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一天|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我的妻子是一個小學教師,有著高挑而豐滿的身材、秀麗端莊的面容。但是也許你沒有想到,當她站在講台上一本正經地講課時,那一身高雅合體的職業套裙下的曼妙身體,卻正在竭力夾緊著大腿——她的陰道和子宮裡裝滿了黏稠的精液,正在向外湧動。

一股精液已經突破了她黑色鏤空花內褲的包裹,順著大腿緩緩地流下來。這些精液是如此之多,以至於將她的小腹微微漲起,所產生的壓迫感和竭力收緊陰道壁的努力,使她產生一陣陣的快感,不斷的輕微顫抖從陰道出發,衝向大腦和全身。

妻子的臉和皮膚變得緋紅發燙,沒有戴乳罩的豐滿乳房上還殘留著被搓揉、吸吮的感覺,勃起的乳頭在外衣上頂起了明顯的兩點。她的聲音越來越嫵媚,還伴著輕微的喘息,可惜講台下那些小孩不解風情,只有窗外越來越多的來接孩子的家長們看得清清楚楚。

與別班來的家長大多是老人和婦女不同,我妻子班上來接孩子的家長都是清一色的壯年男人,甚至學校裡的男性教職工們也表現出了對這個班非同尋常的關心。他們清楚地知道,我妻子現在的媚態都得益於他們這一天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的努力,而且他們也將繼續努力——我早就知道了,這麼多的精液不可能都是我的奉獻,雖然我也很厲害。

(第二章)

7:00

隨著臥室裡的光線逐漸明亮,妻子慢慢地從睡夢中醒來,正慵懶地伸展著四肢。我們昨晚那一場“大戰”的感覺還在身上縈繞,她不禁轉過頭來,看著還在沉睡的我,羞澀而幸福的笑容浮現在妻子那秀麗的臉龐上。

我們是同鄉,也是大學的同班同學。當時的我是全班年齡最小的,妻子要比我大一歲。我以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誰也沒有想到,有“系花”之稱的她會被我這樣一個“毛頭小子”追到手。

我的那些競爭者們多半是被妻子那端莊高雅、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所難倒,他們連妻子的手也不曾有勇氣牽過,妻子在我之前連接吻也沒有過,而我憑著一股子愣頭愣腦的衝勁和中學時飽覽的那些“性自修教材”得來的半截子女性心理知識,逐漸佔據了她的心。我發現,其實妻子的心裡有著柔弱順從的一面,只要打開了她的心扉,她就會全身心地投入。

妻子的家教很嚴,她的性觀念也很保守,我們從大二開始戀愛,一直到大四最後一學期我的生日,她才把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貞操作為禮物送給了我,那一刻,我覺得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畢業以後,妻子回到老家的縣城小學裡當了一名教師,她喜歡這個工作。我在機關上了半年的坐班就忍不住炒了“國家”的魷魚,自己做起了生意,幾年下來,也算有點小成。主要是各方面都上了軌道,空閒時間多了起來,我們就順理成章地舉辦了婚禮,兩個人的生活到現在已經是第五年了。

這五年來,我們的性生活過得非常充實,我的精力和慾望同樣旺盛,幾乎每天都要和妻子作愛,每次都想方設法變換著不同的方式。妻子在性生活中的表現卻猶如初夜一般,仍然保持著一種處女式的矜持和嬌羞。

她是這樣的溫柔羞澀,甚至使人有一種逆來順受的感覺。我愛怎麼做她都接受,這種逆來順受的樣子有時讓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情願還是忍受,是高興還是痛苦。但無論是什麼,我都渴望她呈現出這種受難般的表情和呻吟,那表情和呻吟,每次都讓我產生征服的快感,令我高潮洶湧!

妻子作愛時,非常性感而不猥瑣,不論我把她的性慾挑弄到什麼地步,她自己又有多麼激動,都不會表現出淫蕩的樣子。我只有從她嬌媚的眼神、滾燙的肌膚、扭動的腰肢、極力控制的喘息和急速分泌的愛液,才能知道妻子其實也樂在其中。

妻子從來不會主動提出要求,只是用如水的眼神和紅暈的臉頰來溫柔地提醒我,而只要我需要,什麼時候她都願意接受,使我快樂好像成了她在性生活中的職責似的。不過她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我必須戴避孕套,因為我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就算我急不可耐,妻子也要溫和而堅持地為我戴上;另外,妻子也不喜歡口交和肛交,雖然我極力要求,她也勉強嘗試過一兩次,但是從來沒有成功過,她認為很“髒”,也很痛。

除此之外,妻子真的是一個絕佳的性伴侶,端莊而性感這兩種特質在她身上的奇妙混合,使我每當看見她都會產生抑制不住的慾望。

就如同昨晚,我們從10點鐘一直做到12點,從客廳到臥室,到處都留下我們的痕跡。我起碼變換了七、八個體位,從男上女下到老漢推車,妻子的喘息和呻吟越來越急促,陰道的收縮也越來越有力。

當我把她抱到大鏡子前面,讓她看著自己暈紅的臉頰和汗濕的肌膚時,妻子發出嬌嗔的鼻音,緊閉上眼睛,大腿卻把我夾得更緊了,我插在她陰道裡的陰莖也明顯地感覺到握力的加強,用盡全力捅進最深處的我忍不住射精了。

雖然隔了一層薄膜,這股熱流擊打在子宮裡還是讓她發出了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呼,愛液從陰道壁洶湧而出,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迷亂中的妻子一口咬住了我的肩頭,我們癱軟地倒在了床上,連汗水和愛液也無力擦拭,相擁著昏昏睡去了……

妻子從浮想中回過神來,俯下身用她那飽滿紅潤的唇親吻了一下我肩頭的齒痕,自失地笑了笑。她輕輕地揭起被子,我晨舉的陰莖赫然而立,昨晚的避孕套仍然還裹在上面,前端裝滿了白濁的精液。妻子的臉上飛起一片紅暈,她輕輕地咬了一下嘴唇,還是用左手把住陰莖的根部,白嫩纖細的右手手指輕柔緩慢地把套子往上捲,深怕弄醒了我。套子到了頭部,滿滿的精液好像就要溢出來了。

妻子一手握住陰莖,一手扯過放在枕頭邊的衛生紙包在龜頭上,輕輕一拉,手腕一轉,一袋精液一滴也不漏地接了下來。

這是妻子每天早上幾乎必做的“功課”,已近熟極而流,不過敏感處的刺激還是讓我的身體抽動了幾下,妻子輕輕地笑了笑,光裸的肩頭聳了聳,提著我那一袋“子子孫孫”下了床。原想穿上內褲再去衛生間,看看兩腿間已經被體溫烤乾而發亮的愛液,猶豫了一下,妻子還是光著身體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

隨著妻子輕微的腳步聲消失在臥室門外,我忽地睜開眼睛。我早就醒了,每天我都是這一時間醒來,因為我知道,我那純潔端莊的妻子即將開始她這一天的性福生活。

而她的這一切都極力地隱瞞著我,極力地在我的眼裡保持著她的賢妻形象,因為她的心靈是純潔的,她愛我的心從來沒有任何改變,她的行為都是為了我的聲譽,都是為了維持這段她所珍愛的婚姻。不過妻子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我處心積慮一手造就的,一切也都操縱在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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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的妻子|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電話鈴聲響起來,我連忙將電話筒拿起,唯恐太過遲接電話的話,對方會立刻掛斷

「喂喂……覺得如何?呀,明白了,你是第一次玩這種電話遊戲的嗎?」

從聽筒的那一邊傳來一把男聲。心兒咚咚的跳過不停,今天的我真的是很奇怪呢。心臟好像要從喉嚨那兒跳出來似的,緊張得連手也震起來,將電話筒按在耳邊。

「不用那麼緊張嘛,哎,算了吧。那我自己先來介紹一下吧。我今年17歲,是高中生,樣貌嘛,似林志穎,事實上我才不喜歡像他,娘腔腔的,最討厭了。」聽到這樣的說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呀,笑了起來了……你不是在寫字樓工作的了,應該還要清閒些的……難道是還在讀大學的女大學生嗎?」

「對不起,錯了,不是啊!」我忍不住和應了他一句,但是聲音是震抖著的,握著電話筒的手在冒著汗,心臟像要破裂開來似的收縮著。

對手竟然還是高中生,那還不是小孩子嗎?若果給他見到我的樣子就不太好了,我是這樣想的,我是石詠琴,從夫姓。

「不是嗎……?」

「還要年長些,已經是亞嬸級了。」

我今年28歲,比他年長十年以上的女性,還未曾有過與男高中生做愛的經驗,而對方大概也從說話中的口氣聽得出來,所以我也感覺到他也很高興。而這不是我意料之外的事。

「哇,那我真幸運了,我最喜歡身為人妻的女人了,那是我一直憧憬的事,但一直以來都沒有這種機會,哎,真使人感動。」他激動得連聲音也高了,好像已是很興奮似的,而這個男人,正是我要誘惑的對象。

正想得入神的時候,電話筒那邊傳來了一下咚咚的聲音,好像用手指敲打似的。

「聽到嗎?那是我那傢伙想要跟你說話呢,是因為聽到你的聲音而變硬的,尖端部分還有些汁液流出來呢。」聽到他那樣說,耳朵也熱了起來,好像他用那又熱又脹的東西押著耳朵似的。

「今次輪到太太你了。」當然,這是使人困惑的事情,他要弄出聲音來還可以,我要怎樣做才能發聲呢,想了一下後就找到解決的方法了。我脫下裙子,將電話筒塞進內褲裏面磨擦而發出聲音。

「聽到嗎?那兒跟你說話了。」

「唔,聽到了,但只是咯咯似的,我不明白他說甚麼,這樣吧……用手指來自慰,發出的聲音才是它想說話,做一次試試看你就會明白的了。」

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面有暗瘡的少年,口中發著濃重的喘息聲,一隻手握著電話,筒而另一隻手則握著那脹得他快要死似的肉棒揮動著。心中不停的跳著,聽到他的要求,我便將電話筒直接地按在下腹之中。

「哎,真令人害羞呢。」電話的另一端不就是少年的耳朵嗎?我將手指觸摸自己的秘密地方,真令人嚇一跳,還沒有做過甚麼事情,那兒已是滿載了愛液,而多得流了出來,用手指觸摸一下之後,便全身震慄起來。

「這樣嗎?這樣行嗎?」

「唔,聽到了。聽到了太太你那好色的小孔聲音了……哇,真厲害,竟會發出聲音,你現在想我怎樣做呢?」

「怎樣做才好呢,忘記了。」

「忘記了?」

「真的,忘記了。」

「真殘忍,這麼快就忘了,但我對你的事即很難忘記呢。」

「真的?」

「是啊,那樣我會用手指插進你那小孔之中吧,不是一隻,是二隻手指。」

聽到他這樣說,就好像他在我前面用眼睛看著我自慰似的,忍不住用二隻手指插進去刺激那小孔中的粘膜一樣。另不過是我代他做。

「怎樣?舒服嗎?」

「很舒服啊,但這樣做的話,好像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一樣。」

「不會的,我只不是幫你而已,喂,不如見一面如何?這樣的話,我便可以全力替你服務了。」這樣幼稚的想法也會說出來,而且是用生澀的聲音說出來。雖然我是一個很有理性的人,但是這時我已經完全被那種興奮掩蓋了理智,於是三十分鐘之後,我好像著了魔似的,駛車到約定的地方去了。

今天,醫院方面通知我患了不孕症,而懷孕的機會只有千分之一的機會,那還是有機會的,只不過是微乎其微而已。我跟丈夫石少雄結婚巴整整三年,一直以來都沒有避孕卻沒有懷過BB,擔心那一方是不能生育,故此才到醫院去檢查,這種事情定很難跟丈夫開口的,但我始終要跟人商量,就在回家的道路中遇到了多年不見的好同事惠美,一同到她家中閒談一番。

惠美她於幾個月前離了婚,因此,我便向她訴說不孕的事情。

「真令人羨慕啊,那不是不可能會懷孕了嗎?無論怎樣花心也沒有後遺症了。」

惠美她為了報復她丈夫的花心,連自己也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且更懷了一個不知是誰經手的孩子,丈夫知道後要她將嬰兒墮胎並且與她離婚。

「而且詠琴你除了丈夫以外,未曾與任何男人有過關係不是嗎?」惠美她極力慫恿我去做一些花心的事。

「那不能叫做淫亂,只不過是去觀察各式各樣的男人而已。將自己的人生觀及生活圈子擴大吧。」惠美她自從離婚後便加入這種電話俱樂部,由那時至現在大概已有二十多人與她發生關係了。那時我想做這種事真是罪大惡極,但是回到家中的時候,在郵箱中發現這種傳單。

雖然我內心極之抗拒這種事,覺得它污穢之外,更感到那是關乎道德的問題,再者加上惠美的情形,我更感到它的討厭。但是一旦想到自己的情形,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有一種試它一下的心情。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漂亮呢,很難相信能與這麼美的太太約會。」電話中的高中生,現在就在我的面前,名字叫田國浩。

我跟他進入賓館之後,他使緊緊的將我抱實,他物了我一下便說。

「不要,我跟你約定只是到旅館坐一會而已。」他不理會我的說話,用一個熱吻將我的嘴巴對著。

那是很熱烈的吻,他那兩片熱熱的嘴唇用力的吸著我嘴巴,舌頭在我口腔內緊緊的纏著我的,不肯分離。

我的手腳禁不住震了起來,全身不能發出一點兒力量,不知甚麼時候,我也緊緊的抱著他。我們在茶餐廳內見了面後,大約閒談了半小時左右,我一點也不覺得他是比我年青十年的小伙子,但周圍的視線卻不以為然,不停的向我投以奇怪的眼光,於是便接受田國活的提議我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去相處一會兒。

起初我不大想與他到這樣的地方去,太過份了,但因為他與我丈夫同一血型,所以找想若然與他發生關係兩萬一有孕的話,也不用擔心,更不用去墮胎了,想到這裏,我才答應他的要求。

對於我不孕的診斷,我到現在還不大相信我需要負全部責任,我們兩夫婦的性生活十分之少,一個月只有兩、三次,我想問題大概是這樣,所以結婚到現在已有三年還末曾有孕。

經過週詳的考慮之後,我才駕車與他進入汽車旅館去。

「我不要這樣,放開我。」我極力的逃避他的嘴唇,但他卻直接地將兩隻手指向我的下體進攻。

「但太太你已濕了,看,我感覺得到的。」跟著他捉著我的手引向他兩腿之間去。哇,真厲害,雖然隔著褲子,但還是能感到他已像盛怒的蛇一樣,昂首吐舌似的,好像向我示威一樣,觸手所及的是滿滿的,脹鼓鼓的一團,令我愛不釋手的在那兒徘徊。

比起他,我丈夫就好像小巫見大巫一樣,我很想看一下它夠竟有多大,想看一下它的原形是怎樣的,不,不只是看,我想用手直接掃著它,更想用口嚐一下它的味道。

「我不喜歡那些不聽話的孩子。」

「但是看到你這麼漂亮的女性,不這樣做不是很奇怪嗎?啊,我真想要你呢。」他的兩根指頭恣意地在那小洞中蹂躪著。我喘著氣,心想跟丈夫的性生活真的沒有一點趣味,我所喜歡的是這種方式。而我的心亦漸漸的遠離我丈夫了。

突然我想起比田國浩大十多年,心中冷水淋下一般;逃離他的指頭而跪在地上。

「我已不能再忍了,讓我用口替你服務一下吧。」我將他的褲鍊拉開,直接地觸及那賁漲的傢伙上。那東西像一條靈蛇一樣突的一聲跳到我眼前來,而龜頭的尖端上有些透明的汁液流了出來。我用濕濕的舌頭祇著它的頂部,仔細的舔它,從頭到尾慢慢地舐下去,他的睪丸突地向上縮了上去。

「哇,真舒服啊,你老公一定很愛你的了,但我很難忍著的,那到床上去吧,一起互相服務吧。」他既然這樣說,我便跟他上床去了。我們脫光衣服後他使躺到床上去,我蓋著他的身體讓他替我服務。

想起連最隱秘的地方也給他看到,心中感到一陣激動,面孔也紅了起來,田國浩在下面用手捉著我的屁股拉向他。

「看來一點兒也不像結了婚的女人,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又肥又黑,比起我認識的中學生還要漂亮。」說著就在那兒舔了起來。我丈夫從未曾做過這種事,更不用說會講一些討人喜歡的說話,所以令我心中感到高興,但另一方面又擔心下體不會有臭味嗎?雖然洗過澡但真的沒有味道嗎?

為了報答他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張大嘴巴將那巨大的東西含進口中,將頭前後搖動來取悅他。

一會兒之後,我已忍耐不住了,我希望他能快生在我口中噴射,因為口部已累得很,實在太長時間了。但無論怎樣努力,他還是不能射出來,而我的唾液則沿著嘴角向下流出來。

也許我未曾做過這種事吧,我的舌頭跟下顎而累得麻痺起來,不能再動了,在奇怪為甚麼還沒有發射呢。

「真棒啊,太太我跟你在電話中曾經有過約定,一定不會忘記你痛苦的樣子的。」他真的是高中生嗎?他的舌頭好像玩魔術似的,在我那兩片小山丘之中,在那顆小肉芽之上磨擦著,而且更發出那種淫聲浪語。

還不止那樣,除了舌頭在小肉芽上磨擦外,指頭也沒有停過,在那粉紅色的肉芽上用力地擦著,使我那兒像充滿了血似的,感到十分興奮。

舌頭又好像一枝棒一樣,從小洞口向內伸進去,同那兒四週的粘膜刺激,更出出入入的運動著,又四週的舐舔,而他鼻頭則在肉芽上磨擦,手指則在陰道下的肛門上游動起來。

「我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襲擊不知如何是好,連忙用手將他的手拉著,我跟丈夫的性生活是毫無趣味的,這種刺激太過厲害了

到現在我還未曾試過一次激烈的性愛,想起來也覺得可憐,因此,得到他這種服務,我已感到十分滿足了。實在再忍不下去了,我站起來,用手引導他那巨大的東西引進我的小洞去,一點也不困難的就將它吞了進去。

「哎……很大呢,比我老公更大,會弄爆我似的。」當那巨大的肉棒進去後感到脹脹的。

「很緊呢,來得很實……忍不住了,快要射出來了。」他從下面用手緊抓著我的乳房,死命的用力抓著,用力地揉著。

實在太緊湊了,感到那肉棒一直到達裏面深處,使我也崩潰起來。腰部不由自主地上下搖動起來,恥丘與恥丘互相磨擦著,激烈的抽送使下部敏感的粘膜有少許疼痛,那陣陣的疼痛使我的腰肢胡亂地擺動著。

「不要這樣動啊,會斷的啊:」雖然他這樣說,但那種快感使我不能停止。突然,一陣麻痺從腰部傳上來,我激動得嘶叫起來,眼前冒出一陣閃光,腰部更加快地搖動,而與此同時,田國浩亦忍不住那種抽送,那肉棒更脹至頂點,瞬間噴發了出來。

我騎著他陰道不停地收縮著,反手將他的睪丸捉實,輕輕地揉著。那種高潮我未曾試過,一陣疲態感襲向全身,下體還殘存著剛才好餘韻,就這樣將他夾在陰道之中倒在他的身上,任由那混濁的白色液體流出來。

不知甚麼時候田國浩他已洗完澡出來了,燈光照在那濕濕的皮膚上又是另一番景象。我不理會羞恥之心,裸著身體站起來走到浴室沖身。在淋浴的時候,那小伙子突然走了進來。

「這樣的,我還末試過強姦的滋味,可以試一次嗎?」

「剛才做的還不夠嗎?」

「那些所謂的SM還未試過,雖然可能會有點痛,但我想你一定讓我做的。」我想他剛才做得那麼技巧高超,應該是沒問題的,於是我便答應了。

我跟他進房中,跟著他便從書包中拿出一些用品,全是我從未見過的東西,他用繩子將我縛起來。

「若果全部都使用的話,今晚看來不能回家了,但不成啊,我丈夫今天會早回家的

「這樣嗎?那我就用那些最棒的道具吧。」他用鞭子輕打我的屁股,我痛得輕叫了出來。

「告訴我,你丈夫是個怎樣的人?」他用手指塗了些潤滑劑塗在我的肛門周圍。

「丈夫是比我大三年的人,性交技術很差的人,雖然他的陽具很細,但我是不會離開他的。」跟著他走到我前面,將那肉棒塞進我的口中,而手指則從我背後塞進肛門之中,我卻張著嘴含著地那漸漸脹大起來的傢伙。

跟著他用一個小型的電動成人玩具代替手指塞進我後庭之中。

我痛苦地掙扎,那種破裂似的感覺使找痛得左閃右避,不知他剛才塗進去的是甚麼東西,癢癢麻麻的使人很不舒服,跟著他將那玩具的開關開了。

他不讓我有任何掙扎的機會,按著我的頭不停的將那肉棒在我的口中抽動,一面又用手搖動那枝露在外面的假陽具,使我感到十分之不舒服,但又不能停止。

突然,他將我後面的玩具取下來,眼著繞到我後面,趁我不備突然間插進我那菊花狀的心孔之中,使我痛得險些暈了。

他取了一具更大的玩具出來,塞進我陰道之內,前後夾攻,後面是初有些疼痛,但先前那種麻痺的感覺漸漸沒有了,前面的電動陽具在震動著,而後面的他則按著找的腰部用力地抽送著。無論我怎樣閃避,都不能逃避那兩枝真假肉棒。

我從未試過肛交,起初的確是很痛,但那種感覺卻是從末有過的,那種快感使下半身麻痺起來,受液從前面的陽處流下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有差不多十個穿著制服的高中生走進來,這情景使我羞愧不已。原來他們是同學,這一定是個陷阱,我想逃走也來不及了,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將我捉住,有些已急不及待將褲子脫了,跟著我給他們輪流的幹,每一個口都給他們的東西塞著,眼淚也流不出來了。

當他們完事的時候,我問出國浩為何要如此對我,想不到他們的答案使我睛天霹靂一樣,原來他們是我丈夫的學生,為了報復他的嚴格才如此做,我不明白為何他會知道我的樣子。

他告訴我這次約是巧合,他們曾經見過我一次,剛好今次電話的對象竟是我,所以才想到這套計劃,真使我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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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情人|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我妻子丹婷是我朋友介紹給我的,第一次就一見鐘情,我非常愛她,結婚一年後,我被調往60公里以外的山區工作,一個月只有四天假回來陪妻子,所以在一起時間很有限,因此我們非常珍惜在一起的時間,不管白天和晚上,只要在一起,第一件事就是做愛,分開時也要做一次。

有一天,我乘坐單位的車回家,在離家還有兩公里多的地方,車子突然拋錨了,由於回家的心情十分迫切,就跟單位的領導陳克一同棄車步行,一個廢棄的河灘「蘆葦灘」是我們必經之路,那裡曾經是一個黃金公司淘金的遺址,河岸上是密密麻麻的蘆葦,河道裡留下大大小小的金坑,夏天一到,金坑就成了天然的「游泳池」,周邊群眾戲稱為「鴛鴦池」,每到黃昏,這裡便成為一對對「野鴛鴦」 尋歡作樂的場所。陳克指著遠處對我說「肖鋒,你看那位美女多漂亮!」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遠遠望去,一個身著白衣白褲的美女亭亭玉立,晚風輕輕揚起她飄逸的秀發,逗的我和陳克的眼光都直了,腳步不由自主地移向在水一方的佳人。

走得近了,看見在她腳下很近的一處金坑「游泳池」裡,還有一個裸身的男子,在水池裡戲波弄浪,激起層層細密的水花,那個美女一揚臉,我突然驚呆了,她竟然是我妻子!我的腦袋「嗡——」的一聲,仿佛被電擊著臉一般,但隨即清醒過來。不能讓丹婷看到我們,更不能讓陳克知道那女子是我的妻子!

幸虧發現的早,避免了一場尷尬!趁她還沒有看到我們之前,我靈機一動一把拉著陳克的手把他往回拖,我對陳克說:「那是我表妹」,陳克一臉壞笑,似有所悟的點點頭,說:「你表妹可真美!什麼時候給老哥介紹一下?」這時,司機小劉已經把車修好了,開到前邊的公路上等我們,我對陳克說「我們快走吧, 不然嫂夫人可等不及了。」

那天晚上,我渡時如年,腦子裡很亂,幾次沖動地想沖出去把她找到狠狠地揍一頓,但我還是逐漸地冷靜下來,最後還是決定冷處理吧。直到過了零點,妻子終於哼著小曲回來了,我躲在簾子後面,看妻子春風滿面,顯得很興奮,趁她進衛生間時,我悄悄地走了出來,丹婷從衛生間出來後看見我坐在沙發上吸煙,露出一絲驚疑。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丹婷問我。

「車子在路上壞了,我也剛回來不久。」我輕描淡寫地說。

「我到王曉那串了串門子,不知你回來,你可想死我了。」妻子未說完就撲了過來,一股溫馨的女人味使我恨意頓釋,我一把摟住她瘋狂地糾纏到一起,作愛後我們互相摟著休息。

這時,我對妻子說:「今天傍晚,我們的車子壞在蘆葦灘鴛鴦池附近,我跟陳克望見一個白衣女子很有風韻啊!」

妻子半天沒有吭聲,突然胸脯緊貼著我,摟著我的脖子對我說:「老公,你對我太好了,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盡管我提前有充分的心理准備,但聽了她的話,我全身刷的一下變的冰涼,腦子裡一片空白,這種事兒怎麼說我也接受不了,滿腔妒火油然而生,但我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畢竟我們聚少離多,妻子也正值性欲旺盛的年齡。

我問她:「你不再愛我了嗎?」

她說:「不是,我非常愛你,你走後每個寂寞的夜晚我十分想念你,我希望和你過一輩子,可當時沒有能控制住自己。」

我陷入了沉思,「我還會愛她嗎?」我不斷的問自己。

最後,對她的愛戰勝了妒忌,因為以前我對她說過:「只要她幸福,我可以放棄一切。」想通以後,我說:「那好,我不會計較這些的。」

這時一個新奇突然在自己腦子裡出現了:讓他們繼續保持關系,(這裡解釋一下,妻子是個不喜歡約束自己的人,往往想到哪就做到哪)反正妻子不會離開我,怕什麼呢。想到這,我突然興奮起來,剛剛射過的小弟弟有硬了起來,妻子感覺到了,她主動的鑽到下面為我吃香蕉,平時她很少這樣的。

我一面享受,一面對她說:「只要你還喜歡他,我同意你們繼續來往,我也可以和他做朋友,但是你的心裡必須是愛我,愛這個家的,不能做傷害這個家的事。」

她一楞,然後再一次把我的小弟弟深深的含住。那一夜,我們沒有睡覺,一直在作愛……

又一次的高潮過後,我懷著好奇的心情問丹婷:「你們交往有多久了?」

「也就半個月吧,但跟他做昨天是第一次。」

「那個人是誰?」

「本地的我怕丟你的臉。他是外地到這兒施工的工程師,叫鄭勇。他半年沒有回家了,我們來往非常秘密,不會被人發現的。」

從妻子那了解到鄭勇為人還是很不錯的,他今年32歲,有一個漂亮的老婆和可愛的兒子。他很愛他的家,但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才和妻子好上了。而且鄭勇在床上很有一套,妻子從他那裡受益匪淺,學到了許多高超的行周公之禮技巧,大大提高了我們性生活的質量。

有一次跟妻子做愛後我突發奇想,對妻子說:「什麼時候把鄭勇帶到家裡來我見見。」

妻子聽了我的話很是驚異,堅決表示不同意。這個事兒就暫時擱置起來了。

終於在八月十五中秋節前夕,我跟妻子的單位每個人都分別分到很多月餅、酒菜之類的,根本吃不完,而鄭勇因工程進入關鍵階段也回不了家,在我的再三請求下,妻子終於答應把鄭勇帶到家裡,不過丹婷要我們先在街上見面,一切都聽從她的安排,我同意了。

妻子挽著我的手,走到街心花園,給鄭勇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不多久,鄭勇來了,他1米76的個頭,身材勻稱,白淨的臉上長著很稀疏的絡腮胡子,妻子給我們彼此做了介紹:「這是我老公,肖鋒!」

不等她說完,我搶著說:「那這位一定是我們的朋友,鄭勇了?」

妻子一下被羞紅了臉,我急中生智,講了一個笑話,打破了大家的尷尬,我們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到了家裡。坐在客廳裡,鄭勇還是有一些拘束,我對妻子說:「你們在這兒看電視,陪鄭哥聊聊,我去做飯。」

「還是我去做飯吧!」鄭勇說。

最後我們三人共同去了廚房,我擇菜,鄭勇掌勺,丹婷在我們之間穿梭打雜。我們一邊做飯一邊拉話,氣氛很快就融洽了。飯桌上,老婆先是坐在我身旁,我們都給鄭勇夾菜,一下子鄭勇的碗裡就堆的跟小山似的。

飲過幾杯酒後,我乘著酒勁,我對鄭勇說:「你們的事情我早知道了!」

鄭勇臉紅紅的一時說不出話來,老婆的頭埋得很低,我說:「但是我很愛丹婷,我希望她每天都開心快樂。」

鄭勇點點頭,這時,老婆主動坐到了鄭勇旁邊,手搭在鄭勇的肩頭,笑的很嫵媚。飯後,鄭勇站起來要告辭,被我們留住了。我於是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就對鄭勇說:「今晚我們一起玩吧。」

俗話說:「十五大月亮圓」,八月十五那一輪皎潔的明月,照得天地之間銀光搖曳,如夢如幻。我借故到同學家去玩,給妻子跟鄭勇留下一點空間,臨走時,叫過妻子,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妻子會心的一笑。

兩個小時過後,我踏著迷人的月色回來,輕輕打開房門,妻子光彩照人,眼角洋溢著抑制不住的幸福色彩,嬌羞如正綻放的牡丹,看到我回來,迫不及待地撲向我的懷抱,緊緊摟住我的脖子,雨點似的香吻落在我的唇上。

我的欲望之火一下被她點燃了。我撩開她的睡衣,發覺她竟然連乳罩、褲頭也沒有穿,下面早已經春水泛濫了,我們就在客廳的茶幾上做了一次,原本不叫床的她,今夜卻嬌聲浪語,狂放不羈……如潮水一浪高過一浪,退潮後,我問:「鄭勇呢?」

「他睡了。」她笑的很曖昧。

「你們做了嗎?」我明知故問。

「壞人!」妻子用拳頭捶了我一下,又給我一個火熱的吻。

「你們在一起感覺怎麼樣?」

妻子害羞地回答:「嗯!他很會做,跟他在一起很爽,很舒服,整個人都要飛了……」

「那今晚咱們一起睡?」我期待著更大膽的刺激。

「不!」妻子微閉著雙目:「我只跟你睡。」

「你跟他已經睡過多少次了呀。」妻子害羞地捂上了我的嘴。「不許再說。」

我跟妻子睡在大臥室內,鄭勇就睡在裡間的小臥室。我們都很興奮,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緊緊地摟住妻子,親吻她身體的每個部位,丹婷現在已是激情高漲了。

「我要……」妻子陣陣嬌喘。

我看時機成熟了,就說:「你想要誰?」

妻子媚眼如絲,身子燙的像一團炭火。我說:「想不想跟鄭勇做?」妻子回報我是一陣更加瘋狂的熱吻。「你去吧,我為你加油,為你喝彩,只要你今宵快樂!」我把妻子抱到客廳,「你自己進去吧。」

我在妻子的耳邊輕聲地說:「親愛的你要放開一點,盡情地享受啊!」

丹婷說:「那你不許偷看喲,我會害羞的。」我對她做了個鬼臉,不置可否。

是我把妻子的情人請進門,又把親愛的妻子送到她情人的身邊,現在妻子馬上就要在我眼皮底下跟她的情人做愛了!我恍恍惚惚,不知這是夢境,還是現實,只聽見自己的心砰砰地跳,連喘息都困難了。

妻子終於准備進去了,我感覺得到她全身興奮的微微發抖,我松開她的手,幫她輕輕地推開門,妻子無限深情地望了我一眼,就走進了鄭勇睡的小臥室,門始終半開半掩著,小臥室內亮著壁燈,我在客廳裡隱隱約約瞧見妻子……妻子俯下身去輕輕地吻了鄭勇厚實的嘴唇,我的血液一下子沸騰了,接著,妻子鑽進了鄭勇的被窩…………偶爾能聽見妻子一聲呻吟……過了有5 、6 分鐘,只看見被子表面無規則地頻頻游動。說話的聲音很小也很溫柔,「你喜歡在上面嗎?」「喜歡……」

妻子的聲音聽起來有的點嬌羞。她隨即翻身騎在鄭勇的身上,被子挪在了一邊,我真為妻子驕傲,今夜仿佛她要征服胯下的男人,不久妻子終於發出了快樂的聲音,而我心跳也在加速!感覺妻子和鄭勇在房間裡,時而是風搖輕舟,時而是驚濤拍岸,喘息和呻吟交織成一部完美的愛的羅曼史。

我的心裡的感覺百味俱全,既有一種失落、妒忌,更多地是替妻子享受到的快樂而高興,也有為想象中的情景而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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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妻子去偷情(一~四)|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一)與愛情無關

我叫王兵,今年33歲。

我妻子小婉今年31歲,雖說女人上了歲數容顏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子是個白領,很會保養,看上去和24、5歲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我老覺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單從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72,長相略顯老氣,而小婉卻是1米68的細高個子,體重也只是101斤,非常的苗條清秀。

我們兩家上一代人關係很密切,早在大學時就把我和小婉的關係確定下來,雖然,她那時已經有一個朋友了。

關於這一點,直到結婚5年後她才和我透露了一點。

不過她一直很父母的聽話,所以最終和我走到了一起。

關於我們的性生活,我不想說什麼,可能和大多數人一樣吧。

姿式沒什麼變化,頻率也是兩週一次,沒有太多的熱情,好像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裡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烈火。

我原來和她們一家住在一起,和她父母的關係,我一直處得很好,發生問題的老是她,常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最後還是她父母忍無可忍,把我們攆回我單位分的一間二室一廳的小單元裡了。

獨住以後,她就把矛頭對準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弄得我非常頭疼,過後雖然她也低眉順眼地認錯,但是我知道,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什麼心事也不愛我和分擔。

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們做完愛之後,她告訴我,她覺得青春的熱情好像快燃盡了,我口上沒說話,但心裡也有同感。

這樣的日子過得像池塘裡的死水,波瀾不驚,大家都無奈,卻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去調劑。

直到有一天夜裡,她回來得有些晚,臉紅撲撲的,像是喝了酒,我知道她做商務專員,外面總有些應酬,也沒上心,但是夜裡發生的事,卻讓我大吃一驚,她好像回到了新婚初夜,纏著我,做了三次愛。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我是個心很細的人,雖然很累,還是問她,今晚為什麼表現得有些不同尋常。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問我:「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

我想了一會兒,說:「有信心吧。」

她笑了,低頭又想了一會兒,附在我耳邊說道:「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大吃一驚:「你說真的?你想離婚?」

她一把推開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搖搖頭:「不。我愛你,你知道的。」

然後她告訴我,她是和我開玩笑的。

不過,今天晚上,有一個人向她示愛,她雖然拒絕了,可是還是讓他親了一口。

「什麼!」

我看著她鮮紅的嘴唇,呆住了。

「是誰?是你的同事嗎?」

她點點頭,我非常憤怒。

「你看你,你不是說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反應這樣大,人家都不敢和你說了。」

然後她偏過身就睡了。

這一夜,我無眠,腦子裡想著她做愛時狂熱的舉動,嬌軀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想著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腦子裡亂成一團。

夜裡做了一個夢,好像是在大學的宿舍裡,我睡上舖,小婉就在下舖和另一個男人交合,我看見那個過去七年一直完全屬於我的嬌美肉體,如今在他人胯下承歡,過去七年只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氾濫,我既十分心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最後竟遺精了。

之後的幾個星期,她也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情緒很有些低落。

也沒再做愛。

一個晚上,她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內衣在床邊蜷著睡去,姿態很誘人,我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歡,她卻拒絕了我。

我問她為什麼,她無精打采地說:「沒什麼,只是沒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愛沒意思?同事親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愛有意思,兩個人,像牽線木偶一樣,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頭大了,她的狂熱讓我很害怕:「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的。我不會計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熱再一次爆發,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後,她抱著我,對我小聲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電梯,他又親了我。」

我感覺好像在洗那種芬蘭澡,剛剛還是情熱至極,一會兒內心裡又掉到冰點。

「你讓他親了?」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和他吻了一個deepkiss。」

「你想離開我嗎?」

我過了一會兒,鼓起全部的勇氣問她。

「你聽著,我和你已經夫妻七年了,你的愛,已經把我塑成一個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適合你,同樣,你也只適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會離開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股火,燒得我好難受,也許就像放風箏那樣,我在天上飛著,如果離開你在地上的牽引,我一定會完的,可是如果沒有風,我感覺象半個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經使我們厭倦之極,誰不願意去嘗試新鮮刺激的感覺呢?

小婉的性格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麼樣?」

我心跳加速,恐懼之餘還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夢裡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閃現,那只無比粗大的雞巴,在小婉蓬門微開的鮮紅陰唇中,沾了沾小婉流的愛液,當作潤滑劑,就一鋌而入,直搗黃龍,小婉的陰埠都輕微地鼓了起來。

「天有些冷了,給你買一頂帽子怎麼樣?」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愛戴帽子的,不過,買一頂也行。」

她一臉詭秘的笑容:「一頂綠色的帽子。你喜歡嗎?」

然後她哈哈大笑。

我撲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浪貨!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時被我掐得臉色發紫,眼中卻滿是快感。

當我放手後,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我是個浪貨!我是個破鞋!」

我又抽了她兩耳光,然後她貼到我身上:「我很騷的,我剛剛被人幹過,你要是喜歡,就再幹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開了她的內衣。

「來吧,這兒,我的小乳頭,剛被人玩過,這兒,我的小洞洞,還有那人流下的東西,你來吃吧。」

我聽到這話,極其亢奮,使勁幹著她。

小婉陰道裡也非常地緊,弄得我非常舒服。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陰道開始輕微地收縮,我的內心裡燒起熊熊烈火:「你這裡………怎麼了?一緊一緊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幹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了!快點動!高潮了!哦!啊!!!」

「我插死你!浪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人交歡的性幻想中。

醋意,嫉妒,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了一番。

「你要他幹我嗎?他的雞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幹死的。」

「你個浪貨,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幹。」

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虐的心態,使我下了決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家要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家幹到最爽,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

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嘴裡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

第二天,我起床後,看見她早已起來為我做好了飯,並把早餐送到床邊。

這可是稀罕,她是從來不動油煙的,而且,以往那麼多年,都是我來服侍她的。

「謝謝。」

我笑著享用起來。

「以後我天天這麼服侍你。」

「為什麼?」

「因為,」她白了我一眼,臉色紅紅的,「給你戴綠帽子,你肯定不高興的,以後我只能這樣地補償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衝動感受。

我看著她,無言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可是具體如何操作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商量的。

她給了我一份保證書,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夫妻的感情。

我把它撕了,能沒有影響嗎?

萬一讓人知道,這種保證書只會讓我丟盡臉面。

又過了兩天,我們做完之後,我問她:「你說的這個同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這樣春心大動?你和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她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一樣,有些羞澀:「其實他是個很一般的人,只不過長得有點像我的大學朋友,嘴挺甜的。我對他確實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歡高個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

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現出來。

「他原來是跟著我做一般貿易的,後來做得好,經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務專員。前些天,他為了向我表示感謝,就請我吃飯,後來喝了一些酒,他說他很喜歡我,我當時雖然表示斷然的拒絕,可是從心裡,我挺喜歡這種高個子又有些風度的男人向我示愛的。」

然後她停了一下,探究地問我:「你吃醋了。」

我歎了一口氣:「我不吃沒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與他做,我求你一件事:你就這兩天就和他交歡吧,別老逗著我,說實話,這些天,我連上班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撲到我懷裡:「我,我知道,我會傷害你的。」

然後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湊到我耳邊說:「我想明後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體要馬上壓到我身上,我心裡的慾火就燒起來了!」

我摟著她,又要把她壓到床上。

她笑著推開了我:「你別太累了。我只是刺激一下你,你沒發現嗎,到現在,我們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而且做愛更有激情了。你別不承認,男人也是挺喜歡這種刺激的。只不過他們沒發現罷了。」

我點點頭。

她接著講了起來:「後來,他就開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講了,他在電梯裡吻了我,我很喜歡,然後他又向我索愛,我說,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講完這話,他很難受,可是我更難受,然後我又抱住了他。全部的交往就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真的就這麼多?你敢起誓嗎?小心午夜凶鈴裡的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貞子,低下頭,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說:「我讓他摸了。」

「上身還是下身?」

我一邊問著,一邊底下又硬了起來。

她笑瞇瞇地伸手摸了過去:「我就說男人也喜歡這種調調兒。摸哪兒你別問了,反正沒上床。」

「你知道,我們這個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們知道這事。太丟人了。」

「如果我們安排得好的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上次我們公司組織春遊的時候你不是也去了嗎,他還和你握過手呢。他也說,你是一個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傷害你。」

「哼,不想傷害我,摸都摸過了,還說這話!」

我終於記起了那個小伙子,長得很高很帥,像個電影明星,也難怪我老婆會喜歡上他。

我要是有個女兒,說不定還希望他當我的女婿呢。

我看著她充滿渴望的神情,心裡極度地悲傷,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愛愛,在這個濫情縱欲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麼,身高三等殘廢、收入難以養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視無睹,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輩,只能順應時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像突然體會到我的心情,雙手捧著我的臉,問了我一句:「你還愛我嗎?」

我推開了她的手,搖搖頭。

「可我還愛著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個愛說假話的女人。你是知道的。」

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相信你的話,我是說我不知道,也許愛情就是愛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條件了?」

「什麼條件?」

「比如……忠誠、貞潔、守信。」

「這和愛情無關,性,只是一種肉體的需要,最多和感覺有關吧。」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借口?」

我心裡已經有些原諒她了。

「我做什麼事也不需要找借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諒解,與不變的愛情。」

當她投入我的懷中時,我吻了她。

「你想怎麼樣安排?」

我問她。

「他也沒有住處,現在還住宿舍呢,這個城市太小,去開房,早晚會被人知道。」

聽到這話,我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感覺才略有一些敏感,心裡一陣難受一陣亢奮。

她像個懷春的少女,不再注意這些細節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著我,「到我們家裡來。」

我說:「我們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聲音太大的話,還是會被人知道的。」

老婆聽到這話,非常興奮,已經進入情況,撲到我懷裡,嬌喃著說:「你放心,我們會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到最高。」

「不許你大聲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朧起來,一邊脫掉衣服,摸著胸前兩個引人暇思的晶瑩水嫩的雞頭肉,「我會盡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了。」

「時間最好是夜裡,我到公司裡睡,把地方讓給你們姦夫淫婦。」

「謝謝你。」

「這個地方不能讓他玩。」

我摸著她高翹的小乳頭,醋意大發。

「那還怎麼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進去。」

「人家還是處男呢,第一次,就讓他痛快點吧。你大方一點吧,我的親老公!」

她又脫掉內褲,鑽進我懷裡。

「還有,叫床的時候,不能叫親老公,親哥哥。你只能對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連身體都會被他淫遍的,叫兩聲,也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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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妻子去偷情(五~終)|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五)美麗的誤會

從老貓家回來後,我和小靈重新回到了過去正常的軌道上。

在回來後的第二天,小靈笑著對我說:「我真的有種感覺,好像我們之間還少了一個人。」

我笑著問她:「怎麼,還不過癮?要不我們把他叫過來?」

小靈拍了我一巴掌:「夠荒唐的了!我可是正經的女孩。」

話還沒說完,她自己也意識到了什麼,紅著臉吃吃笑著對我說:「到底被你慣壞了。」

然後她揚著臉,非常好奇地問我:「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曾想過,如果讓你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孩那個,我會有什麼感覺?」

然後她搖搖頭,「真的不能接受。我問你,我和別人到底玩到什麼程度,你才不能接受呢?」

我也一臉困惑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當你和另一個男的真正有了感情的時候,有了愛的時候,我想,可能我會很痛苦的。」

小靈馬上說:「你認為我對你的愛還不夠深嗎?我想,我這一生,除了你,是不會再愛別人的。」

我摟著她,心裡很是感動,同時也有些好奇:「你真的一點也不愛老貓和阿飛?」

小靈輕輕地搖搖頭,說:「你知道的,我這人,是很難接受只有欲沒有情的愛,我覺得那和動物交配沒有什麼兩樣,很噁心的。所以,當初,你讓我和阿飛來往,還有和老貓在一起,我都是要他們給我一些時間來增加一些瞭解。我對他們,最多只有一些好感。」

然後她緊緊握著我的手,直直地看著我道:「在認識你之前,我原來的感情生活,真的是很簡單的,最多也就是有一個暗戀,認識了你並和你結了婚,我這張白紙上,也就只有你這一種顏色,再沒有一點兒雜質。」

「你不是挺喜歡西方的油畫嗎?你覺得是只有一種顏色美呢,還是以一種顏色為主色調,再雜陳一些其他的輔助色,更美?」

小靈想了一想,睜大了眼睛,有些恐懼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道:「你是讓我,也,……,也分一些愛給別的男人?我真的不能接受。一起玩玩還可以,動感情,可是很危險的。」

我也有些害怕,可是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摟著懷中的嬌妻,對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可以再找些別的男人,與他們發展一些感情。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對我的愛要佔絕對主要的位置。」

小靈很震驚:「為什麼呢?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可是又找不到借口,所以給我支一個套啊?」

我說:「你是聽老貓說的吧?你是相信他的話,還是相信我的為人?」

然後我故意慢慢地說道,「其實你對老貓和阿飛所謂的喜歡,與愛有什麼分別呢?」

小靈低下頭,想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愛,就是想時時與他在一起,一分開就會覺得痛苦,我現在對他們倆一點兒這種感覺也沒有。寶寶,咱們走得太遠了。如果你非讓我去愛別人,真有那麼一天,我不僅把身體交給了他,還把愛情也交給了他,可能,你會失去我的。」

然後她傻傻地看著我,又笑了,可是眼角卻泌出淚水:「不過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有生之時,絕不會放過你,除非有一天,我快死了,我才會把你托附給一個我最信得過的人,然後,我靜靜地離開這個家,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然後她就被自己感動得抽泣起來。

我故意開著玩笑把她拉回現實中來:「真的嗎?你想把我交給誰?那個傻傻的藍水晶嗎?」

就是前面提到的她那個同學,當時她在我家裡借住,我回家時她還滿臉警戒地問我是誰。

現在這個女孩是我們家唯一的朋友了。

「她傻嗎?你是真心話?!她學習那麼好,很有靈氣,長得也不算難看,上學時有半個班的男生都暗戀她呢。」

我當然知道,那是一個該聰明時極聰明、犯起糊塗能把你氣暈的女孩。

常常好奇地睜大她雙明亮純潔的大眼睛,有時候愛刨跟問底,目光清澈無比;有時好象洞察一切,目光中也就透著寬容和善意。

在我家時,她常散著一頭飄飄的長髮,支著一條長腿,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她的眼神,有時讓我產生美妙的聯想,有時讓我很心虛,不知她是否從我的言行中看到了我心裡對她暗藏的不良企圖。

她的直率,她的美麗,她的善良,都非常地吸引我。

可這是小靈最好的閨中密友,我對她的暗戀非常小心,她們兩個人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我過了一會兒,看到還是有點感傷,就繼續逗她:「你一開始說,你幻想我和別的女孩那個,你當時想的是不是藍水晶啊?」

小靈點點頭,然後莫名地一陣怒火,「我和別的男人做,那是你強迫我的。如果你要和那個丫頭有一點,哼,哼,我先給她一瓶濃硫酸,再一刀劈死你,然後我再自盡。」

「強迫的?誰當時,穿著小肚兜,光著大腿,坐在別人的懷裡,說,我是自願被他褻玩的?」

「嗯!敢揭的我短!」

小靈臉上泛起紅暈,「你要死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來上三回,我就去找老貓!」

然後她一下子把我推倒上床,飛快地除去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看我還沒什麼反應,急急地幫我解開扣子,「來吧。」

我一邊由著她脫我的衣服,一邊觀察她,並繼續挑逗她:「小靈,我發現,你的乳頭,原來又紅又小的,現在怎麼變成褐色的了?」

小靈把我的衣物都脫完後,伏在我的上身,嬌喃著:「還不是被老貓吃的?他又咬又捏的,弄了人家兩個月,人家能不變嗎?」

我對著她酥胸上挺立茁壯的小乳頭,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問道:「喂,兩個小傢伙,你們這一陣子,過得怎麼樣啊?」

小靈蠕動著,一面握住我的雞巴玩弄著,一面回答:「還好,還好,前一陣有個老男人,他把我們倆弄得舒服極了。」

我有些興奮,對她道:「寶寶,你把你那件小褲頭拿過來。」

「我不!挺味的!你還非不讓洗,留著老貓和人家最後一次留的愛液,又酸又腥,你卻當個寶貝似的。」

她口上說著不同意,但還是下了地,從包裡找出她那件我最愛的碎藍花小褻褲,格格地笑著一下子扔到我的臉上,「好聞,就多聞吧!」

那一次,她和老貓都流了很多,用一條內褲都沒擦乾淨,聞上看上去特別惹人暇思。

那天做完愛之後,我把那條內褲藏到了枕頭底下,以便隨時把玩。

這次討論之後,正好第二天,藍水晶來找小靈玩,小靈叫她到臥室去聊,一會兒我找了個借口也進去,和藍水晶吹起牛來。

小靈不說話,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藍水晶,我先是意識到了,話也少了些,小藍過了一會兒才有所意識,臉微微紅了一下,對小靈說:「你幹嗎這麼看我啊!」

小靈撇撇嘴:「你王哥進來之前,也沒見你這麼瘋!」

小藍滿臉通紅,她的膚色很好,很白,那紅暈在她臉上慢慢散開,一直到她那迷人的小耳朵。

小靈又說:「要不今晚上別回去了,我去客廳,你們倆別太鬧就行了。」

小藍好像被她說中了心裡話,實在羞得不行,抄起枕頭,就去砸小靈:「你要死啊!」

然後我看到小靈突然間睜大了眼睛,滿臉通紅地看著一樣東西,小藍順著她的眼光一看,也傻了:床上原來枕頭的位置,那條被小靈和老貓的愛液弄得一塌糊塗的小內褲,又是白的又是黃的,一道一道的,無比扎眼醒目,好像是肉慾赤祼祼的宣言,使一切的文明與含蓄都無處藏身!

小藍第一個反應是掩著臉把腿就跑:「要死了要死了!你們倆的髒東西!打死我也不敢上你們家了!」

小靈也全懵了,也不知怎麼辯解好了,她竟拉著小藍急急地說:「這不是我和他弄的髒東西。」

然後才捂著嘴發現自己失言。

小藍剛要拉門,一聽此話,她怔住了,回過頭來,「什麼?那是誰的?」

她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握了握小靈的手,然後滿臉怒氣地指著我,「這是你和哪個女人的髒東西?你敢欺負小靈!」

我張口結舌,看著滿臉羞澀的小靈和滿臉正氣的小藍,不知是認還是不認。

小藍對小靈說:「別怕,有你妹給你做主呢!他敢抵賴,我就敢拿著這東西去做DNA化驗!」

小靈又羞又急,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小藍更加憤怒,一氣之下竟衝到我跟前,抬手就給我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小靈只好起身拉著小藍,對我說:「你先出去。」

我捂著臉,低著頭,怏怏地走了出去,沒想到那丫頭還不解氣,她的腿又長,在我出門之時,一抬腿對我的屁股又來了一腳。

過了幾分鐘,屋內就響起一聲尖叫:「你,原來是你和別人的!天!我進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又過了五六分鐘吧,又聽見藍水晶一下子拉開門,撲向沙發上的我:「小靈這個樣子,還得怨你混蛋!」

小靈追了出來,拉住了藍水晶,小藍回頭看了看她,搖了搖頭歎一口氣:「你啊你啊!我說你們什麼好!王兵,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小靈和人跑了怎麼辦?小靈懷了別人的孩子怎麼辦?」

頓了一下,她還開了個玩笑,不懷好意地對我陰陰笑了笑:「要是小靈和人跑了,我就嫁給你,然後也到處和人玩,讓你綠帽子一個接一個戴!」

「小藍,其實他還有些原因的,他是有病的,唉,我真是說不清了。」

小靈勸住她,卻也不好再說下去,然後再次哭了。

小藍原想走掉的,聽到這話,愣住了,吶吶了兩句,「有病!!!我,我不知道!」

然後她好像是終於明白過來,走到我面前:「是這樣的啊!王哥,我不知道,對不起啊。不過,現代醫學這麼發達,你可以去治的。不是有偉哥嗎?」

她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治不好的。」

小靈低聲說了句,不再說什麼了。

沒想到藍水晶竟然理解錯了,可是我們也不好再繼續解釋下去了。

當晚,小藍和小靈睡在我們的臥室,我去客房睡了。

沒想到睡到半夜,小藍卻推開了我的門。

她輕輕把我搖醒,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亮的。

「怎麼啦?」

我還沒完全清醒。

「對不起,我打錯你了。對不起啊!」

我抬起身來,愣愣地看著小藍,她只穿了一件寬鬆的連體睡衣褲,胸部鼓鼓的,像是兩隻小山包。

胸口的肉潤白晶瑩,看得我直流口水。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光,問她:「沒什麼,你還大半夜的,過來道歉,我皮厚著呢,不怕你打,不解氣,再打我兩下。」

「我問你一句,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吃偉哥都不行了?」

我知道她搞錯了,可是不知為什麼,我沒有更正,只是搖了搖頭。

「你好可憐。我真的錯了。」

「行了,行了,真沒什麼,你回去睡吧。」

「不是的,我是想來說,……可是我又覺得這些話會很殘妒忌。我不知該不該和你說。」

我完全清醒過來,「你說吧,我能經受住的。」

「我想和你結拜成兄妹。」

「什麼?結拜成兄妹?為什麼?」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把小靈放了吧,你既然……無能,不能給她正常的夫妻生活,你應該讓她去尋找別的男人,另組家庭。可是你一個人過,也好可憐。我的意思是,我一直挺想有這樣的哥,我給你當妹妹,照顧你的生活。好不好?」

我不知該說什麼。

她卻坐得更近了,緊緊拉住了我的手,我看見她眼睛裡的淚水,嘩地流了出來。

「王哥,其實,其實,我,我也……,」小藍話到嘴邊,又收住了,並且推開我想擁她的雙臂,讓自己的淚水盡情地流著,「為什麼,你人這麼好,卻有這種病!」

她和我坐得很近,一隻腿盤在床邊,我隔著薄被,幾乎能感受到她美妙的肉體。

一股處女幽幽的體香,讓我不能自己。

我輕輕地用雙臂再次環住了她,小藍又再一次地推開了我,並且抬起頭來,堅定地看著我:「王哥,只要你答應放了小靈姐,我,我將來會讓你抱的!」

我說:「可是小靈很愛我的啊!」

「越是這樣,你越不能讓她為你浪費青春了!」

「那,那怎麼辦啊?」

「我知道一個人,她一直很喜歡他的。我們可以製造機會,讓小靈和他……那個,讓她移情啊。」

我不說話,心裡卻酸意十足,真讓小靈和別的男人走,這可是我計劃中沒有的一步啊!

可是,眼前的這個玉人兒,我又非常地渴望,怎麼辦才好啊!

「這對你,真的很不公平,」小藍過了一會兒,把手輕輕地環在我的腰上,把她那誘人的嬌軀輕輕地挨在我身上,喃喃地說道:「我會給你補償的,如果你的病不能好,我和你結成兄妹,永遠地照顧你。」

「我要的是那種能亂倫的那種兄妹關係!」

我使勁把屁股往後縮了縮,生怕她碰到我已經硬得不行的傢伙。

小藍的氣息也有些急促,她沒說什麼,卻拿著我的手,慢慢地放到她半開的懷裡,「只要你能做出這種偉大的犧牲,我也會給你想要的東西的。」

我的手指輕輕地動彈一下,那種醉人的酥軟感覺,剎那間讓我彷彿以為自己的手觸到了天堂的門,食指先遇到一個又小又軟的東西,好像還縮成一團,然後我輕輕撥弄了一下,好像只有一秒鐘,那隻小珍珠一樣的東西一下子就硬了起來,並迅速地長了起來。

我用中指和食指輕輕擠了擠它,那隻小乳頭一下子就亭亭玉立,隔著衣物都能看見那兩隻乳尖,我又用食指沿著她的乳暈劃了幾個圈,小藍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哦!別動了!」

沒想到她這樣的敏感!

於是我只能靜靜地摟著她,另一隻手在她胸前大快朵頤,還得拚命縮著屁股,生怕小藍有所覺察。

小藍直到婚後才和我說,那次是她第一次被人摸乳,那種快感,讓她已經欲仙欲死了。

又羞紅著臉告訴我:當時她以為做愛的快感,肯定也不過如此,所以她就決定做出這種犧牲,一輩子不做愛,只摸摸乳也夠她享受的了!

「小藍,你愛我嗎?」

「傻哥哥,我,我當然愛你了,我早就愛上你了,我知道,你也很愛我,是不是?」

「如果你將來遇上你喜歡的人,要和他結婚了,那我怎麼辦?」

「我不會和任何人結婚的,我們就兄妹倆,過一輩子。」

「我怎麼不知道小靈心裡還喜歡的另外一個男人啊,他是誰?」

「故事不是很複雜,今晚我就簡單地和你說說吧,小靈喜歡的人,就是我現在的男友,許果,我們的大學同學,小靈先認識的,可是我不知道,先向他表白了。我後來才知道,小靈和他,就差捅破這窗戶紙了。我和他好上之後,我生怕小靈搶走他,就告訴他,小靈其實很討厭他的。所以他們到底也沒成。小靈最後才跟了你。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可以為小靈做出這種犧牲了吧?」

她眼裡又湧出一些淚水,「再加上你的病這一層因素,我欠了小靈太多的了。」

「你的男友?你們幾年了?」

「四年了。」

「你愛他嗎?還是更愛我?」

小藍費勁地把我的手從她胸前拿開,白了我一眼:「你是第一個摸我的乳房的男人。你說,我更愛誰?」

我腦子還是有些糊塗:「那你不愛他了?他可以給你正常的夫妻生活啊?而我不行的。你真,真能為報答小靈,做出這種犧牲?」

「不是我的,早晚也要離開我。我希望得到的是真正的愛,我知道,我的哥哥你,能給我愛情,即使是柏拉圖式的愛,我也就知足了。而他呢,和我處了四年,心裡還一直想著小靈,所以說,你要讓小靈和他做,他們倆一定好上。」

「如果你再遇上更好的男人,要是離開我,怎麼辦呢?」

我試探著她。

「真的不會了,在我的生命裡,除了一個我愛了四年的許果,還有你,再不會有別人了。我真要是受不了,就和小靈商量一下,借一借她老公,應該可以的吧!」

「借一借?」

我的手伸向她的大腿。

「你吃醋了?別想這些東西了,會讓你難受的,來,再抱一抱我吧。」

「和你在一起後,我會每天晚上讓你抱,讓你摸個夠的。」

她喃喃著,再次倒在我的懷裡,我一隻手乘機偷襲進著她的褲腿裡,沿著她嬌俏的小腿,一直摸到她又嫩又軟的大腿上。

小藍只是很小聲地哼哼著,直到我快摸到她的內褲裡時,她才堅決地把我的手推開,兩個人又親了一會兒,她悄悄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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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趁我出差跟別人偷情|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寬大的席夢思床痛苦地「吱吱呀呀」呻吟著,身材曼妙的少婦正採取蹲姿騎坐在白髮蒼蒼的老頭身上馳騁,兩人的結合部傳來「撲滋撲滋」的水聲。少婦一頭烏黑如雲的長髮在空中飛舞著,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膚因為興奮而變成粉紅色,微張的小嘴裡發出銷魂的嬌吟。

身下的老頭也張大嘴巴喘著粗氣,兩隻乾枯的皺巴巴的手緊緊抓住少婦雪白渾圓的乳房:「小美人……小心肝……我快不行了……再快點……」少婦知道他快要丟精了,於是雙手撐在老頭肩膀上,鼓起餘勇,雪白的肥臀近似瘋狂地上下起伏,緊暖濕滑的小肉洞緊緊地裹住老頭的肉棒飛快地套弄著。

兩片粉紅的嬌艷欲滴的陰唇被肉棒帶動得上下翻飛:「老寶貝兒……舒服嗎……你的小心肝的肉洞兒緊嗎……燙嗎……裹得你舒服嗎……老寶貝兒快射進來……射進來……我給你生個孩子好嗎……啊……啊……」

兩片粉紅的小陰唇被肉棒帶動得上下翻飛,愛液都擠成了泡沫。偶爾肉棒從嫩穴中滑出,少婦趕緊伸出玉手捏住塞回火熱的肉洞內。龜頭一下下地熱吻著少婦嬌嫩的花蕊,把少婦爽得渾身顫抖,終於她再也忍不住了,渾身一陣劇烈的抖動,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肉洞內一陣銷魂的痙攣,從花芯深處噴出一股滾燙粘滑的陰精,澆在老頭的龜頭上。

老頭被燙得直翻白眼,喘氣聲越來越粗:「要射了……寶貝兒快點……」說完像是臨死前的迴光返照一般竭盡全力把下身往上拚命挺聳了數下,膨脹到極限的龜頭頂開少婦嬌嫩的子宮花芯口,慘叫了兩聲,就把滾燙濃濁的老精射進了溫暖的子宮內。

少婦嬌嫩的子宮口像一張小嘴一樣緊緊含著老頭的龜頭貪婪地吮吸著,直到把老頭陰囊內的最後一滴精液搾乾……高潮過後,兩人都累得無法動彈,少婦趴在老頭身上一動不動,雪白的兩腿間,嬌嫩的花瓣微微張啟,一股濃白的精液從花唇中流出。

看完這一幕大戰,我雙腿發軟,從門縫邊離開,腦子裡一片混亂。輕輕地關上家門,走在小區的道路上,任由晚風拍打著我一片空白的腦袋。

下午,預定出差一個月的我提前完成了任務回到家。事先給家裡打了幾個電話,沒有人接。老婆大概上班去了吧,我也沒在意。回到家累壞了,把換下來的衣服胡亂塞進洗衣機,泡一晚明天再洗吧,我得先好好的睡個覺。

來到房間,我一下愣住了,床上一片混亂,牆角的紙簍裡也丟滿了用過的紙巾。這不是妻子的風格啊,她一向很愛整潔的。當時我也沒多想,太累了,我倒床上就睡了。

剛睡沒多久,跟我一起出差回來的同事小李就打電話來:「劉哥,一起吃個飯,咱哥倆喝幾杯,慶祝一下提前完成任務。」擱下電話我就出門了。

等我吃完晚飯回來,一開門就看見飯廳的桌上擺著殘湯剩飯,碗筷是兩副。

看樣子是吃完了沒收拾。正愕然,耳邊就聽見臥室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我躡手躡腳地湊近沒有關牢的房門口往裡看,這一看不要緊,好懸沒把我氣死。

我老婆顏玉正跟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赤裸裸的在床上糾纏在一起。那老頭我認識,姓胡,是我老婆的部門經理,早就有風言風語說他跟我老婆關係曖昧,經常一起上下班,我還不信,心想我嬌美如花的老婆怎麼可能跟一個乾癟的老頭搞在一起?現在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由得我不信了。

我很想拎著菜刀衝進去把這對姦夫淫婦劈死,但是懦弱怕事的性格卻始終支配著我,我終究沒有勇氣那樣做。平時在SexInSex網站上看過不少綠帽文,當事人不是自己,覺得很刺激。現在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心裡是什麼感受?酸,痛,同時卻又感覺到莫名其妙的興奮。

顏玉是單位上著名的大美人,當初追她的人很多,而她也換過不少男友,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是在她又一次失戀時才趁虛而入把她拿下的,今年年初我們才完的婚。

現在這個千辛萬苦追回來的大美人卻趴在一個糟老頭的胯下,用她那鮮艷欲滴的嬌美紅唇包裹著老情夫那根黑不溜秋的老肉棒,賣力地吞吐著,我能不心痛嗎?要知道,這樣的服務她連我這個丈夫都沒有給過。

那個糟老頭子享受得很,坐在床沿一手撐著床,另一手輕輕撫摸著我老婆如雲的秀髮:「阿玉……真好啊……舌頭真會舔……經常練習吧?」顏玉將肉棒吐出,之前輕輕揉握著老頭陰囊的玉手用力一捏,說:「偷著樂去吧!老胡,我老公都享受不到這麼好的服務!除了我初戀男友,你是第二個享受這服務的!」老胡疼的一齜牙:「好寶貝兒輕點,捏壞了你的老寶貝,就沒人疼你了!」顏玉「噗嗤」一樂:「就憑我這身材相貌,會沒人疼?」老胡嬉皮笑臉:「小心肝,換了別人,哪有我那麼懂得疼你啊……來,寶貝兒,該餵我吃藥了。」

顏玉千嬌百媚的瞥了他一眼:「天天吃藥,你想插死我呀?」話雖這麼說,她還是順從地從自己的皮包裡翻出個小藥罐,倒出一粒藍色的小藥丸,然後把藥丸含在嘴裡,嘴對嘴地把藥丸餵進老頭嘴裡,同時度過去不少香唾,以便於老頭吞下藥丸。

老胡將藥丸和美人香津嚥下,雙手在她身上胡亂撫摸著:「小美人,跟你玩不用藥的話太浪費了,我可不想對著這樣一個大美人三下五除二就交貨啊……」顏玉被他摸得情動,玉手握住肉棒輕輕套弄著:「你的命根子大是大,就是不耐久,要不是我去給你弄來這藥,看你哪來的威風!」聽到這我的心一緊,一股酸溜溜的感覺湧上心頭,我這個淫蕩的老婆居然還去買偉哥給姦夫來幫助他操自己,日!我怎麼娶了個這麼淫賤的老婆!

也許是藥開始發揮效力了,老胡再也沉不住氣了,喘著粗氣對顏玉說:「美人兒,快來吧,我忍不住了……」說罷往床上一躺。

顏玉卻有意要熬著他,並沒有急於跟他合體,而是站在老胡兩腿之間,用小巧玲瓏的玉足撥弄著他的肉棒。粉雕玉琢一般的腳趾頭在龜頭上輕輕地點著,時而用大腳趾按在馬眼上輕揉,將馬眼滲出的透明液體塗抹在棍身上。

老胡簡直被她弄得欲仙欲死:「心肝寶貝兒,你真會玩啊,玩死你老公我了……」「你是老老公,老劉是小老公,看你們那個更厲害些。」顏玉跪了下來,小嘴對準龜頭,從嘴裡流出晶瑩透明的唾液,滴在龜頭上,玉手上下套弄,把整根肉棒弄得濕漉漉的,然後往後坐下,竟然用她那兩隻盈盈一握的嫩白玉足夾住老胡的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老胡被她玩得實在受不了了,連連喊道:「小心肝,小寶貝……快上來……受不了了……你太會玩啦……」顏玉媚笑著分開修長勻稱的粉腿,蹲在老胡的胯下,玉手捏住那根「憤怒」的肉棒,讓龜頭在迷死人的桃源洞口摩擦著,卻始終不放進去:「又不戴套啊老胡,跟你幹了不下百次了,你次次都不肯戴套,萬一懷上了你的野種,怎麼對得起人家的老公嘛……」哼,這個時候她還能惦記著她的老公我,還算不錯。

老胡臉都憋紅了,說話嘴都不利索了:「我……我就不愛戴套……戴那玩意兒……就像跟橡膠做愛似的……不爽……我就喜歡跟你肉磨肉,就喜歡……射進你洞裡……生個雜種讓你老公養……」顏玉咯咯咯地一陣嬌笑:「老寶貝兒,你好壞喲,操了人家老婆還想讓人家幫你養雜種。」

大概看到老胡實在是受不了了,她也不再逗弄他,把龜頭對準肉洞口,另一隻手伸出修長潔白的中指食指按在兩片陰唇上面,輕輕分開粉嫩的陰唇,露出一個水汪汪的粉紅色風流洞兒,肥臀往下一沉,「滋」的一聲,龜頭借助淫水的潤滑,一下擠進了顏玉緊窄的肉洞裡,美少婦和老頭同時舒服得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經過數次套弄,肉棒整根被吞入陰道。

我老婆的陰道我再清楚不過了,緊暖香滑,雖然在我之前已經有數位前輩開發過它,但是它還是一樣那麼緊,那麼嫩,連顏色都是漂亮的粉色。肉棒插進去時就像被一個肉套子緊緊裹住似的,每一下抽插時的摩擦都能使雙方獲得巨大的快感。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名器」吧。此刻我老婆卻在用她的名器賣力地套弄一個做她父親都嫌老的老頭的肉棒,而我卻選擇靜靜地躲在門外旁觀……顏玉雪白滑嫩的嬌軀騎在雞皮鶴髮的老頭身上,肥臀上下起伏,滿頭烏黑的秀髮在空中飛舞,這是多麼詭異的畫面啊。此刻的她就像一名威風凜凜的騎士,在征服著胯下的……老馬。

雪白的騎士,倒是有點像我在性吧的名字chunbaiqishi,我自嘲道。

姦夫淫婦漸入佳境了,顏玉俯下身子,雙手捧著老胡的臉,在他臉上胡亂的親吻著,氣喘籲籲地嬌吟:「老寶貝兒……老寶貝兒……你插得好深呀……你要插死你心愛的小寶貝兒嗎……」

老胡氣喘如牛,一個大翻身把顏玉壓在身下,將她雪白豐滿的玉腿架在肩膀上,屁股就像打樁機一樣飛快地起伏著,性器結合部傳來淫靡的水聲和肌肉相撞的啪啪聲:「小騷貨……寶貝兒……你不是最喜歡老寶貝兒插你嗎……快……叫老公……」

顏玉嬌滴滴地在老胡耳邊叫了聲:「老公,你的小寶貝兒好喜歡你這樣插人家,每次都頂到人家的花芯麻麻的。」聽了這樣的淫聲浪語,老胡更加埋頭苦幹起來。

可畢竟是老了,抽插了數百下之後老胡就體力不支了,顏玉見他速度慢了下來,趕緊翻身上馬,重新當起了「純白騎士」,熟練地駕馭著胯下那匹老馬。

於是開頭,那一幕激戰的場面出現了……

週六,原定下午要跑一趟廣州的,結果客戶臨時取消了訂單,公司通知我回家待命。

也好,自打幾天前無意中發現了嬌妻顏玉偷漢子開始,我的精神就一直很恍惚,昨晚又悶了自己一瓶白蘭地,到現在宿醉還未消。

心愛的老婆背著自己偷漢子,恐怕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噩夢。然而更令我想不通的是,我那美艷性感的嬌妻居然偷了一個年齡足以做她父親的男人。究竟是為了什麼?為錢?我們家也算得上小康家庭,犯不著。為權?那個老胡,只不過是個部門經理,再過兩年也就退休了,再怎麼拉扯,顏玉也不會有多大出息。

拖著沉重的腳步,爬上五樓,掏出鑰匙捅開了門,我幾乎是一頭撞了進去。

夕陽的餘暉從客廳的落地窗漫灑而入,屋子裡彷彿蒙上了一層橘紅色的薄紗,讓我生出一絲淒涼的感覺。

飯廳和廚房也是一片沉寂,這個時間,休息在家的顏玉怎麼還不做飯?哦,對了……我原定是要跑廣州,後天才回來的。顏玉一人在家的時候,往往都是懶得生火,直接叫外賣。

我剛翕動了一下嘴唇,想喊一聲「我回來了」,卻又下意識地壓住了即將湧出喉嚨的聲音,轉身把自己換下來的皮鞋塞進門後的鞋櫃裡,拖鞋也沒穿,鬼使神差般躡手躡腳地向主臥室走去。

屋子裡靜得讓人窒息,我可以清楚地聽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主臥的門沒關,我緩緩地探了個頭進去。顏玉不在房裡,電腦開著。浴室的門關著,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看樣子她正在洗澡。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想要捉姦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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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子的艷遇|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某日傍晚,我按規定的時刻下班,剛踏出公司大門囗,便有人呼喚我。我吃了一驚抬頭一看,原來是資深同事高介面露笑容站在我面前。

「江小姐,怎麼樣,你的新婚生活過得快樂嗎?」

「嘿!托你的福………」

我還以一笑,然後恭恭敬敬地行個禮。因為這一位同事,無論什麼事,總是照料我。

「高太太好嗎?」我反問高先生。

「啊!她很好,因為還沒有孩子,閑得發慌哪,一會打網球,一會兒上補習班,忙得不可開交………」

「那就好了,真叫人羨慕。」

高太太先生夫婦,,以前也是我們同一公司的同事。在三年前因戀愛而結成夫妻後,太太便自此以後一直在家料理家事,和我很少見面。

我不是和在同一工作崗位的同事結婚的,婚後我也繼續留在公司,夫妻兩人過著共同工作的婚姻生活。

「江小姐,我們一起用晚餐如何,我希望用充份的時間,聽聽你新婚生活的感想………」

「那怎麼好意思………」

「你先生在等你嗎?」

「不,今天可能晚一點才回來。」

「既然如此,撥出一點間陪我有什麼關係。」

「那麼依你的好意,我就遵命了。」

於是,兩人就一起並肩而走了。

「我認識一家供應美味烤牛排的餐廳。」

高先生便叫一部計程車,我在車內有點緊張的樣子。

「我看你似乎有點拘束的樣子,真的不像以前的你……」高先生詫異地說。

因為未婚以前,我和高先生總是無話不談,而且和高太太也保持很親密的關係,毫不隱密。雖然說是兄長身份,我對高先生卻無須顧忌。

不知是什麼理由,結婚以後,總是有些顧忌。

不過,高先生對我這樣的態度,也許感到有點兒不習慣。

用完晚餐,我又被邀請到小酒吧喝加水的威士忌,酒過三巡,我們又恢復以前的情景。

「好不容易才能和以前一樣,最近,看你太見外,說的都是客套話,我正在為此覺得莫名其妙」

「就是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大概是借酒壯膽,高先生詢問我有關新婚夫妻的性生活等各式各樣的瑣事。

由此,我才知道高先生對性生活相當關心,使我略微驚訝。

儘管如此,我也借幾分醉意,坦率地吐露近乎淫穢的體驗。

兩人將要分手時,高先生勸誘我!

「假如不嫌棄,下個星期天到我家來玩吧。……」我正在遲疑回答時,

高先生又說:「對你先生不好意思吧!」

「沒有關係啊!我老公說那一天將招待客人打高爾夫球……」我不加思索的這麼回答。

「那是個好機會,請你務必來一趟。」

「好吧,我許久沒有和高太太見面了……」

就這樣,我和高田先生約定下個星期天,去拜訪高家。

「哦,我很高興,江小姐,真的來了。」

高太太特地到門口來迎接我,一看到我的臉,就這麼大聲說,大大地表示歡迎的意思。

我也覺得很高興,便和高太太一起走到廚房,幫她燒飯做菜。

「啊!辛苦辛苦!來吧,不要客氣,儘量吃」

高家夫婦讓我坐在食桌的上座,夫婦輪流為我倒酒,我受到熱情的招待。

只因是要好的同事,我也小客氣地儘情玩樂,心裡舒暢極了。互相聊起往事,承蒙喝了不少葡萄酒和啤酒,當用完餐時,我已有七、八分酒意了。

而後,我和高家夫妻又一個話題接著一個話題,越說越起勁兒,不知不覺已夜深人靜了。

「親愛的,時間已不早了……」

高太太對高田先生像有什麼用意似的,以目示意 。

「嗯!那麼就………」

高先生便站起來,面向我說:「江小姐,今夜你可以在此過夜吧?」

「是的,只要沒有打擾兩位………」

我答應了,因事先我已請示老公,說不定要小住一夜才回家,而且我也有幾分醉意,也懶得回家。

「江小姐,不要見外,哪有什麼打擾,因為一開始我們就打算讓你在此過夜………」

高先生說著,就帶我到別的房間。

我們進入的房間是個十二坪大小的和室,已鋪好兩組被褥。

( 想必是高太太要和我一起睡……) 我心裡這樣想,便換上為我準備的睡袍,鑽入被窩裡。

不久,高太太進來了。

( 我猜得不錯………) 我內心正這麼想,但仔細一看,高太太還沒有換上睡袍,而且使我吃驚的是,高太太在我跟前,毫不猶豫地脫光了衣服。豐滿的肌膚似雪柔白,她的裸體使我感到非常美妙。

然而,她為什麼要脫光衣服,我總覺得很可疑,我也不好意思開口問,正在默默不語,只見她先生也進入這室內,不僅如此,高先生也赤身露體,完全和嬰孩剛出生時一模一樣。

( 難道這一對夫婦都發瘋了嗎?怎麼兩人都脫得一絲不掛………)

我正在這樣想的瞬間,赤身露體的夫妻,從左右鑽入我的被窩裡。

我不好意思喊叫,而且也不好意思責備,我只好默默不語,全身變得僵硬。誰知,這對夫妻兩人一起動手,開始愛撫我的身體了。

「到……到底要幹什麼呢?」

我好不容易開口,但高家夫妻也不回答,高太太把臉埋在我的股間,就用舌頭舐我的陰部。

「不要!癢得不得了,別這樣開玩笑!」

我張開口大喊的瞬間,高先生立刻把他勃起而變得又粗又硬的肉棒,往我的嘴裡塞進來。

那是頃刻間發生的,我現在仍記得當時連喘氣的機會也沒有。

我既已銜著高先生的肉棒,又被高太太舐著陰部,對自已那樣無恥的痴態,幾乎嚇得不知所措。

然而,因為口中被堵塞著肉棒,所以什麼也不能講。

我覺得這一幕光景絕不是現實的,而錯覺那必是在做夢。不料,隨著高太太的舌頭在那裡爬來爬去,從陰部傳來吧喳吧喳的聲響,決不是在夢中。一會兒覺得被太太舐著的陰部,漸漸地舒適了。起初感到很痛苦的高先生在我口中的肉棒,也開始刺激我的肉慾。

「唔,唔!」我邊呻吟,邊開始舐高先生的肉棒。

「你看!她似乎有了反應了……」

高先生偷偷地向太太私語。這時,太太也停止口舌愛撫,興高采烈地回答: 「不錯,今夜大概可以儘情地玩了……」

「江小姐,睪丸也要舐……」

高先生這樣吩咐,我反射地依從他的要求,舐到睪丸。這時突然間高太太把我的陰核夾在口唇間,使勁兒地吸著。

我終於發出不成聲的呻吟,快感一陣陣湧上來。

( 為什麼,為什麼?) 我對高家夫婦的疑念,仍然未消失。

高先生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便說:「你好像還不懂性交的樂趣吧?因為上一次在小酒吧聽你吐露的話,我才知道……」

「啊……」我禁不住發出呻吟聲。高先生好像要阻攔我說話似地,接著又說: 「我這麼說,對你恐怕失禮,我認為你的先生對性愛一無所知。你和他做愛,你也得不到性交的樂趣。因此,我們想幫助你……」

的確,我和老公行房,並不是這樣興奮的。雖然,我不太明白,但可以確定是極其平凡無奇的,事實上我從來未曾體驗過性交該有的狂喜狀態,我開始理解高先生所說的話時,高太太也插嘴說;「不僅如此,我們夫妻都最喜歡玩這種方式的性遊戲,尤其,把像你這樣沒有經驗的女子當作玩具玩。」

她所說的話給我致命的一擊。

( 原來,我是成了高家夫妻的玩具了……)

我這麼一想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我也記不清已過了多少時間,任由高家夫妻的愛撫玩弄。不久,高先生真的把肉棒插入我的陰部,我不止一次達到性興奮的高潮。

那是和新婚的老公完全不同的,幾乎將要頭暈目眩的性愛遊戲。

一方面被高先生不斷地直撞,另一方面又被高太太舐乳房,連腳底也舐了又舐,終於快要達到未曾體驗過的高潮。

我竟然不知道性愛充滿這樣的喜悅。

我的上半身往後仰,忍不住終於暈眩,在這一瞬間,高先生的精液,大量注入我的陰部深處。

我的股間,已被粘液,淫水和汗沾得濕漉不堪。不僅是股間,連大腿上也被沾得黏糊糊了。

最後,高太太把自已的私處,對準我的私處緊緊地貼上來,開始磨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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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出軌怒幹小姨子|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阿仁與阿燕結婚快一兩年了,兩個年輕的夫妻表面上還是和和美美的,可是有誰知道這個家庭剛經過了一片驚濤駭浪。

阿燕今年22,一米七的身高修長的雙腿筆直細膩,挺翹的屁股更是惹禍,在公交車被多少人騷擾過與意淫過。

阿燕與阿仁是經人介紹認識的,阿燕魔鬼的身材及體面的舉止迅速俘虜的阿仁,在交往了不到兩個月兩人就結婚了,婚後阿燕的屁股沒少沒阿仁開墾每次都在半小時以上,而阿燕的嬌羞與羞澀更是讓阿仁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這一切在兩人結婚後一年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五月的一天阿仁企業去廁所,小便後在浴室的髒衣服裡找到了老婆阿燕的一條透明蕾絲邊的內褲,雞巴一陣跳動阿仁的慾望直線上升,拿過小的可愛的內褲深吸一口氣,內褲上分泌物的刺激味道直竄鼻腔尤其是上面的幾根陰毛更是讓阿仁抓狂,不自覺地阿仁拿起阿燕的內褲在龜頭與兩個蛋蛋間輕柔的劃過一陣的快感讓阿仁非常的享受。

無意間一台黑色的手機在一間不長穿的衣服中滑落。

阿仁很詫異這部手機他沒有見過,好奇心的趨勢下阿仁打開了手機,本能的先打開短消息頓時一條條淫蕩的短信在阿仁的面前呈現出來,五雷轟頂!阿仁呆立當場,短信的收發室老婆跟某個男人的,在阿仁眼裡一向老實保守的老婆竟然會在短信裡說出“小逼太癢了想讓你操我等話,哥哥你的肉棒什麼時候再乾我啊”讓阿仁暴跳如雷心如刀絞的一條短信呈現在他的面前,看日期是過年的時候發的內容是“哥哥我在陪阿仁他嗎呢她在給我買衣服呢一會我找借口去找你讓你好好的操我”“哥哥忍不住了嗎這樣吧你在XX商廈XX品牌的三號試衣間裡等我不過記得要快點”“哥哥我到家了今天被你乾的真爽,在試衣間我差點叫出聲來他媽媽還問我怎麼試衣服怎麼長時間”。

阿仁的心彷佛被萬把鋼刀撕裂有潑上了滾燙的熱油,心疼的穿不上氣來,天塌陷的感覺讓他大腦出現了空白,為什麼!!!阿仁的怒火在胸腔中咆哮而出。

阿仁是非常愛阿燕的甚至為了阿燕放棄了分公司經理的職位,只是為阿燕的一句沒有你我睡不踏實,這是那個在她眼裡青春天真可愛的阿燕嗎,顫抖的手打開手機的相簿,頭一陣暈眩,裡面的照片阿燕赫然與一個高大的男子做愛的照片彈了出來,各種花樣的淫蕩照片一張張呈現在阿仁的面前,既惱怒有興奮,阿燕從來都沒有給阿仁口交過,雖然阿仁求了阿燕幾次可是阿燕就是不答應,這個賤人竟然給情人口交,看著照片裡阿燕淫蕩而又饑渴的眼神把粗大的陰睫吸允的有滋有味,輕巧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無比享受的吸允著雞蛋大小的睪丸。

媽的這個賤貨,阿仁失去了理智像一頭暴怒的公牛沖進了臥室一把拉起還在熟睡的阿燕,響亮的耳光過後阿燕驚恐的看著阿仁手中的手機,不用過多的解釋,阿燕在驚愕了足有十分鐘後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阿仁獰笑著,思想逐漸混亂,他阿仁一個公認的好男人,為了老婆舍棄了事業,更是為了阿燕學會了燒菜做飯每天的核心就是老婆阿燕能讓阿燕開心是他最大的心願。

可是這個女人給了他什麼事一頂綠的發光的帽子,心撕心裂肺的疼痛,想起阿燕與那男人的短信中的淫蕩的語言,與照片中男人瘋狂的做愛,阿仁粗壯的雞巴暴怒挺立,抓起阿燕的頭髮把雞巴湊近了阿燕小巧的嘴唇,淫笑著說“賤貨,你能讓別的男人享受也該讓我享受一下吧,粗壯的陰睫在阿燕的嘴中反復的進出,快感與怒火伴隨著阿仁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阿仁把麻木的阿燕放倒脫去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在阿燕的芳草地上來回的揉搓著把漆黑的芳草弄得亂七八糟,暴怒的雞巴努力一停進入了阿燕的小穴沒有一分鐘乾澀的小穴裡流出了亮晶晶的愛液,更加的潤滑著阿仁的雞巴,阿仁的雞巴在阿燕的下體中快速的抽插著,奇怪阿仁竟然有了以前從來沒有的快感,仿佛毫無顧忌的強奸者一個陌生的女人沒有任何的憐惜,阿仁享受著性交帶來的快感,突然一個念頭從阿仁的腦海裡顯現了出來,結婚來還沒有乾過阿燕的屁眼不如今天就嘗試一下。

把阿燕翻過身來一口唾液吐在了阿燕稚嫩的屁眼上,阿仁悶哼一聲半根雞巴捅入了阿燕的屁眼,緊窄而又陌生的感覺一股電流自龜頭延續到了真個雞巴,伴隨的還有阿燕淒厲的慘叫。

阿仁更興奮了抽查的力度逐漸加強,兩分鐘後興奮到幾點的阿仁下體一股電流閃過,濃烈的精液射進了阿燕的屁眼,抽搐雞巴精液混合著阿燕屁眼中的血絲流淌出來,順著阿燕修長的大腿一直滑落構成了一幅淫蕩的畫面。

從此阿仁走上了一條新的人生道路。

第二天醒來阿仁發現阿燕離開了,在客廳的桌子上留著一封阿燕的懺悔書,原來阿燕以前有過一個男朋友,兩人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是阿燕的父親看不上對方的家庭硬是拆散了他們,阿燕在結婚以來一直保持跟那男人的聯系,但是結婚來阿仁對阿燕的號使得阿燕越來越以來阿仁,深深的愧疚感一直圍繞著她,她知道總有一天會被發現可是就是不忍心斷絕那段戀情。

阿仁冷哼一聲“想這麼容易的就能離開嗎,你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阿仁撥通了小姨子阿梅的手機,小姨子阿梅今年二十歲是某大學的學生業余還是兼職模特,一米七六的身高長長的直發垂到腰際34D的乳房洶涌澎湃一雙美腿更是讓人向往著兩腿中間的芳草地帶。

阿仁對阿梅說跟阿燕鬧別扭了請阿梅把阿燕送回來好好的向她道歉,阿梅對姐夫的印象一向很好,所以不加思索的答應了阿仁的請求。

掛上電話阿仁一聲冷笑,打開電腦在一網站加急訂購了一瓶“三唑侖”事發後三天阿梅帶著憔悴的阿燕回到了家裡,迎接她們的是一桌豐盛的飯菜,阿仁脫下圍裙向以前一眼溫柔的目光看著阿梅,伸開雙臂抱住了阿燕的肩膀輕聲說著對不起。

阿燕的眼淚流了下來她多模慶幸阿仁能原諒她,可是高興的同時隱隱的有一絲的不安。

晚上的聚餐很成功,氣氛也很活躍到了十點阿仁阿燕回臥室休息,小姨子阿梅則睡到了隔壁的臥室。

夜裡指針指向了十二點,阿仁輕聲呼喚了阿燕幾聲沒有反應,阿仁拿出準備好的三唑侖在阿燕挺翹的鼻子下晃了晃,彷佛阿燕睡的更熟了。

阿仁起身拿起隔壁臥室的備用鑰匙走下了床。

五分鐘後隔壁的臥室燈亮了阿仁看著熟睡的小姨子阿梅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把鑰匙跟三唑侖放到一邊,走到床前輕輕掀開了阿梅的被子。

阿仁的呼吸急促了天啊!阿梅的皮膚是怎麼的號彷佛玉石一般的白皙,兩個大大的奶子仿佛要從黑色的胸罩中跳出來一樣,巴掌大小的內褲縫隙間還有幾根陰毛調皮的伸了出來。

咽了一下口水阿仁輕輕褪去了阿梅的內衣,一具完美的肉體呈現在阿仁的面前,粉紅色小巧的乳頭彷佛嬌艷欲滴的櫻桃般可愛,下面漆黑發亮的芳草下面覆蓋著無比嬌嫩的兩塊嫩肉閃著粉紅的光芒。

阿仁的舌尖在阿梅完美的乳房上游動時而輕挑時而吸允,阿仁拿出準備好的相機按動著快門十幾下閃光夠阿仁掏出了粗壯的雞巴,在芳草中的嫩肉上摩擦著伴隨著閃光燈的照射顯得更加的淫蕩。

阿梅的臉色有些紅潤了阿仁發現阿梅的陰唇上已經掛滿了晶瑩的淫水彷佛召喚著自己的雞巴。

阿仁輕輕的把雞巴插進了阿梅的小穴,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極窄的小穴裡面的嫩肉緊緊的包裹著阿仁的雞巴,而不斷的淫水滋潤著暴怒的雞巴真是妙不可言。

活動了幾分鐘阿仁與阿燕的陰毛已經被分泌的淫水弄濕了顯得更加的淫蕩,阿仁穿著粗氣渾身上下被快感包圍著阿梅的眉頭有些皺了起來,突然一股濃烈濕熱的液體打在了阿仁的龜頭上彷佛順著馬眼鑽進了阿仁的身體,酥麻的電流在下體一陣攪動,阿仁快速的抽搐了雞巴,乳白的精液射在了阿梅濕漉漉的陰毛上,閃光燈再次閃動記錄下了這淫蕩的時刻。

次日清晨頭有點暈的阿燕起身叫阿梅吃飯,發現阿梅的神色有些恍惚,在阿燕的催促聲中阿梅來到廚房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自己的姐夫阿仁,而阿仁則向阿梅投出了燦爛的笑容。

吃過早餐阿梅起身走了,阿仁的笑容彷佛也被帶走了,冷漠鋒利的眼神盯著阿燕,阿燕的身體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六月份的K市已經很熱了,滿大街的女孩穿著都很清涼,到處晃動的雪白的大腿與飽滿的胸脯。

阿仁帶阿燕來到了超市。

阿燕穿著及膝的短裙修長的雙腿隨時都能引來饑渴的目光尤其是配上黑色的絲襪更是性感到了極點。

阿燕的走路姿勢有些別扭申請也不自然。

如果有人能看到阿燕的裙下會大吃一驚的,阿燕沒有穿內褲只是開檔的連褲襪,而且阿燕的兩片小穴也被透明膠帶封了起來,阿仁的口袋裡有一個綠色的火柴盒般大小的遙控器,而一顆無限遙控的跳蛋正塞在阿燕的小穴中。

超市裡人很多沒幾個人注意到阿燕的神色,但是每到人多的時候阿仁總是把手伸進口袋中打開遙控,極為細小的嗡嗡聲是阿燕下體內的跳蛋所發出的,阿燕每到那個時候本能的夾緊雙腿,但是一股股的酥麻的感覺彷佛隨著阿燕的雙腿的夾緊更加的強烈,好像有無數只小蟲子在阿燕的陰道裡爬著,阿燕的臉通紅渾身有些顫抖,連褲絲襪在阿燕的大腿根部已經全部濕透了,淫水不斷的流了出來。

結賬出了超市阿燕步履蹣跚的走到車前,高潮正好爆發了阿燕低吟了一聲,陰道的肌肉急劇的收縮著,擠出了大量的液體,這時跳蛋的頻率開到了最大伴隨著淫水流出的還有淡黃色的尿液,阿燕的身下已經布滿了愛液與尿液的混合體。

阿燕癱倒在車前。

阿仁貪婪者看著發生的一切,下面的雞巴已經昂首挺立。

進車阿仁把阿燕小穴裡的跳蛋取出一灘白色的渾濁液體撲哧一下噴在了車座上。

阿仁笑著“小騷貨,果然是淫蕩一會讓你舒服一下”隨即把跳蛋有塞回了阿燕的小穴裡,阿燕還沉寂在猛烈的快感當中。

車子駛向了阿梅所在的學校。

阿仁讓阿燕給阿梅打電話說一起去兜風,阿燕沒有猶豫撥通了阿梅的電話。

阿梅猶豫再三後終于答應了阿燕的要求。

阿梅今天穿著一條牛仔褲把自己誘人的曲線勾勒的更加完美了。

上車後阿梅對阿仁沒有以前的熱情了彷佛對阿仁很警惕,而阿仁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

車停到了森林公園的深處。

阿仁拿出飲料分給阿梅跟阿燕,晚風中一絲絲的風吹得阿梅跟阿燕無比的舒服,但是隨後一團熱火好像突然從身體裡迸發出來,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但是身體的溫度急劇的升高,下身的小穴又麻又癢,兩條大腿部自覺地扭動了起來。

阿仁拿出遙控器把阿燕體內的跳蛋發動,細微的嗡嗡聲中,阿仁掏出了自己的雞巴對阿燕說“過來騷貨快吃你喜歡的雞巴”阿燕爬到阿仁的身邊張開嘴含著阿仁的雞巴賣力的吸允起來,伴著口水發出淫蕩的聲音。

阿梅張大嘴吃驚的看著一切,她想逃可是身上沒有一絲的力氣,尤其看到姐姐舔著發亮的肉棒,阿梅的下身流出的水更多了。

阿仁把阿燕放倒車座上,拿出阿燕小穴的跳蛋,洶涌的淫水泛濫開來,阿仁輕松的進入了阿燕的身體,快速的抽插起來。

阿仁挑逗的看著阿梅,一只手伸向了阿梅的要帶上,阿梅沒有一絲的力氣反抗相反身體竟然不自覺地配合著自己的姐夫。

阿梅腦子裡突然明白了,上次在姐姐家裡自己的確是被人強奸了,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姐夫!可是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了,兩個眼楮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姐夫那強壯有力的肉棒,阿仁很滿意,退掉阿梅已經濕透的內控在阿燕的下體抽搐掛滿體液的肉棒,分開阿梅的雙腿用力一插熟悉的緊窄的快感有感覺到了,阿仁的雞巴在阿梅愛液的潤滑下快速的抽插著,不一會車座上已經有一灘渾濁的液體在阿梅的屁股下面了。

阿仁美妙的享用著小姨子的身體,同時在車座下面拿出了一疊照片甩給了阿燕,騷貨好好看看我把你妹妹乾的多麼舒服啊,以後我會經常讓你妹妹嘗到快樂的滋味的。

阿燕看著那些淫蕩的照片心理沒有別的感覺,只是渴望著原始的性慾。

阿仁有拿出了一根橡膠的性具,那粗大的性具顯得十分凶惡,阿仁把那性具猛的打開開關,性具在阿燕的下體猛烈的扭動著不一會也濕透了,阿仁的感官刺激達到了極限在一陣抽插下精液灌進了小姨子嬌嫩的陰道裡。

而阿燕瞬間也得到了高潮,身體猛烈的抽動白色的液體在陰道裡噴薄而出,車裡一片死寂。

後記︰從此阿仁有多了個老婆就是自己的小姨子阿梅,由于對阿仁的愧疚阿燕逐漸選擇了沉默,而阿梅因為阿仁照片的威脅及對姐姐家庭的考慮更多的選擇了默默忍受,各位朋友當你們在作出一些重要的事情的時候請先深呼吸三次再考慮是否能做,有時候一次的沖動帶來的是一生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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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日記|成人文學

成人文學,(一)

星期五的夜裡,我老婆講起她還沒和我結婚前的一段回憶。

20歲的老婆身材很好,身高:160,胸圍:36D,體重:45公斤。她喜歡穿開岔的短裙,上衣V領的乳溝都看得一清二處,裡面是性感的內衣褲。

事情的發生:當時我正在當兵,剛好下去新竹演習,無法回家,她跟我講,這兩個月的時間裡,她居然被小羅幹了好幾次,有二、三次甚至是危險期被他射進去的。

現在把經過的細節講給各位大大聽,請幫我評評理。謝謝!

我去演習的期間,小娟沒有工作。她是南部上來的,我無法陪她找工作,剛好這時她遇見以前在髮廊認識的同事,叫小羅。那一段時間他在開計程車,髮廊他也很熟,這個情況下,小娟從早到晚都和他在一起四處應徵。

小娟性情又很野,每天都穿不同的服裝去應徵,短裙配蕾絲的絲襪,內衣褲也是,長裙下也是半統的蕾絲襪配馬靴,又辣又野,看在小羅的眼裡,他一定會想辦法要幹小娟的水雞。

剛開始小娟還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在意,後來小娟對他說自己的男友在當兵,沒空陪她應徵,小羅便在這時開始起了邪念,到處帶小娟去玩,順便應徵。

小娟跟我講,小羅有一次帶她去六條通的酒店,朋友開的,我問小娟:「他帶妳去那幹嘛?」我想小羅是要去炫耀小娟的美麗。

要死不死小娟那天剛好穿開岔的窄裙,絲織的低胸上衣連乳溝都看見了。一進去包廂裡,他朋友和小姐都在裡面。小羅牽著我老婆的手坐在沙發上,窄裙往上縮,絲織紫色內褲春光盡洩,水雞都快被看光了。小娟意識到不對勁,趕快把窄裙拉好才鬆一口氣。

酒過三巡後,慢慢地都走樣了,小羅藉著酒膽開始用手摸小娟的頭髮,用嘴吹她的耳朵,在這麼多陌生人面前,小娟尷尬地用手推開他,小羅也不放棄,不單不停止挑逗,還跨過小娟背部坐在後面,用手觸摸她胸部,慢慢地轉到大腿,再逐漸往上推進觸摸著絲織的絲襪。當時小娟不斷反抗,一直跟小羅講:「不可以,我有男朋友了,不可以……」

但是小羅已經沉迷於小娟的美色,精蟲灌腦了,哪管那麼多,手一直往上伸入小娟的窄裙裡,還挑起內褲邊緣強行將手指插進她雞邁裡摳挖。小娟被摳得全身打顫,酸軟得連推拒的力氣也喪失了,小羅得寸進尺,還用手指捏著小娟的陰蒂搓揉,把小娟搞得淫水直冒,連內褲都濕透了。

小娟告訴我,這一晚小羅雖然摳挖過她的雞邁,但沒有幹到水雞裡面。我帶點懷疑地跟小娟講:「妳騙我,他手已經伸到窄裙裡面摳妳的水雞了,你沒被他幹過我不相信。」

可是小娟講,她一想到我就沒有情緒了。想想也有道理,所以我一直都相信小娟是清白的,並沒有出軌行為。

小娟說,後來因為警察臨檢,小羅就先載她回家了。回家路上小羅還是不放棄,一直想摳小娟窄裙裡面的水雞。小娟講,回到家門口,他一直想上來家裡,後來拗不過才跟他吻別。起初小娟還不肯講詳情,我逼她,她才說小羅舌頭一直要放進去她的嘴裡,我才知道他們是在舌吻。

因為我在當兵,抽不出空,隔天小羅又來載小娟去應徵。小娟怕被小羅摳到水雞,改穿水藍色的絲織長裙,配水藍色的吊帶內褲,藍色的胸罩。小羅看到小娟後一直道歉,小娟想到還要利用小羅,於是也就算了。

中午出去吃飯時,小羅開始問小娟她跟我交往多久了?有沒有被我幹過?小娟說:「沒有耶!」小羅就一直說我的不是,還說要幫小娟租房子。小娟心想:『說得好聽,要租房子,幹脆說要上我還比較老實。』

想想而已,看官不要緊張。

下午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了,而且明天就可以上班,小羅和小娟都很高興,小羅提議要去看MTV慶祝,小娟也說好,一路開啊開到三重天台去看。進去後選了一套洋片,剛開始小羅還很規矩,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就開始吻小娟的耳朵,手又開始作怪,先摸小娟的胸部,然後又慢慢把小娟的長裙撩起,伸進去摳小娟的水雞。

這次不一樣了,工作有了著落,小娟心情很Hi,可是一想起男朋友,又不想做了。小羅一邊與小娟舌吻,一邊手又輕輕的撫摸著蕾絲內褲,小娟的心情漸漸隨著小羅的挑逗而被挑起,渾身熱得有如火在燒一樣。

小羅問小娟:「我可不可以用陰莖插妳的水雞?」小娟說:「不可以,因為是危險期。」小羅很陰險地騙小娟說:「我只是舔一舔,不會放進去的。」

小娟想一想,只要自己把持得住,沒有關係,就當是報答這幾天他陪自己找工作的操勞吧,於是就讓小羅慢慢地把吊帶絲襪和內褲給脫下來。小羅見機不可失,用舌頭在陰戶上一直狂舔狂吸,小娟以為把持得住,結果卻被小羅撩撥得春心蕩漾,開始不自禁地發出呻吟。

小羅見水到渠成,也不再客氣,馬上抬起身子,將暴漲的龜頭迅速插入小娟溫軟的水雞裡。小娟本來被舔得很舒服,閉起眼睛在呻吟,忽然覺得陰道裡塞得滿滿的,立即覺醒過來,要小羅趕快拔出去,可他哪肯,拼了命地開始幹小娟,連絲織長裙下的水雞裙子也沒脫。

小娟哭著哀求他,說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請放過她,但小羅不肯,他說:「小娟,你的水雞開始冒水了,已經被我幹爽了,不要再矜持了。」

小娟力氣畢盡比不過男人,但仍不放棄,她哀求小羅說:「你要幹我已經幹到了,但不可以射精到我陰道裡面,我今天是排卵期,絕對不可以噴進去。」

小羅邊幹邊說好,埋頭使勁猛插。後來他忽然想到小娟好像有跟他提到我要結婚的事情,他馬上打定主意;而小娟見生米已成熟飯,也沒辦法,只好給小羅猛幹她的雞邁。

直到小娟感覺怪怪的,因為小羅越幹越快、越來越大力、越插越深,「來不及了!」小羅大叫了一聲:「我要小娟妳嫁給我,幫我生小孩,給妳男朋友戴綠帽……」一煞那都完了,全都給噴進去了。

小娟很難過,小羅騙她幹過雞邁也就算了,還用被子墊著下體抬高陰戶,不讓射進去的精液流出小娟的水雞外面,一定要讓她懷小羅的小孩。

(二)

小娟被小羅在KTV灌漿之後。

『慘了,24號了,還沒來,完蛋了!是小羅的還是男朋友的?……是小羅的孩子吧!我騙他沒有和男朋友做過,要他負責。』

電話響了,小羅:「小娟妳有事嗎?我在樓下,快下來。」

小娟心想:『完蛋了,男朋友還睡在旁邊耶!』

「小娟,誰打電話來?」睡得朦朦朧朧的我問道。

「沒有啦!我同事找我去看美髮比賽啦!」小娟隨便編了個慌話把我搪塞過去。

後來事情的發展,我是偷看了老婆的日記才知道的。

下摟後上了小羅的計程車後,小娟說:「我懷孕了,誰的種我都不知道。」

「妳想賴給我?」

「你很過份喔!你強暴我就算了,叫你不要射精到我的子宮裡面你也不聽,我要你負責,要不然我要告你!」

小羅心裡想著:『要告就告吧,幹妳幾次就賴給我,志清、白豬、漢可(黑人)都不賴給他們。』

看到老婆寫的日記上忽然又蹦出了三個人名,我早就已經懷疑老婆剛生下的小孩皮膚黑了點,果然事有蹺蹊。

89年9月3號 星期五

好棒喔!我男朋友要休假了。

「你到火車站了?那我去接你。」小娟跟我通了電話後,換好全身的黑色絲質套裝、紫色的絲襪、三吋的馬靴走到樓下,看到計程車叫了一部上車後,「小羅是你?」小娟心想:『好倒楣喔,前幾天因被小羅硬上已經很懊悔,好幾天沒有接他電話,沒想到他居然在樓下等我,完了!』

小羅一看到小娟穿著一身火辣,開口就問:「小娟,妳水雞很癢是不是?要不要我叫幾個夥伴一起搞妳的雞邁?」

小娟聽了火大的一把掌打過去,小羅閃避開,馬上用預先準備好的迷姦噴劑噴向小娟的臉上……幾秒過去後,小娟慢慢地昏到了。

「操!賤貨,想打我?等下輩子吧!等等準把妳操到叫哥哥。」

電話響起。

「小羅,你在幹嘛?」

「我剛剛載到前幾天被我灌漿的妹妹了。」

「真的嗎?快帶來……志清、漢可,還有我剛剛出獄的朋友,懶蛋裡的精蟲滿得很,快帶來讓我們操操!」

上面提到的名字都是一些強姦犯,老婆落在他們手中,鐵定劫數難逃,我看到後就快要氣瘋了。

「好了,到了再講,我要去拿黃體素了。」

小羅駕車載著我老婆一路到了羅斯福路3段XX號去找到他以前的同事。

「嗨!大衛,好久不見了,過得不錯吧?」

「還好。我想拿點黃體素耶!」

「你要幹嘛用?你又沒結婚。」

「不是啦!我家小狗要配種了,要一些黃體素刺激卵巢排卵啦!」

「是這樣喔!」

「藥劑師,我開的處方籤要加強排卵的,有沒有看到?」

「有啦!最強的可以一次排三、五顆。」

小羅一聽爽死了:『等等小娟醒了要她吃下去,再來好好幹大她的肚子。』

因為他前幾天為小娟檢查過了,小娟根本沒有懷孕,她是怕被再次灌精,所以騙小羅的。

到了賓館後,小娟也慢慢醒了,有點頭暈,渾身軟綿綿的連動一動都感到困難。

*** *** *** ***

「謝謝你羅先生,我一時聯絡不到我女朋友,麻煩你載我到台北市文山區附近好嗎?謝謝。」在火車站召計程車時剛好遇到小羅,於是我上了他的車子,一路上想著要快點回家和小娟見面。

我在文山區等了一整天都沒見小娟的蹤影,打她的手機也無法聯絡上,只好一個人回家去再悶悶地呆等。

*** *** *** ***

「漢可你看看,這女的好野、好性感耶!」小娟因為迷藥的關係,無力地大字型攤睡在賓館的床上,絲織的窄裙張得開開的,露出裡面的蕾絲小內褲,連漆黑的陰毛也若隱若現,看得一夥人陰莖馬上勃起。

「等會小羅回來我一定要先幹她。」漢可看來快忍耐不住了。

小娟聽到,焦急得不禁眼淚盈眶。

「志清,小羅到哪了?」白豬問。

「他說去載這賤貨的男朋友,等等會回來。」

小娟聽到嚇了一跳:「糟了!小羅去載他?不知他會不會出事?」

「受不了了!我現在就要叫她先幫我吸老二。」漢可抽出他長達24公分的大老二要小娟幫他哈棒,小娟不肯,雖然渾身無力,仍死勁地作出掙扎。「把她鼻子捏住,嘴巴就會打開了。」志清在旁邊指點,馬上小娟便「嗚……嗚……」的悶哼著,一根漆黑的大屌像活塞一樣在她嘴裡進進出出。

「呀!太爽了!在牢裡都沒有可以爽到,剛剛出來就可以幹到美髮設計師的小嘴。」漢可邊抽插著小娟的嘴巴,邊讚歎道。

小娟被他突如其來的插入感到非常難過,龜頭一捅到口腔深處就想吐,但粗大的肉棒把她嘴巴撐得滿滿的,想把口合起來也不可能。突然漢可狂叫一聲,幾大股精液立即猛衝入小娟的喉嚨深處,小娟被嗆得狂咳了幾下,白白的精液由嘴巴噴了出來,沾到了衣服和窄裙邊。

淫糜的情景讓一夥人看得陰莖暴起,志清把小娟扶起來,用嘴舔著她秀髮旁的耳垂,左手輕輕地撫摸著蕾絲上衣的酥胸,右手慢慢地解開自己的長褲拉鍊,掏出長16公分又黑又粗的大屌要小娟用手幫他搓揉陰莖;黑人漢可則用他粗壯的手撥弄著小娟下半身的窄裙,將絲織的裙襬慢慢地往上撩起到膝蓋,一路上並用力地觸摸著小娟嫩滑的肌膚,直到大腿內側。

門打開了,靠爸耶!眼前的景象讓進來的小羅目瞪口呆:地上都是撕破的蕾絲衣裙、淡紫色的胸罩、吊帶內衣褲裙,小娟身體上佈滿了混濁的淡黃色精液,半破的絲織襪褲被挖穿了一個可以讓陰莖插進去的小洞,漢可和志清射進去的大量精液慢慢地從陰道裡流出。

「我還沒餵她吃黃體素耶,刺激卵巢的藥耶!」小羅對志清和漢可那一夥人說。

「他媽的,等得你來,我和漢可早就爆筋死了!她底下的雞邁已經等不及,騷水流個不停,我和漢可的嬾叫早就把她幹得唉唉叫了。」志清說。

「我要餵小娟吃排卵藥了,藥有一大堆喔,拜託,強姦犯的朋友們,把她幹到大肚子吧!」小羅說完,拿出排卵藥強迫小娟吞下去。

「求……求你們,別……別弄了……」巨大的肉棒隨著小娟的哀嚎有節奏地在她陰道裡一進一出,小娟兩片粉紅的陰唇就這樣被抽插動作帶進帶出,黏黏的愛液也隨著屁股溝緩緩流下來。小娟這時已經被幹到有點興奮,眼睛緊閉,舌頭不停地舔著自己的嘴唇。

「來吸我們的肉棒吧!妳一定沒一次過同時享用這麼多支強壯的肉棒吧?」志清幹著小娟的雞邁,漢可一手揉著小娟的陰蒂,一手搓玩著她的奶子,白豬擠不進去,惟有打小娟嘴巴的主意。

迷藥的效力慢慢消散,小娟也可以開始做出有限度的動作,她剛張嘴含住白豬的雞巴,「喔……我要來了……」志清已壓在小娟身上瘋狂衝刺,把他的精液灌入小娟的子宮裡。

「啊……我……不行了……啊……好燙……舒服……喔……啊……我……要死了……啊……死了……嗯……嗯……」小娟被志清的精液噴在花心上,燙得渾身一顫,高潮也隨之而來,她緊緊抱著志清,淫叫喊得越來越大聲。

志清射完精剛把雞巴拔出來,白豬立即把小娟翻了一個身變成狗爬式趴在床上,他一邊摑打著小娟圓渾的屁股,一邊問:「妳的屁股長得這麼翹就是要讓人幹,給所有人幹……幹到破,幹到爛!妳喜不喜歡給人幹?」

「喜……喜歡……」小娟話還沒說完,白豬已經將他的雞巴插進陰道,大力一挺到底。

「喔……你……插得好深啊……啊……」小娟張開嘴,喘息著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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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文學,說起來這事,到現下還朦朦懂懂?自己都搞不清,怎麼會變成這樣?原來我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相當理智。現在,唉……一切變了!

朋友的妻叫蘭蘭,是個一眼看到就覺得很漂亮的女人!身材更是沒話說的。他們認識到結婚,我們都是看著的,我還幫過很多忙呢!

我是一個很重朋友的人,所以有什麼事,大家都喜歡叫我辦。我的這個朋友是個司機,給頭家開車,所以經常不在家,而且他是個很花心的人,經常在外面玩女人。他的妻子也知道,吵過很多回,都沒有用,朋友索性不回家,住在公司了。

而我天天重複著過個安定的日子,我也很滿意這種生活,可後來家人經常說自己,便開始煩家人!天天在外玩,但還是很老實。可被說多了,就想幹脆真的去玩下,別沒亂來還被家人指責,就是在這種狀況下發生了自己都沒想到的事!

那天我去買東西,剛指著一件衣服,想問價,沒想到一個聲音︰

「是你呀!買衣服嗎?」

噢!原來許久沒聯繫,蘭蘭在這裡給別人守點賣衣服了。

我便也笑笑的打了個招呼,彼此問了一下各自家裡的情況。說到朋友時她顯露出很不滿的表情,也是朋友一年難得回幾下家,朋友的家長又出了名的凶……我猜她過得也很不順心,我便笑笑說:

「生活不就這樣?」

這次撞見兩人都有些激動,必竟許久不見,她又正煩沒熟人訴說一下煩躁!我便和她好好的聊了一下,剛好又有人來買衣服,我便說要走。

她突然說了一句︰「什麼時候請客吃飯呀?」

這讓我好奇怪,雖然以前大家常在一起吃飯喝酒。但兩人從未單獨有過,因為我的作風朋友都瞭解。可能當時我也被家人氣得很煩,便馬上說︰「可以呀!到時候聊。」過後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過了兩天,又和家人吵了,一氣之下走出去想散散心,誰知走來走去不知往哪好?畢竟朋友都有自己的事,跟人家說煩惱的事別人還未畢有心情聽呢?於是突然想到蘭蘭,便試著走到她做事的那間店。她正坐在那發呆,看來生意不是很好!

她看到我馬上笑笑地說︰「是不是無聊的很呀!你也會在街上逛?」

我說︰「哪的事?特意來請你宵夜。」

她笑笑說︰「捨得請客?」

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她可能怕我會走,畢竟她現下煩得很。便馬上又說︰

「在這聊聊!我要十點下班。」

我倆便天南地北亂聊了一通。下班後,我倆隨便找了一個宵夜攤點了兩個菜便聊起來,誰知又聊起家事,越說越煩,我便說︰

「喝不喝酒?我一煩就想喝!」

她說︰「隨便你?」

以前我們在一起時,個個都很能喝,便叫了一瓶高度白酒。我問她喝不喝一點,可能她正煩便喝了一點,後來倆越說越覺得人生苦短,便邊聊邊喝不知不覺將一瓶都分完了,彼此都有了些醉意……

我說︰「一點多了,結帳回了吧?」太晚我擔心她婆婆會罵她,她也就答應了。

因她住的地方遠,而且很黑的路,便叫我送一下她。路上倆人再也沒說一句話,也許是心情煩躁那晚覺得酒很醉人!頭都很暈,我看她也是這樣的表情。

快到門口時,我想避嫌,便轉身要走。誰知蘭蘭突然說︰「很頭暈!還是在拐腳這坐一下,不然回去看到這樣子會罵的……」我也不好推辭便答應了。

拐腳是個原來人家改建的樓梯,我倆坐著發呆,因為地方窄倆人坐得很近,我聞到一股很幽蘭的味道,那不是香水完全是種體香的味道!

聞著香味加上酒精的回應越來越濃,我突然有點不能自持,呼吸突然加速,我想控制沒想到越是這樣越是歷害,有點喘了!她看了我一眼,剛好我正看她,她很快低下頭。我想當時她也有些酒精發作了,她低著頭的樣子真是美極了!我簡直不知怎麼形容?這時,我發現我衝動的要命,什麼都沒想,突然抱著她的肩吻起她的臉來,我也不知道理智跑哪去了?

她可能被我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全身抖了一下,但又可能她也有所期等,竟沒有反抗,也沒什麼動作回應,只是任我親她。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便不停的吻她的臉和耳朵,手也不停的亂摸,我聽到她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也喘氣了……

當我想解她的上衣扣子時,她突然握著我的手,說︰「不行!有人怎麼辦?」

我當時急得要命,我說什麼都不管,可她死活不肯。因為怕驚醒鄰居,我只有用很低的聲音哀求她答應,其實久未得到愛撫的她也很想……

她便說︰「在這不行,除非有地方?」

我說︰「去哪好?」

沒想到這時讓我驚訝的是,她竟然說去她房間……我嚇了一跳,因為她公婆就往在隔壁,她說這麼晚肯定睡了,輕輕地進就不知道。在這萬一有人過怎麼好。

唉……女人想要的時候比男人更大膽,什麼都不顧!當時我已想要的不得了了,便提著膽子跟著她悄悄地進了她房間。她還故意咯了一下,走到洗手間洗了下臉,裝作嚮往常一樣回到了家。我躲在她房間的門邊,等著她……當時真的又緊張、又刺激,覺得等了好長的時間……她關了洗手間的燈進房間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洗了澡……

她剛關房間門,我便從後面迫不及等的抱著她的腰,在她耳邊用力的吻,手順勢從上衣擺穿進,一下抓到她乳房。哇!好圓挺呀!一下子我的小弟弟便直挺挺起來,頂著她那渾圓的屁股。

我吻著她呼吸很重時,便向下吻,解開她的上衣原來穿著一件黑色的乳罩,看來還是比較保守的女人。我用力拉開,一對很白很挺的肉球彈的出現下我眼前,我覺得暈頭轉向了,我馬上改成兩手握著她的乳房,嘴用力的吸她的乳頭,她氣喘噓噓地任我玩弄!

我越來越受不了了,急切地想看到她那最隱秘的地方,我便急忙忙把她的褲子脫掉,一把拉下她那黑色的三角內褲。那毛茸茸的峽谷豁然出現我眼前,太美了,一個最隱秘最容不得別人接觸的地方就在我面前,而且任我擺弄。

我興奮得全身都有些打抖!我用手輕輕的摸著,水已經早氾濫了,我又將手指插進去來回撥了幾下,更是水汪汪的~~我忍不住將嘴湊過去,對著那死命的親~~舌頭死命的挑~~她全身都顫抖了……可能好久了她沒有得到這個了,我能感覺到她強烈的慾望……

她突然低下頭輕輕地說︰「抱我上床,快點來……」

我也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床上,連忙脫光衣服,重重的壓上她的身上,分開她的腿,一下就插了進去。

她「哼~」了一下,便馬上回應過來是在她家,於是她緊緊的閉著嘴,也不讓我親,怕發出聲音。

我當時激動的什麼招術也沒有,就知道死命的插、不停的插。真太讓人興奮了!我越插越起勁……越插越重……她也死命抬高屁股迎著我的小弟弟狂頂,嘴死死的閉著。

我看著蘭蘭這個樣子更興奮了,便更加用力的插……她很快地拉過邊上的枕頭墊在她屁股上,我知道她怕插得重,撞到床弄出響聲,可這樣更使得她的峽谷叉得更開,頂得更上!我的小弟弟插得簡直爽死了。

突然我發現我受不了,一陣急抖狂射了一炮~~攤倒在蘭蘭身上。她還用兩腿死死地纏著我的腰,嘴不停地吻我的嘴……我知道她很爽也還想要,但我射完人也就清醒了!

我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地說道︰「我要趕快走了!不要被人發現,就什麼都完了……」

她很不捨得地還纏了我幾下才鬆開腿。我急忙溜了出去,走在街上一陣涼風吹過,人突然一下清醒了!想想剛才的一幕還真有些怕,萬一被人當場發現,那可夠慘的………

但剛才那欲仙欲死的感覺太好了,我哼著撕夜的歌往宵夜攤走去,還想再喝點酒回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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