「沒辨法,我答允你!」說著,她兩腿向左右移開來,豐滿嬌嫩的小穴立即張了開來。

我道:「謝謝小佟,我會報答你的賜予的。」

小佟道:「不用你報答,先聽我的話,不要抱我太緊,把手掌按到床舖上,把上身支起來。」

我道:「好!」

小佟又道:「兩腿微分跪在我兩腿間。」我依言做了。

小佟道:「先不忙插,摸摸它,看看有水沒水……」我的手探到她的陰戶上去摸著。

小佟一陣顫抖,笑道:「對!就是這樣,慢慢用手指往裏摸,待會讓你好好插。」

她嘴裏在支使我,而手卻未閑,她三把兩把的即將乳罩拿下,丟在一邊,好像似要與我比美,看看究竟誰的香豔肉感,美到極點。說真的,這雙白嫩豐潤、光亮柔滑的高聳乳峰,的確美妙非凡、紅而發光的乳頭、潔白細嫩的小腹,看上去真像熟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欲滴。

小佟的乳罩既脫,我的雙目突亮,禁不住輕輕哼了聲:「啊……真美……」我要不是怕小佟生氣,必會伸手揉弄一番,或用嘴輕輕的咬它幾口。

小佟盡量設法安撫我,她想把我體內狂熱的慾火慢慢安撫下來,使我不致妄動胡為,然後可不慌不忙的慢慢消魂一番。可巧的是,她這番心思並沒有白費,我雖然是慾火中燒、難以自持,但小佟態度轉變,言詞語句每每都是我渴望了解獲得的事,聽得心內甜甜,受用之極。我理解今天,遲早必能如願,於是便把心內春情慾火強行壓了下來,完全聽令小佟的擺佈。

小佟道:「哦……對……就是這兒……那個小小圓圓的東西……你用勁使力不行……要用兩個指頭輕輕捏……」我照著她的話做,用手指輕輕捏弄著。

小佟漸漸地浪起來了:「吁……好弟弟真乖……我……哎呀……癢啊……」

我道:「呀……小佟……水好多呀!」

小佟道:「傻子,水多才好插呀……好弟弟……哎呀……用力插吧……癢死人啦……」

我道:「小佟……怎麼弄法嘛?」

小佟道:「哎呀……弟弟……姐姐讓你痛快……嗯……現在你把雞雞……慢慢往穴裏插……」

這幾句話,我如獲至寶,於是我急不容緩的一伏身,就猛插,小佟叫起來:「哎呀……歪了……」我趕忙又把陰莖提了起來,在她的陰戶上亂頂亂刺的。小佟道:「不是那裏……往上……不對……太高了……」我將陰莖抬高了,比了比姿勢,小佟道:「用手扶著它……慢慢插入……」

雖然小佟不斷的指點,並將兩腿大開,使得陰戶整個露了出來好讓我順利插入,但因於我對此道從未經歷,此時心內發慌,手腳顫抖,把握不住時機,插得不準,僅在穴門上亂動。另一個原因,是我的陰莖實在粗大,委實不易插入,所以插了一陣仍未插入,反而弄得穴門極痛,陰莖發酸了。

小佟此時慾火已發,似有不耐,一伸手握住我的陰莖,引導著指向穴門,助我一臂之力。小佟叫了起來:「哎呀……媽……好大……讓我看看。」她一伸手握住一支又硬又熱、把握不住的陰莖,連忙把手縮回,一翻身坐了起來。

這根陰莖確實非一般雞巴可以比擬的,看它從頭至尾少說也有八寸來長,那紫紅的大龜頭呈三角肉,大得驚人。小佟雖是寡婦,但除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外,未曾接觸過其他男性,她做夢也未想到,人的身上會長這麼大的東西,而自己這個嫩穴能容納得下嗎?一定會被插得漲破而死的。

可是她眼看著這根大雞巴,內心又十分喜愛,小穴內一陣顫抖,浪水直流。心想:『讓它幹吧!恐怕小穴招架不住;放棄它吧!內心又極端不願。』要也不是,棄又不捨,她左思右想,仍是意念難決。

這時小佟心生一計,要我躺在床上,那根陰莖就像是一根船桅般高聳入天。小佟先將屄洞對準陰莖先塞一點進去,然後再緩緩地往下坐,將整根陰莖吞進體內。我覺得自己的陰莖被肉洞緊緊地包住,相當濕熱,但出乎尋常地舒服。小佟則是覺得有一根燒紅的鐵棒插進自己的下體,頂端還直抵子宮,這時和死去的老公做愛時從沒有經歷過的。

約莫過了幾秒鐘,小佟試著上下套動,我覺得陰莖上彷彿有千萬條蚯蚓或是泥鰍在纏繞著,小佟套動了差不多數十下,感到體內有一股滾熱的液體沖入,直抵子宮,就說:「好弟弟,你爽了嗎?」我這時只能點頭回應,但總覺得似乎意猶未盡。

小佟笑說:「你爽夠了,我還沒有呢!接下來你得聽我的,可以嗎?」我連忙點頭。小佟這時候站起身來,我的精液從她陰戶口緩緩流出,沿著大腿根一直往下流,小佟說:「幸好今天沒關係,要不然就慘了。」

我和小佟離開臥室來到樓下,我覺得渾身有點油膩,便決定去洗個澡。我進入浴室後,發現這個浴室還真大,浴池足足可以容納五、六個人一起泡水,而且還是個按摩浴缸,在浴缸的四面八方都有強勁水柱往中間沖激著。我豪不猶豫的便躺了下去,閉起眼睛,享受這舒服的按摩浴。我敞開四肢,身體完全的放鬆下來,但是腦海中飄蕩的卻是小佟那滑膩的身軀、抽慉的肉穴、堅挺的玉乳。

不知這個按摩浴池是否經過特別設計,就那麼巧,有一道水柱正對著我的小弟弟直沖,沖得我的陰莖抖動不停,兩個小肉球撞來撞去,在不知不覺中,我的小老弟又再度氣宇軒昂、抬頭挺胸。我心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又站起來了,一定要把握機會,再來一炮。』

我張開眼,赫然發現小佟不知何時已經悄悄進入浴室,而且一雙妙目盯著我那再度英氣勃發的陽具,詭異的笑著。小佟很明顯的是要和我一起洗澡,拿著毛巾走進浴池,坐在我的對面,「你幫我擦沐浴乳好嗎?」小佟說。

「好!當然好!」我將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頸子開始、背後、乳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細細的擦了下來,最後來到了我最想擦也是小佟最希望被擦的陰戶。我這時候擦得更仔細了,從兩片大陰唇、小陰唇、陰蒂,最後將手指深入了陰道。我感覺小佟的陰道緊緊的含著我的手指。雖然剛才的快感還沒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陰穴夾得較緊,我調皮的摳了摳手指,小佟立刻從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來:「哼!喔……喔……」

我見小佟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著,我的指頭上下左右胡亂的戳著,令小佟感覺到一種陰莖所無法產生的樂趣。陰莖再厲害,它終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來繞去、曲直如意。我玩弄一陣後,開始細細尋找傳說中的G點,我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的試著,終於,我找到了!我發現,在陰道約兩指節深的上方有一小塊地方,每次我一刺激這裏,小佟就是一陣哆嗦,肉穴也隨之一緊。

我開始將攻擊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著,這一個最最敏感、最最隱密的G點。「嗯!啊!啊!啊!……」小佟隨著我的手指的每一次攻擊,一陣陣的嘶喊著,身體也漸漸癱軟在浴池邊的地板上,隨著我一次次的攻擊,一次次的抽慉。

我只覺得手指被肉穴愈束愈緊,最後實在是緊得無法再動了,只好不甘願的抽了出來,轉而欣賞小佟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驕態,肉穴外的陰唇還一下下的隨著每一次的抽慉,一開一合,我笑道:「原來肉穴還會說話呢!嘻!」

小佟在經歷了這高潮後,決定給我一次特別的服務。

「好弟弟!」

「嗯。」

「人家還有一個地方你沒擦到啦!你要……」小佟說著便拉著我的手,移到了她兩臀之間的洞口。

「咦!剛才不是擦過了嗎?」我更糊塗了。

「是裏面啦!」小佟笑著說。

「喔……」我恍然大悟的喔了一聲,很快的將手沾滿沐浴乳,在洞口擦來擦去,正猶豫著是否真的插進去時,小佟手伸過來一壓,我的食指立刻沒入洞中。雖然我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過我仍小心的、慢慢的、試探性的抽插了幾下,確定小佟的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後,才放心的加快動作。

滑膩的指頭,在洞口順利的進進出出,令我感到非常新奇。我覺得這個洞口反而不如另一個洞來的緊,正感到微微的失望。

「這樣你一定不滿意吧?」

我用力的點點頭,心想:『又有花樣了!』暗自偷笑著。

「那就用你的那個幫人家洗一洗裏面吧!」

「哪個啊?」我一時轉不過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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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美熟婦情人|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我的第一個女人

年初,退伍卻沒分配的我,在本市一家企業的生活社區找了份停車場值夜的活兒,工資不高,12小時,加上車也不多,主要是巡邏。

時間長了,就留意到一個少婦。

因為基本都是職工,多數晚上吃了飯也就是在社區花園散散步,和他們見面的次數自然就多了,開始也就是打個招呼,熟悉後有時也閒聊幾句。

但這個少婦有點特別,不和人多說話,每天晚飯後,就是帶著兒子散會步就回家。(暫且稱她為W吧)

為什麼留意她呢?因為她有種氣質很吸引我。

W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屬於那種玲瓏有致的身材,不瘦,也絕對不胖,很勻稱,但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腰細腿粗(後來她自己說的);短髮,大眼睛瓜子臉,單說相貌能打75+,但再加上「氣質」這個詞後,95+不為過。

怎麼說呢,沉靜、嫻淑,看到她就覺得很安心,繼而就想去接觸她,她卻如夏夜的微風,給人一種想接觸卻接觸不到的感覺。

說實話那時真沒多想,人家小孩都會打醬油了,多想有個毛用。也就是有一次晚飯後,教院子裡一群小毛孩打擒敵拳,才頭一次和她多聊了幾句。

有了開頭就好說了,以後沒事時也常和她聊天,一來二去就更熟悉了。

W是個懂得傾聽,也懂得交談女人,她只會在適當的時候發問並說出自己的看法,卻不會突兀的打斷你的話,這讓我更喜歡和她聊天了。

很快夏天到了,非典開始肆虐,不過對於我所在的這個中部內陸三線城市影響不大,但單位裡還是給每人下發了幾大包甘桔湯(甘草、桔梗、生地什麼的切成片,泡茶喝了去火)。

我這人本來就是燥熱體質,一喝把燥火全引出來了,牙疼了兩個星期,饅頭都不敢啃,一碰疼得掉眼淚,硬吃了倆星期涼皮。

W知道後,時不時的晚上帶冰鎮啤酒或者西瓜給我,後來我也間或的去她家幫她換個燈泡保險絲什麼的。

直到八月份,W單位裡興起了一股電腦熱,於是她讓我把我以前的學習教材給她送家去(哥們中專大專都是微機應用),順便給她輔導下,但是11點以前必須滾蛋(她的原話)。

說實話那時哥們兒我再傻,也知道W對我可能有意思了,想想啊:晚飯後她一人在家(孩子送他爺爺那去了),我給她輔導功課,她穿件紅白相間的吊帶背心,肩膀上還能看見黑色的Bra肩帶……

我知道她也許在試探(或者說勾引)我,但真不敢有非份之想啊——人家有家庭有孩子有丈夫,或許這只是已婚婦女行為比較隨意而已,咱可不能多想!

再往後,我才瞭解到她比我大十歲,丈夫開了個茶館(其實就是棋牌室),十天半月難得回一次家,夫妻感情也不好,要不是因為孩子W早就提出離婚了,但男的死活不離,於是就這麼拖著。

我去W家的次數漸漸多了,不是幫忙就是輔導,但倆人都很默契的沒有什麼出格的行為,發乎於情,止乎於禮,11點以前她必定把我請(攆)出她家,就這麼又過了一個多月。

九月底的一個晚上,正值班,一個醉漢找到我說有事,圈著我脖子就往一邊拉,哥們兒我那兩年也不是白練的,抓著圈脖子的手一擰一提,想都沒想順勢一腳就奔腿窩去了……那夥計就叫開了,說我勾引她老婆什麼什麼滴,吧啦吧啦一大堆……

叫歸叫,再不敢動手了,直嚷嚷得一堆人跑下來看熱鬧。然後,沒然後了,不管有沒勾引,這工作沒了。

閑在家沒兩天,W呼我並留了言,道歉請我吃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其實是想見她)。

河邊大排檔,啤酒、花生、羊肉串。W開始還是道歉的話,說不該把這種破事往我一個連物件都沒的小夥子頭上扣,幾瓶下去,趁著酒意,我直接問W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回答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還喝什麼?結帳!我也喜歡你!

邊上小樹林,KISS,教我!我說。

這晚,才是我和她真正的開始……

和W明確了關係後,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也許你會說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為毛會看上一個三十多的少婦呢?

其實這問題後來W也問過我很多次,我也回答過很多次:個人口味問題,有人喜歡青蘋果,喜歡那種不成熟的酸甜;我嘛,喜歡紅蘋果,熟透了那種,喜歡那種成熟的品相和青蘋果所沒有的那種醇厚的甘甜。

沒聽明白?有人喜歡少女,喜歡那種少經(未經的太少了)人事的清純;我喜歡少婦,喜歡那種成熟的女人味兒,和那種少女所沒有的歷經生活與歲月洗煉後的韻味兒。

接著,W又給我補了一句:還能照顧你關愛你叮嚀你,滿足你那一點點的戀母情結。

W說得沒錯,是有那麼一點——那又怎麼樣,我媽在我14歲那年不在了,我就缺少一個親近女性的關愛,能找回點兒不行啊?

那晚之後(沒做,只是KISS外加摸摸),我和W經常一起出來玩(她只有半天班),小城能遊玩的地方我基本帶她跑遍了。

看得出W以前的生活很單調也很無聊,因為很多好玩的地方她居然都不知道。

那段時間是我和她最開心的時候(可能這就是戀愛的感覺)。我和她約好,如果是她呼我,在消息末尾加兩個我和她事先約定好的字母,只有我和她知道,別人不知道,以識區分。

那段時間頂多就是親親摸摸摟摟抱抱,沒有再進一步的舉動,但明顯看得出W確實很開心,也很享受這種戀愛的感覺,以前給人那種隱隱有點灰敗的感覺從她身上消失了,氣色也明顯好了起來,有種煥發青春活力的感覺(感覺這玩意兒玄之又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十一月,W的丈夫可能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多次用W的小靈通呼我,打通後也不說話,但每次都因為沒有「驗證碼」而被我裝做被騷擾大罵一通(其實我心知肚明)。

最後我直接鬧到W家裡,借經常騷擾我為名,直接和W的丈夫幹了一架。

從那之後,W的丈夫可能是不懷疑了,但始終卻如骨鯁在喉,很不舒服。

W有很多男人惦記這一點他是知道的,W因為生活苦悶不開心經常在家,或者在外一個人喝酒買醉很晚回家他也知道。但這邊又風言風語說W和我關係不正常,他卻又抓不著證據——那種酸爽,換位思考下自己體會!

白天,我帶W逛街、去景點、去河邊、去一些這個城市裡她不知道古跡遊玩,經常讓W感歎沒想到這個城市裡還有這麼多她不知道的地方。

當然這要得益于哥們我在平輩裡是男丁一號,爺爺最親的就是我,小時候天天騎個二八車帶我滿地兒跑,不僅是城區,連郊區好玩的地兒都帶我玩遍了。

晚上,就是路邊攤大排檔。我說,她聽;或者她說,我開導,外加插科打諢逗她笑。

時間很快到了2004年夏天,W常常問我為什麼喜歡和她在一起,哥們兒嘴笨,就照實說了,就覺得和她在一起很開心很輕鬆也很放鬆,彼此之間說話不需要什麼顧忌,這種感覺很舒服什麼的,換來的回應是W輕柔的把我腦袋抱在她的胸前,我摟著她的腰,兩人就這麼個姿勢一動不動抱了半個多小時。

不過嘛,哥們兒身為男人,這個最終目的是不會忘滴,於是在2004年六月的一天晚上,十幾瓶啤酒後,不顧W那迷迷糊糊是真是假「要回社區」的抗議聲,打車把W帶到我在單位的小屋。

付了車錢,抱下車,進屋,關門,放床上,脫鞋。然後……

然後哥們兒就拿毛巾用涼水洗洗給W擦拭臉上和脖子上的汗——特麼說不想幹是假的,但喜歡一個女人愛一個女人,就必須尊重她,違背她意願強上,我做不到!

沒擦幾下,有點抖的手被W抓住了,直接按在她的大咪咪上!哥們兒滲透著酒精的腦子直接就燃燒了!

但是!最操蛋的就是但是!可能是酒喝多了,也可能是太激動了(特麼能不激動嗎?二十多年終於開葷了),我和W悲哀的發現,我的小兄弟硬不起來了!

我用盡辦法,W極盡挑逗(其實她還是比較保守,只會用手),特麼就是不硬!到這程度,W也早放開了,喘息著在我耳邊直說,小東西你要急死我麼?

朝思暮想,倆人都赤裸上陣了卻是這個場面,特麼我都想去找棵歪脖子樹掛頸子了!

還好W忍住笑輕輕的安慰我,說我酒喝多了,不要急,明晚再試。

在疑慮中度過一個白天,晚上W來找我了,沒說的,繼續!

驚喜的發現,我不是無能!可是!可是!!特麼別看研究過那麼多動作文藝片,實踐時還真沒找准地方,還是W引導著我入了門才開始活動的!

一進去我就差點酥了,一片溫軟泥濘,W喘息著讓我別急慢慢來,可本能這玩意兒能控制的住麼?不到兩分鐘我就繳械了。

W溫柔的摟著我,把乳頭塞進我嘴裡,手慢慢的我後背上撫摩著,安慰我說男人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不要灰心喪氣。

大約五分鐘(年輕就是好)左右,感覺又來了,這次才是真正的做。

吮吸著W的乳頭,下面不斷的進出,手不停的在W身上揉捏,聽著W那婉轉如泣的叫床,那種感覺讓我這初哥都快爽瘋了。那時真的感覺累死在這女人肚皮上都值!!

第三次,W在上面,分開我的雙腿,把我小兄弟放進去後她自己動,十幾下就開始喘息呻吟,三十多下就開始婉轉嬌啼,最後直接癱在我身上。

我還沒繳械呢,怎麼行?

我下床,W坐床邊,一把分開W的雙腿,瘋狂的進出,看著W快翻白眼的表情,聽著她快樂中似乎又攙雜著痛苦的喘息呻吟,她豐滿的雙乳在我手中因為不斷的用力抓揉而微微泛紅,隨著我的衝撞不停的顫動。

哥們兒我眼都紅了(W事後說的),低吼著只知道不停的衝刺衝刺再衝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才把幾近瘋狂的愛意又一次傾注在W體內……

折騰了多少次,只知道快11點進的屋,和W相擁而眠時已經是三點多了。

就這樣,我和W開始了長達十三年(一直到現在)還沒結束相互折磨,傷害又相互依戀的情人關係。

W,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永遠都是。我不在乎她比我大十歲,更不在乎別人說她是老女人。

因為,她不但把身體完全的交給了我,更把她的心也毫無保留的交給我……

造化弄人……

羈絆牽掛的十三年

自從和W有了那層關係之後,我和她都更加感覺到離不開對方了。以前「戀愛」(姑且算是戀愛)階段是每天見面後出去玩,有了那層關係後是W到我家然後就在我的房間裏兩人瘋狂的做。可以肯定的說,每次W來,我和她不做兩次或者兩次以上都不算完。

漸漸的,我發現W其實在性事方面除了會叫床會主動迎合這兩點以外,其他方面的知識包括花樣技巧什麼的都非常的貧乏,基本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於是在不經意間,我開始慢慢的在一次次的性愛過程中逐步影響並引導W做出在她看來是非常「不正經」甚至是「淫蕩」的舉動(哥們兒可算得上是中國第一代線民,那方面的東東接觸得還少嗎)。

當然了,在SIS來一場性愛知識和技巧的講座那就是多此一舉,我相信在SIS的(不論男女)這方面的專家高手沒一萬也有八千。但那時在我看來非常普通的性知識和性技巧,W硬是不知道,不僅不知道,還認為「那些事」是非常淫穢甚至是骯髒的。

我給W口的第一次(現在讓這個還處於性愛小白階段的、我的專屬小蕩婦給我口顯然是不可能的),就被她攔住了,雖然已經被我挑逗得滿臉春色喘息連連,但還是堅決的不讓我親她的私秘地帶,一個勁兒地說那裏髒那裏髒。

好吧,不親就不親(看來火候還沒到),哥們兒我繼續。這次的重點放在W的兩個乳房上(之前她親口對我說她的兩個乳房最敏感),一番撫摸吮吸揉捏下來,W只剩躺在那閉目喘息呻吟的份兒了,然後我才逐步的向下親吻(當然兩手也沒閑著)。剛到小腹下,W的手又來了,又是那一句!

「你那裏才不髒……」我說,「再說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會嫌你髒嗎?讓我親下嘛……」

這次沒吭聲,手捂的也沒力氣。輕柔的拉開W的手,我的嘴就湊了上去(嘛……讓你見識見識你男人的口舌之利)!

然後……然後我特麼就知道什麼是不作死就不會死了……

舌頭剛伸進去攪了兩下,腦袋就被意亂情迷的W一把抱住,使勁的往她那個部位按,兩條豐滿的大腿也緊緊的併攏,細腰弓起來,嘴裏發出了如同痛苦般的呻吟。

額……呼吸困難,真的是呼吸困難(W平時還是很注意個人衛生的,沒有異味)。努力呼吸間,一絲攙雜在雕牌透明皂香味(都特麼這時候了你丫還扯什麼雕牌透明皂!)中似有似無的女性體香居然被我分辨出來(現在想想應該是荷爾蒙的味道),於是更加興奮的逞起口舌之利……

那次以後,W就逐漸的不再抗拒我給她口了,同時也逐漸接受了她是我的專屬「小蕩婦」這一事實。

有時家裏有人,我就和W去投影廳或者電影院,當然做是不可能的,但偷偷摸摸做點稍微過線的事也是免不了。

在投影廳,我橫枕著W的大腿,她俯下身體趴在前一排靠背上用包包做掩護把我腦袋放進她衣服裏面讓我吮吸她豐滿圓潤的乳房,導致她去了幾次廁所最後還風情萬種地抱怨我害得她內褲都濕透不說又浪費了一包紙巾;在電影院(那時電影院基本沒生意)看了一場只有我和她兩個觀眾的電影時,W因為實在忍受不了我的挑逗,居然給我口了出來(第一次給我口),還一點沒浪費的全咽了!事後問她,她的回答是如果一個女人真的發自心底的愛你,就不會看你忍得那麼辛苦,也不介意用口交來滿足你的欲望,更不會嫌你的精液髒。

(現在回想起那段的時間的事,突然發現當初我無意間引導W享受性愛的過程和現在所說的「調教」是如此的相似——天地良心,那時真沒「調教」這個想法啊……)

隨著交往時間的延長,慢慢的問題也顯現出來了。有時W不接我的電話,有時明明答應好了但是又爽約,每次這樣情況的結果就是我和她吵一架,但最後總有一方首先妥協認錯(不是她就是我)。我看得出W也在猶豫,也在掙扎取捨:一邊是空洞冰冷的家庭和夫妻關係(基本已經沒有夫妻生活),一邊是和她兩情相悅情投意合的我。本來這樣的取捨選擇很容易,但加上外部環境因素和一些不能規避的條件後,對她來說就顯得非常困難。

離婚,看起來很簡單,但那時基本都是勸合不勸分的,不象現在倆人直接去民政局辦了手續就完了。這中間的繁瑣以及一大幫「和事佬」天天不停的「為你好」不是一個上班族所能承受的。

然後,是雙方長輩的「關懷」:「都多大歲數了,還鬧什麼離婚」、「看著孩子的面,湊合過吧」、「你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諸如此類的,吧啦吧啦一大堆……

其次,周圍的人,單位的人那種玩味的眼神、看似「不經意」的一言半語……統統這些,讓出身於書香門第的W無法接受(隆重介紹下:我未來的岳父老泰山大人,是我們這個城市裏頗有名氣的文學家)。

再次,不是完璧的身體和年齡的差異。W比我大十歲,也無法把她的第一次交給我,這也始終是她無法釋懷的心結。怕對我不公平、怕我家這邊親戚長輩不同意、怕以後我嫌她老不要她……

最後讓W放不下的,就是那個孩子,這個,就不用多說了……

當然我看來,W顧慮的這些問題除了第一條外基本都不是事兒。我就問了她兩句話:你是為了自己的本心而活,還是為了迎合別人的看法而活?是不是別人認為你這樣做好,你就得這樣做;認為你那樣好,你就得那樣做——完全不用顧及自己的感受,只去做別人認為你該做的、別人認為是「好」的事?

W開始釋懷了,因為我鄭重向她承諾過:我要的是她這個人,要的是和她在一起時那種心意相通的感覺和默契;要的是和她在一起生活,一同面對生活中的那些油鹽醬醋雞毛蒜皮。如果她選擇和丈夫離婚跟著我,我會愛屋及烏的不會嫌棄她的小孩(這裏我裝了一下B,因為我知道如果離婚那邊是不會讓小孩跟W的)。

W又漸漸開朗起來,也不怎麼爽約了。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會盡興投入的和我做愛,並且不只一次的在激情過後把我的手放在她明顯大了不少的豐滿上咬著我的耳朵說認識了我才知道做女人的好,換來的自然是我更加賣力的「回報」。

因為在W之前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有了愛情和愛人滋潤的女人變化會如此之大:W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臉上又有了紅潤;本來眼睛就大,現在更是水汪汪的好象隨時要滴出水來。而且據她自己說糾纏了她很久的失眠和食欲不振也消失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不象認識我以前每天都沒好心情,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而我最高興的是,第一次和W做時她的乳房我一手抓一個還略有空暇,現在卻是我一手無法掌握了,而W也抓住我的小兄弟嬌嗔地說還不是因為它老使壞,害得她換了兩次尺碼。

直到有一次,半夜W給我打電話找我讓我開門(以前從沒半夜找過我),剛躺下就發現W的乳房上有幾個被抓破的指甲印。問W,話還沒說眼圈先紅,再問,不說。心裏有數了,只覺胸口憋得難受,翻身坐起開始穿衣服準備去揍人。W估計也知道我要去幹嘛,這才拉住我說昨天那個人喝了酒要和她做,她自然不肯,撕扯中打了起來,最後鬧得鄰居還報了警。員警走後她就直接找我來了。

『收拾人的事明天再說吧……』我對自己說。把W擁在懷裏,這會也不想做了,只想好好的愛她安慰他,保護好這個愛我的小女人。

「你是嫌棄我了麼?還是認為我騙你?」W抬起頭,問我。

「人海中好不容易遇到你,我會嫌棄你麼?再說了,你會騙我麼?哪怕是你的謊話,我也信!」我說。

W眼又紅了:「你個傻瓜蛋!你看上我哪點了?一個大姑娘能給你的我都給不了你,歲數還比你大,你和我在一起會後悔的!」

“你哪兒都好!你漂亮,你身材好你氣質好還會叫床,最重要的是我愛你同時你也愛我,就這就夠了!”我回答。

“你個小壞蛋!遇上你我是真沒轍!”W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讓我看看你有多愛我!”

沒有任何前奏,我直接把W壓在身下開始衝刺:“小騷貨信不信我幹死你?!”

“幹死我吧……我這輩子是你的女人,下輩子還要做你的女人!”W略有些痛苦的呻吟著。

這個晚上和平時有些不同,我和W的動作都略有些粗暴,最後她甚至要求我把她綁起來做,於是W的一雙長筒絲襪充當了一次道具角色後光榮地下崗了。

這晚後的第三天晚上,我自己跑到W丈夫的茶館外蹲著,下半夜趁他自己出來(可能是上廁所)的機會把那傢伙胖揍了一頓(現在想想有點過火,但當時根本沒想那麼多)。

這一揍,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W的丈夫主動和W攤牌了:“你愛幹嘛幹嘛去,家裏房子是孩子的。得不到你的心起碼還有你的人,堅決不離婚,拖也拖死你。”

以後W和我交往基本就是半公開了,當然也有上歲數的愛管閒事長舌頭「衛道士」當著W的面說她不三不四,都被W兩句話頂回去了:“自己鞋子合不合腳自己知道!有本事你也掛個小夥子讓我看看!”

就這樣,拖著拖著就到了2009年。(說實話,那些年我一直都想找機會弄死W的丈夫,W也經常沒來由的叮嚀讓我別做傻事。問她為什麼說這話,她回答說在我眼裏看到了殺氣。現在想想那時的思想已經進了死胡同,認定W是我的女人,那傢伙碰過W,就得死!)六月份開始,W和我沒了聯繫,好不容易打通幾次電話也是說有事就匆匆掛斷,六月底倒是主動給我打了一次電話,非常嚴肅的告訴我有事情很忙,如果我不想害她的話就不要去社區找她。

隨後幾個月,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我又不敢去找她,天天抓心撓肝胡思亂想,就這麼著到了十一月。

W給我打電話了,約我出去。哥們兒高興啊!狂奔到了地方一看,幾個月不見,W臉色灰敗了許多,那種開朗的感覺也沒了,說話聲音也很低沉,情緒也不好,怎麼了?

“是不是那王八蛋拉著他家長輩難為你了?你這幾個月是不是被那孫子看住了?”

W歎了口氣:“現在可遂了你的意了,你可該高興了。”

怎麼回事?我懵B了。

原來,W的丈夫因為W對他的態度(可能還有我揍他的那一頓)突然產生了危機感(估計這之前他一直認為女人娶進門有了孩子怎麼著也跑不了),知道改善夫妻關係了,轉讓了茶館改去跑黑的了,卻不想自己開的車在六月份的一天晚上被另一輛廂貨車攔腰撞上(詳細情況可能有出入,畢竟W當時沒有細說),當時車上拉的三個人一死兩重傷,作為司機的他倒是傷得不重。好死不死的他是黑的不說,還是無證駕駛,於是原本可以是次責甚至無責的事,變成了主要責任,於是賠償不說,出了醫院就進號子。另外據說死人那家還有點權力背景,一番運作下被判了幾年(具體不知道,也懶得知道)。

偏偏這傢伙還認死理,認為這次車禍自己不是過錯方,都進去了還牛氣的不行,結果就是被裏面的人收拾的很慘(據W說死傷者家屬那邊好象也有什麼小動作),保外就醫被查出有輕微腦出血,剛進醫院頭幾天大便也帶血,住院待病情稍有穩定後監獄也免了,直接回家靜養。到家後還沒到到十一月份人就沒了。

W邊說邊哭:“看在夫妻一場情分上照顧他還好說,可沒想到去員警那送個材料還被欺負,主管這件案子的一個小頭頭說著說著手就伸桌子下去摸我的腳脫我的鞋,還暗示我說可以『酌情』輕判,被我抓著材料甩了一臉……”

我抱著W,心情很複雜,想說什麼安慰的話又不知道從哪說起,只能把W緊緊的擁在懷中。

2010年,雖然W和我在一起的次數少了(孩子畢竟大了,要避諱一點),但我可以在她家過夜了(以前都是W去我家,但過夜就一次,我說去她那堅決不同意)。畢竟是歲月不饒人,W也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七月的一天晚上,激情過後W平白無故的突然要給我介紹對象,說是在例行身體檢查時看見一個小護士,和年輕時的她很像什麼的,又是吧啦吧啦一大堆……然後話沒說完就被我拒絕了。

“我要的是你,誰也替代不了!其他的話我不想聽!”我打斷了W的話。

“可你這樣跟我對你太不公平,那可是個大姑娘,還和我長得很像,你應該有最好的女人。”W說,看得出她也很矛盾。

“像你有P用,再像也不是你!我要的是你,會叫床還只和我做的你,我的專屬小蕩婦小騷貨。再來一個又要重頭開始教,太麻煩!”(我這算理由嗎?)

“人家說一個女人一個味兒,你不想換個味兒嗎?再說了,一個大姑娘,有你調教我的手段還怕你教不好她?說不定教出來比我還好(騷)呢(那個字兒我真沒聽清,不敢確定是「好」還是「騷」的發音)。”W挑逗我說。

“這輩子就你這一個味兒了!別的免了,招呼不及!”(說了多少次只要你一個,還問!得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不說這事)手開始把玩W現在足有D杯的碩大乳房,用掌心似觸似離的摩擦頂端的乳頭,沒幾下W就開始喘息,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我這輩子算載你手裏了!”

“廢話!彼此彼此,你不也跟毒品似的讓我著迷嗎?況且還是只迷你一個!趕緊的,我漲得難受!剛才廢話太多,罰你給我吸出來!”

…………

就這樣,我和W的關係一直持續到現在,這期間我也不知道多少次向她求婚,看得出她也很動心,但最後還是拒絕了。我知道W對於前夫的死可能還有愧疚,認為是我和她的關係間接導致了那次事故的發生,同時也擔心和我組成家庭後可能不會再懷孕,加上又怕我和她兒子的關係處不好,所以無論我怎麼說怎麼開導,都不同意和我結婚,但向我保證:“只要我不嫌棄她還要她,她就永遠做我的情人,隨時可以陪我睡覺。”

*** *** *** *** ***

後記:

十三年裏發生的事太多了,期間家人和親戚朋友數次給我介紹對象,都被我冷處理推掉了(其實他們都知道我和W的事,無奈勸不動我)。其中一個特別願意的,也被我坦白了和W的關係後氣跑了。2011年W還懷了孕(W上了環,我和W做一直都沒戴過套子),當我知道後又向W求婚,W猶豫了一星期最後還是去做了人流。於是我和W的事,就這麼一直拖著,說對我不公平不肯和我結婚,但願意永遠做的我情人。去年十一月時,W松了口,有了和我結婚的意向,但現在,我也有點顧忌,怕和W結婚後,如果有一天她兒子知道事情真相會是什麼樣的場面——早知這樣,2011年W懷孕時堅持和她結婚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多好……

我知道可能會有人說我裝B,無所謂了。那可能是因為你還沒遇上一個真正可以讓你投入一切去愛並且愛你愛得刻骨銘心的女人,無關年齡、家世、貧富……

沒有走到當事人那一步,就體會不到那種感覺。

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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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情人|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我妻子丹婷是我朋友介紹給我的,第一次就一見鐘情,我非常愛她,結婚一年後,我被調往60公里以外的山區工作,一個月只有四天假回來陪妻子,所以在一起時間很有限,因此我們非常珍惜在一起的時間,不管白天和晚上,只要在一起,第一件事就是做愛,分開時也要做一次。

有一天,我乘坐單位的車回家,在離家還有兩公里多的地方,車子突然拋錨了,由於回家的心情十分迫切,就跟單位的領導陳克一同棄車步行,一個廢棄的河灘「蘆葦灘」是我們必經之路,那裡曾經是一個黃金公司淘金的遺址,河岸上是密密麻麻的蘆葦,河道裡留下大大小小的金坑,夏天一到,金坑就成了天然的「游泳池」,周邊群眾戲稱為「鴛鴦池」,每到黃昏,這裡便成為一對對「野鴛鴦」 尋歡作樂的場所。陳克指著遠處對我說「肖鋒,你看那位美女多漂亮!」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遠遠望去,一個身著白衣白褲的美女亭亭玉立,晚風輕輕揚起她飄逸的秀發,逗的我和陳克的眼光都直了,腳步不由自主地移向在水一方的佳人。

走得近了,看見在她腳下很近的一處金坑「游泳池」裡,還有一個裸身的男子,在水池裡戲波弄浪,激起層層細密的水花,那個美女一揚臉,我突然驚呆了,她竟然是我妻子!我的腦袋「嗡——」的一聲,仿佛被電擊著臉一般,但隨即清醒過來。不能讓丹婷看到我們,更不能讓陳克知道那女子是我的妻子!

幸虧發現的早,避免了一場尷尬!趁她還沒有看到我們之前,我靈機一動一把拉著陳克的手把他往回拖,我對陳克說:「那是我表妹」,陳克一臉壞笑,似有所悟的點點頭,說:「你表妹可真美!什麼時候給老哥介紹一下?」這時,司機小劉已經把車修好了,開到前邊的公路上等我們,我對陳克說「我們快走吧, 不然嫂夫人可等不及了。」

那天晚上,我渡時如年,腦子裡很亂,幾次沖動地想沖出去把她找到狠狠地揍一頓,但我還是逐漸地冷靜下來,最後還是決定冷處理吧。直到過了零點,妻子終於哼著小曲回來了,我躲在簾子後面,看妻子春風滿面,顯得很興奮,趁她進衛生間時,我悄悄地走了出來,丹婷從衛生間出來後看見我坐在沙發上吸煙,露出一絲驚疑。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丹婷問我。

「車子在路上壞了,我也剛回來不久。」我輕描淡寫地說。

「我到王曉那串了串門子,不知你回來,你可想死我了。」妻子未說完就撲了過來,一股溫馨的女人味使我恨意頓釋,我一把摟住她瘋狂地糾纏到一起,作愛後我們互相摟著休息。

這時,我對妻子說:「今天傍晚,我們的車子壞在蘆葦灘鴛鴦池附近,我跟陳克望見一個白衣女子很有風韻啊!」

妻子半天沒有吭聲,突然胸脯緊貼著我,摟著我的脖子對我說:「老公,你對我太好了,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盡管我提前有充分的心理准備,但聽了她的話,我全身刷的一下變的冰涼,腦子裡一片空白,這種事兒怎麼說我也接受不了,滿腔妒火油然而生,但我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畢竟我們聚少離多,妻子也正值性欲旺盛的年齡。

我問她:「你不再愛我了嗎?」

她說:「不是,我非常愛你,你走後每個寂寞的夜晚我十分想念你,我希望和你過一輩子,可當時沒有能控制住自己。」

我陷入了沉思,「我還會愛她嗎?」我不斷的問自己。

最後,對她的愛戰勝了妒忌,因為以前我對她說過:「只要她幸福,我可以放棄一切。」想通以後,我說:「那好,我不會計較這些的。」

這時一個新奇突然在自己腦子裡出現了:讓他們繼續保持關系,(這裡解釋一下,妻子是個不喜歡約束自己的人,往往想到哪就做到哪)反正妻子不會離開我,怕什麼呢。想到這,我突然興奮起來,剛剛射過的小弟弟有硬了起來,妻子感覺到了,她主動的鑽到下面為我吃香蕉,平時她很少這樣的。

我一面享受,一面對她說:「只要你還喜歡他,我同意你們繼續來往,我也可以和他做朋友,但是你的心裡必須是愛我,愛這個家的,不能做傷害這個家的事。」

她一楞,然後再一次把我的小弟弟深深的含住。那一夜,我們沒有睡覺,一直在作愛……

又一次的高潮過後,我懷著好奇的心情問丹婷:「你們交往有多久了?」

「也就半個月吧,但跟他做昨天是第一次。」

「那個人是誰?」

「本地的我怕丟你的臉。他是外地到這兒施工的工程師,叫鄭勇。他半年沒有回家了,我們來往非常秘密,不會被人發現的。」

從妻子那了解到鄭勇為人還是很不錯的,他今年32歲,有一個漂亮的老婆和可愛的兒子。他很愛他的家,但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才和妻子好上了。而且鄭勇在床上很有一套,妻子從他那裡受益匪淺,學到了許多高超的行周公之禮技巧,大大提高了我們性生活的質量。

有一次跟妻子做愛後我突發奇想,對妻子說:「什麼時候把鄭勇帶到家裡來我見見。」

妻子聽了我的話很是驚異,堅決表示不同意。這個事兒就暫時擱置起來了。

終於在八月十五中秋節前夕,我跟妻子的單位每個人都分別分到很多月餅、酒菜之類的,根本吃不完,而鄭勇因工程進入關鍵階段也回不了家,在我的再三請求下,妻子終於答應把鄭勇帶到家裡,不過丹婷要我們先在街上見面,一切都聽從她的安排,我同意了。

妻子挽著我的手,走到街心花園,給鄭勇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不多久,鄭勇來了,他1米76的個頭,身材勻稱,白淨的臉上長著很稀疏的絡腮胡子,妻子給我們彼此做了介紹:「這是我老公,肖鋒!」

不等她說完,我搶著說:「那這位一定是我們的朋友,鄭勇了?」

妻子一下被羞紅了臉,我急中生智,講了一個笑話,打破了大家的尷尬,我們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到了家裡。坐在客廳裡,鄭勇還是有一些拘束,我對妻子說:「你們在這兒看電視,陪鄭哥聊聊,我去做飯。」

「還是我去做飯吧!」鄭勇說。

最後我們三人共同去了廚房,我擇菜,鄭勇掌勺,丹婷在我們之間穿梭打雜。我們一邊做飯一邊拉話,氣氛很快就融洽了。飯桌上,老婆先是坐在我身旁,我們都給鄭勇夾菜,一下子鄭勇的碗裡就堆的跟小山似的。

飲過幾杯酒後,我乘著酒勁,我對鄭勇說:「你們的事情我早知道了!」

鄭勇臉紅紅的一時說不出話來,老婆的頭埋得很低,我說:「但是我很愛丹婷,我希望她每天都開心快樂。」

鄭勇點點頭,這時,老婆主動坐到了鄭勇旁邊,手搭在鄭勇的肩頭,笑的很嫵媚。飯後,鄭勇站起來要告辭,被我們留住了。我於是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就對鄭勇說:「今晚我們一起玩吧。」

俗話說:「十五大月亮圓」,八月十五那一輪皎潔的明月,照得天地之間銀光搖曳,如夢如幻。我借故到同學家去玩,給妻子跟鄭勇留下一點空間,臨走時,叫過妻子,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妻子會心的一笑。

兩個小時過後,我踏著迷人的月色回來,輕輕打開房門,妻子光彩照人,眼角洋溢著抑制不住的幸福色彩,嬌羞如正綻放的牡丹,看到我回來,迫不及待地撲向我的懷抱,緊緊摟住我的脖子,雨點似的香吻落在我的唇上。

我的欲望之火一下被她點燃了。我撩開她的睡衣,發覺她竟然連乳罩、褲頭也沒有穿,下面早已經春水泛濫了,我們就在客廳的茶幾上做了一次,原本不叫床的她,今夜卻嬌聲浪語,狂放不羈……如潮水一浪高過一浪,退潮後,我問:「鄭勇呢?」

「他睡了。」她笑的很曖昧。

「你們做了嗎?」我明知故問。

「壞人!」妻子用拳頭捶了我一下,又給我一個火熱的吻。

「你們在一起感覺怎麼樣?」

妻子害羞地回答:「嗯!他很會做,跟他在一起很爽,很舒服,整個人都要飛了……」

「那今晚咱們一起睡?」我期待著更大膽的刺激。

「不!」妻子微閉著雙目:「我只跟你睡。」

「你跟他已經睡過多少次了呀。」妻子害羞地捂上了我的嘴。「不許再說。」

我跟妻子睡在大臥室內,鄭勇就睡在裡間的小臥室。我們都很興奮,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緊緊地摟住妻子,親吻她身體的每個部位,丹婷現在已是激情高漲了。

「我要……」妻子陣陣嬌喘。

我看時機成熟了,就說:「你想要誰?」

妻子媚眼如絲,身子燙的像一團炭火。我說:「想不想跟鄭勇做?」妻子回報我是一陣更加瘋狂的熱吻。「你去吧,我為你加油,為你喝彩,只要你今宵快樂!」我把妻子抱到客廳,「你自己進去吧。」

我在妻子的耳邊輕聲地說:「親愛的你要放開一點,盡情地享受啊!」

丹婷說:「那你不許偷看喲,我會害羞的。」我對她做了個鬼臉,不置可否。

是我把妻子的情人請進門,又把親愛的妻子送到她情人的身邊,現在妻子馬上就要在我眼皮底下跟她的情人做愛了!我恍恍惚惚,不知這是夢境,還是現實,只聽見自己的心砰砰地跳,連喘息都困難了。

妻子終於准備進去了,我感覺得到她全身興奮的微微發抖,我松開她的手,幫她輕輕地推開門,妻子無限深情地望了我一眼,就走進了鄭勇睡的小臥室,門始終半開半掩著,小臥室內亮著壁燈,我在客廳裡隱隱約約瞧見妻子……妻子俯下身去輕輕地吻了鄭勇厚實的嘴唇,我的血液一下子沸騰了,接著,妻子鑽進了鄭勇的被窩…………偶爾能聽見妻子一聲呻吟……過了有5 、6 分鐘,只看見被子表面無規則地頻頻游動。說話的聲音很小也很溫柔,「你喜歡在上面嗎?」「喜歡……」

妻子的聲音聽起來有的點嬌羞。她隨即翻身騎在鄭勇的身上,被子挪在了一邊,我真為妻子驕傲,今夜仿佛她要征服胯下的男人,不久妻子終於發出了快樂的聲音,而我心跳也在加速!感覺妻子和鄭勇在房間裡,時而是風搖輕舟,時而是驚濤拍岸,喘息和呻吟交織成一部完美的愛的羅曼史。

我的心裡的感覺百味俱全,既有一種失落、妒忌,更多地是替妻子享受到的快樂而高興,也有為想象中的情景而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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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差的情人|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一)

阿明仔是個年輕的郵差。最近因為得罪了上司,被調到遠離市區的一個小小的外海島工作。小島上總共才一百幾十戶的人家,大部份都是漁民,他的工作是負責那裡的派信和收信。每天下午兩點過後,阿明仔就會在島上的小碼頭上癡癡的等,在天氣好的日子,一條小輪渡會慢慢地靠上來,那是普通人對外唯一的交通工具。

無論本島有沒有東西要寄,阿明仔都會將一隻鎖好的郵政專用帆布袋扔上船,然後又從輪渡上提下一隻同樣是上了鎖的郵政專用帆布袋回來,裡面裝的是島上居民訂閱的報紙雜誌,和一些信。日子就是這樣的無聊,值得一寫的東西實在不多……如果阿明仔不是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而島上又住了一個迷人的年輕怨婦的話。

阿明仔因為工作太清閒,送信的時候如果那家人好客要請他喝杯茶,他照例會欣然地答應。他平易近人的性格使他很快就和島上的居民混熟了,甚至連那裡的小狗也學會了對阿明仔搖搖尾巴表示親熱。

一天晚上,窗外下著瀝瀝細雨,遠近的青蛙在拚命地大鳴大叫,真是一個令人春情勃發的夜晚。阿明仔就住在小郵局裡,他照平時那樣的玩了一陣電腦遊戲,就上床睡覺了。

忽然,他聽到一陣拍門的聲音。起初,那拍門的聲音還是輕輕的,好像是拍門的人在有所顧慮,不久,拍門的力度就大了起來,那不速的客人好像已經下了決心了。外面下雨,夜也深了,誰在外面拍門呢?他邊想邊向大門走去。

「外面請問是誰呀?」他拿下門栓,大聲問。

「阿明哥,是我呀。」甜得發膩的女人聲音,這不是彩娜嗎?彩娜的丈夫是海員,長年出海。每次阿明仔送信到她家,彩娜都很客氣的把請他進屋裡喝杯茶才讓他走,有一次她還拿出精心巧製的蛋糕,一定要阿明仔嘗一嘗。阿明仔初次遇上她,覺得她怪可憐的,年紀輕輕,丈夫長年不在家……

可能因為阿明仔認為彩娜是個寂寞的年輕女人,所以他望她的時候就有點肆無忌憚。彩娜長得眉眼俊俏,皮膚白 ,乳房凸得高高的,渾身洋溢著成熟女人的氣息。她另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她的眼角有點上翹,大概就是人家說的丹鳳桃花眼,當她望向阿明仔的時候,總像有一種挑逗的意味。

後來阿明仔留意彩娜的時間長了,他發覺到他貪讒地望彩娜的時候,有時候彩娜也紅著臉在回望他。慢慢,隨著彼此之間的熟絡,彩娜盯著他看的那種神情是越來越大膽了,眼神浪浪的,好像有很多話要對他說,對他傾訴,又好像……要把他一口吞下去……被她那紅潤的小嘴吞下去,滋味是怎樣的呢?

阿明仔都很想試一下,他雖然已經有一個女朋友,而且準備在年底就結婚,不過女朋友比較保守,堅持要在結婚後才把貞操奉獻給他。平時他們拍拖的節目就是看戲,喝茶,逛街。所以阿明仔還是一個處男,他對男女之間的事雖然知道個大概,真正是怎樣個滋味?說出來好笑,他連發夢也沒試過,在夢中他最多是摟抱一些美少女,親吻她們,摸她們的乳房,甚至把陰莖往那些美少女的身上磨蹭都有。真正的插入,因為沒有經驗,所以始終沒有在夢中出現過。

他不覺得自己已愛上了這個可憐的寂寞嫩婦人(她看上去二十歲多一點),不過他承認望著她那迷人的身體,尤其是穿上花裙子,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時候,陰莖就不由主自主的會發硬。男人就是這副德性,任你對妻子,對女朋友多鍾情多愛戀,一旦碰到別的稍有姿色的女人,被隨便勾引一下,常常就落了個千年道行一朝喪的下場。

有一次,阿明仔從彩娜手中接過茶時,不小心把茶杯摔破了在地上,彩娜就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撿拾,從她不經意地敞開的兩條肥嫩大腿中間,阿明仔吃驚地發現彩娜穿的是那種非常性感的顏色鮮艷的三角小褲衩。那天晚上他因為這件事而連續地手淫了好幾次。他不斷的想,真是浪費呀!年紀這麼輕,身材這麼惹火!到後來,他也搞不清楚是在為彩娜的寂寞歎息,還是為自己未能抱著彩娜睡覺而可惜了。

現在,阿明仔聽到門外彩娜的迷人喚聲,反而猶豫起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要不要開門呢?阿明仔其實很想念彩娜,尤其是趁夜黑,找點藉口在彩娜身上揩揩油,應該不太難。但是他怕自己一時控製不了強烈的性衝動,而把她強姦掉。

「我是任嫂彩娜呀!阿娣發高燒,阿娣的媽媽托我來問你有藥嗎?」

阿娣是住在彩娜隔鄰的小女孩,幫助別人要緊,阿明仔馬上開了門,外面果然是彩娜,她身穿半截長的單薄睡衣褲,拿著一隻手電筒站在門口。可能是因為匆忙的走,她雖然帶拿了雨傘,身上不少地方都讓雨水淋到了,長長的睫毛下,水汪汪的勾魂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阿明仔從她胸前乳房晃動的情形,判斷出她裡面沒有乳罩,兩粒乳頭被半濕衣衫磨擦著,凸了起來。

但是,真正令阿明仔的陰莖硬起來的,是她的內褲的痕跡。水紅色的,在繃緊的睡褲裡隱約的透了出來。她的睡褲毫無疑問是小了一個尺碼,或者是她的屁股太豐滿了。

「阿娣病倒了,發很高的燒。」她臉上一片惶恐,好像是為了阿娣生病而著急,那富挑逗性的桃花眼瞟著阿明仔時,又好像在向阿明仔傳遞另外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信息,恍惚彩娜來找他是在求阿明仔把她任意來奸︰

「今晚我讓你奸!」

阿明仔一股熱血往腦上衝,望著彩娜期待的眼光,他胡亂地安慰她兩句,轉身跌跌撞撞跑進去找保健藥箱,提了就隨同彩娜一起出門。

(二)

從小郵局走過去要走一段的山路,阿明仔出來的時候太匆忙了,連雨傘沒有帶,兩人就只好共用彩娜的雨傘了。開頭的時候是彩娜的手拿著傘,後來阿明仔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就從彩娜手中接過了雨傘。這一來,彩娜自然就挨了過來,那脹實的乳房!阿明仔只用了極小的動作,手肘順利地頂住了彩娜胸前那團誘惑無比的肉。

快感!那單薄睡衣下的乳房,那麼柔軟,連彩娜那硬硬翹翹的乳頭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以前在市區上班時,阿明仔每天都要擠公車。有時候一些年青美貌的少女站在離他很近的地方。這個時候,阿明仔第一時間會看望向她的胸,看她的乳房大不大,然後第二眼,他不期然的留心她的兩腿之間,心裡會想︰

「這樣的漂亮的女孩子,她的陰戶會是什麼樣?毛多不多?」

他喜歡望看那兩條美腿頂端間形成的三角地帶,由此猜想出那陰戶的形狀與飽滿的程度,誘人陰毛的分佈。

有一次,他身旁又站了一個很吸引人的少女,阿明仔照例是在低頭看她的乳房,陰戶的部位。忽然他覺察到那少女也在看著自己,而且,她的臉上現出一種古怪的表情,好像是害羞,又好像尷尬的樣子。然後他發覺她的眼睛不時的瞟向他的褲襠。阿明仔不由自主地也望向自己的下面,這才發覺到原來從家裡走出來的時候太過匆促,竟然褲子的拉煉也沒有拉好!

那少女的視線一直無法離開阿明仔的褲襠,雖然阿明仔感到有點難為情,他也想過要馬上拉好自己的褲煉。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種莫名的刺激和衝動,他知道自己的陰莖在那少女含羞答答的注視下正在勃起。漸漸,他的褲襠一點點的脹起,白色的內褲明顯地突了出來,偏偏這時候總站到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少女的手垂了下來,竟然有意地停留在他突出的褲襠上!阿明仔目瞪口呆,張口結舌,他回過神來,連忙用手肘頂向那少女的乳房。那柔軟的觸覺很美妙,少女並沒有迴避,由得阿明仔在她的乳房上活動,可惜時間是太短了一點。轉眼,阿明仔也已被人推擠著下了車,他轉過頭來,卻只看到人頭湧湧,已經失去了伊人的芳蹤!

以後阿明仔雖然仍然在乘搭這班的公車,他卻是再也沒有看見過那位曾經觸摸過他下體的美貌少女。令阿明仔著實地失落了好一段日子。奇怪的是,當阿明仔面對自己的女朋友的時候,卻老是缺乏那種熱切的情感,反而是陌生的年輕女性對他作出不經意的挑逗,最能引起他的衝動。

現在,在這細雨瀝瀝的夜晚,阿明仔又有機會用手肘抵住了年青女人的乳房,而且是沒有乳罩的。阿明仔的陰莖變得更長更硬,他穿的是條松身的睡褲,幸好是黑夜,如果在白天,路過的人就會發現他的褲子中央十分不雅觀的直頂了起來。

當走過一段泥濘路時,情況變的更刺激了,地上的泥濘令兩人腳步不穩地滑來滑去,不久彩娜就差不多是整個人貼在阿明仔的身上,兩人幾乎是抱成了一團。彩娜緊緊的握著阿明仔的手,阿明仔感覺到她的手在發燙。

好不容易才走到阿娣的家,這時候,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小女孩看來只是普通的發燒,吃了阿明仔帶來的藥也就安靜的睡過去了。阿明仔在阿娣母親的感激言語中,和彩娜一起告辭了出來。兩人默默無言,在阿娣母親的注視下,阿明仔也只好若有所失的和彩娜道別,轉身朝小郵局走去。

但是阿明仔的失望是短暫的,他獨自走了幾分鐘,就被從後面悄悄地追了出來的彩娜叫住了。

「阿明哥,我也有一點小毛病,你能順便也幫我看一下嗎?」

阿明仔驚喜地轉過身來,瞥見彩娜站在後面,高聳的胸脯因為匆匆追趕而起伏不定,黏濕的頭髮仍滴著雨水,一大繒黑髮垂到額前來,掛著水珠兒的本來白淨的臉蛋,現在是一片的醉紅。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阿明仔,眼光中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三)

望著這個像發情小母狗一樣的少婦人,阿明仔的魂魄已完全被她勾去了,他乖乖的隨著彩娜往回走。彩娜親暱的挨著阿明仔,因為期待著享受偷情的歡愉,臉上顯出了狂喜的神情。

阿明仔一踏進屋裡,彩娜轉身就把大門關上。她浪態畢呈,急不可待地開始脫衣服。到了這個時候,處男阿明仔才有了一點退縮的念頭,他結結巴巴的開口問︰

「你不是說有小毛病嗎?」

彩娜沒有回答他,然後他驚詫的發覺彩娜眼睛發出熱切的光采,一邊向他走近,一對裸露出來的雪白而豐滿的乳房在燈影下輕輕搖晃。阿明仔退了一步,挨到了床邊,他知道憑著自己的力量是絕對不能抵受眼前巨大誘惑了,一個成熟誘人的少婦!脫得一絲不掛,任由他玩,任由他姦淫!

但是他卻想眼前這美麗的少婦或許會幫他忙?免他被破了童子之身?讓他得不到姦淫她的樂趣?於是他舌頭打著結,不識時務地說︰

「…我已有女朋友,她叫苓兒……我們再過半年就結婚…請不要……」

彩娜彎下身體,脫去了兩腿間那條水紅色的三角褲衩,那是她白皙耀眼的身體所剩下來最後的布片。

阿明仔兀立著,簡直看呆了。他下意識退後,一不留神,整個人倒了在床上。一副軟綿綿的身體一下子已壓在他身上。彩娜那雙充滿情慾的眸子已貼到自己的眼前,她那長長的睫毛份外的動人。他嗅到那女性特有的微帶騷味的體香,聽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她壓在自己胸膛上的突突的心跳。他掙扎著想叫起來,但一張冷冷的濕濡的嘴印到他的嘴唇上,柔軟的舌頭泥鰍似的鑽進他的口腔裡。他驟然地感到渾身的血液在佛騰,迷惘裹不能自持的吸吮著伸進自己嘴裡那溫軟撩動的舌頭。

他感到陰莖在亢奮,膨脹……他躺在床上任由彩娜扯開他身上的衣服,直到他精壯的身體赤裸地暴露在彩娜飢渴的眼光下。彩娜像一條飢餓的小母狗,她張開嘴,露出齋整雪白的牙齒去啃咬他圓厚的肩膊,直至滲出血絲來。然後她的頭湊到了他的兩腿之間……

他緊閉著眼睛,咬著下唇,忍受著每一根神經在繃緊中的甜暢。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快活。

阿明仔的陰莖被彩娜的靈巧小嘴撩撥著,他的慾火陡然地高漲起來。他有點害怕馬上就要慚愧地射精,於是他掙脫了彩娜小嘴的吸吮,趴了在她敞開的兩腿中間,貪婪地嗅著她身上帶著騷味的女人氣息,舔著她肥凸陰戶上柔嫩的細毛……彩娜敏感地收攏起雙腿,但是在他蠻橫的力量之下,又只好無奈地被扳開,甚至比剛才還要開……然後,阿明仔的陰莖插了進去。

「噢……啊……嗯……好舒服……要死了……我要被你 死了……?」

彩娜開始狂亂地扭動起來,伴隨了高聲的呻吟浪叫,從她放肆地聲調,可以感覺到她那種久旱逢甘露的歡欣狂喜。她喘著氣說︰

「把我抱起來,我的強壯小親親,我好愛你呀!」

阿明仔從床上爬了下來,他站直身體,把彩娜整個人的抱了起來,陰莖短時間的脫離了彩娜愛液淋漓的陰戶。彩娜馬上覺得好像有人搶走了她的命根子,她氣急敗壞地連忙伸出小手在阿明仔的下身一陣的亂摸,握住阿明仔的硬陰莖後,她的屁股在阿明仔的腰下拚命地扭動,直到她的陰戶重新緊緊地套牢了阿明仔的陰莖,才滿足地長舒了一口氣。

彩娜完全掌握了主動,因為她感覺到了阿明仔在做愛方面經驗全無。她也感覺到了阿明仔到了隨時要射精的時刻,她緊緊地抱住阿明仔,要把他的陰莖吸得更深入些。阿明仔終於忍不住了,開始了射精。一陣接一陣的快感湧了上心頭,一大股的精液從他處男的陰莖噴了出來,射進被壓在他身下的少婦人。

隨著高潮的完結,阿明仔突然地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苓兒,她的眼睛好像對他直射了過來,充滿了責備他的意味。他感到對不起苓兒。

悔意中,阿明仔的陰莖正在變軟,他想要退出彩娜的身體,從被他肆意地玩弄過的陰戶中拔出來。

但是彩娜像一隻還未有解饞的貓,不肯放過他。她繼續緊緊地抱住他,吻他的嘴,吻他強壯的胸肌,她白 的四肢像八爪魚那樣的纏著他,在瘋狂地扭動,磨擦……好久,好久。

一切終於都結束了,彩娜取過一張紙巾,細心地幫他揩擦乾淨。

(四、完)

雲雨過後,甚至外面的青蛙也好像覺得累了,四周靜寂了下來,只聽見偶爾的兩三聲低沉的春雷聲。小屋裡,春意正濃,一對赤裸著躺在床上的男女,各懷著心事。

沉默了好一陣,終於,彩娜伸出春耦般光滑的手勾著他的脖子,仰起面在他的臉上嘴上深深的吻,幽幽的問道︰

「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阿明仔低下頭,暗中後悔起自己不夠定力,猴急地過早射了精。不過,這也不能全怪自己,換作別人也可能一樣的早早完事。被這麼妖媚的美麗少婦變著花招的摺騰,一時是騎在自己的身上,那暖烘烘,濕淋淋的兩片陰唇夾著陰莖像唧筒那樣來回的動,一時是扮小狗趴在床上,把雪白的屁股聳得高高的,當他伏上去趴在她富有彈性的年輕身體上,把陰莖從她後面插進那飢渴的陰戶時,彩娜會自動地搖著屁股來配合他。

「怪不得你這樣不濟事。我好幸運喲,能夠和這麼英俊純情的小男孩睡覺。」

她嘲弄地輕笑起來,笑聲充滿了撩人的蕩意。她的嫩手一直在撫著他赤裸的,結實的胸膛,她白皙的大腿有意無意地輕揩阿明仔的陰莖。

彩娜輕視他的言語,還有她那吃吃的浪笑,把阿明仔惹惱了,一股熱血直往陰莖衝了過去。他一個翻身,把她死死的按住,重新振作起雄風的陰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在她的陰戶進進出出的插弄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我投降了?」

淫蕩叫床聲不絕的在阿明仔耳旁響起。阿明仔終於忍不住,又射精了。

「你為什麼要勾引我?」阿明仔終於把這句在腦海盤旋了許久的話迸了出來。

「除了找你,還能找誰?」彩娜伸手輕輕的替他撥了撥垂到眉心來的一繒頭髮,在他耳邊說︰「這條破落的漁村,年青的都結婚了,老的又不中用。」

她在他的肩膀上嚙咬了一曰,繼續說下去︰「我的老公老是出海,我和守寡又有什麼分別!我還年輕,不願意讓寶貴的青春就這樣白白的浪費掉!我需要男人,我喜歡和你一起睡覺!」

「但我已有女朋友了,我們快要結婚了。」阿明仔說。

「我不要求你娶我,只要求你覺得靜寞的時候,就來玩我,欺負我!」

彩娜把嘴貼到他耳邊,羞澀得像一個初懂人事的新娘子似的,輕輕說。

「不可以!」阿明仔推開她,坐了起來斬釘截鐵的說。在這年輕女人身上痛快地發洩後,他的情緒冷靜了下來。而且,他對自己背著女朋友在這裡玩另外一個年輕女人是越來越感到內疚。

彩娜突然掩著面哭泣起來,接著,她從後邊摟著他的赤裸的身於說︰

「我並不要求你負什麼責任,你就當作可憐我吧!」

阿明仔沒有答她,拿起擱在床尾的還濕的衣服,匆匆地穿上,把鞋套上就往房外走。彩娜赤裸著身子,爬起床來追出去。追出廳子,只見他已打開大門,冒著雨走了出去。她呆住了,望著阿明仔的身影,在黑沉沉的夜雨中漸慚消失……

阿明仔氣喘喘的,一口氣跑回小郵局裡。躺在床上,他苦思對策,久久不能睡著。臨天亮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夢,夢見彩娜變成了一條大蟒蛇,張開了血盆大口要把他吞噬……

想不到自己在意志薄弱下,把應該獻給苓兒的處男童貞,讓彩娜這怨婦奪了去。他想起了和苓兒閒聊時談到的種種婚後大計……不行!自己還有大好的前途,決不能在這小島上浪費掉!阿明仔心裡的懊惱和負疚,令他感到莫名的頹然。終於他下了決心要申請調職,離開這裡。

清晨,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下午,他乘渡輪返回到市區。

過了大半年,一天,小島的碼頭上又出現了阿明仔,他一到岸,就急忙的往彩娜的家裡跑,要找那久違了的風騷小怨婦。見了面,他一看,彩娜還是那個俏模樣,他二話不說就關上門就把她壓了在床上。

彩娜在不斷地掙扎,好像並不太願意讓阿明仔再次的嘗試她那豐滿成熟的少婦身體。阿明仔發火了,難道這騷貨不喜歡在大白天讓他幹?

他用了一點暴力,撕開了彩娜的衣衫,那雪白的乳房露了出來,他猛然地把頭湊了過去,發狂地輪流吸吮那兩顆誘人的乳頭。彩娜終於放棄了所有的掙扎,任由阿明仔的雙手在自己美好的身體上四處的遊走。接著,阿明仔挺動陰莖,在彩娜的呻吟聲中再次的佔有了她。

當阿明仔氣喘噓噓的射了精後,慵懶的彩娜終於是忍不住,問阿明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阿明仔的老婆是性冷感型,自從他結了婚,他就越來越懷念起春雨中失去童貞的那天晚上。那美妙的感覺,到失去了才覺得太可惜了。

現在他滿足地躺在彩娜的床上,慶幸又能享受到性愛的樂趣,不過這時候彩娜望了一下牆上的掛鐘,然則閒閒地對他說︰

「阿明哥,歡迎你隨時再來找我玩。不過現在你可不可以暫時迴避一下呢?新來的郵差快要來送信了,我沒有空呢!我好像和郵差特別有緣份!」

這年青的女人不好意思地笑著說,臉上顯出了令人難以捉摸的神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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